旱地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葛凱倪不理解。
許博弈輕描淡寫:“如果沒有了這顆珠子,你以後就再也沒飯吃了。”
“哦,那我一定收好。”葛凱倪把攥在手裡的珠子握得更緊。
沒飯吃的事,葛凱倪絕對不幹。
許博弈不放心,拉著葛凱倪去了個光禿禿沒有一絲綠意的地方,蹲下用手刨著土。
“你在幹什麼?”葛凱倪好奇。
那土堅硬無比,許博弈刨了半天,也只在地皮上刮出些印子而已,這要刨到什麼時候。
許博弈朝葛凱倪做個噤聲的動作,繼續用手刨著。
直至手皮磨破滲出了血,順著沾染到的血跡,地面慢慢裂開了口子,許博弈的手指伸進口子使勁往外掰,土塊被掰起,這才有了一個小小的坑。
許博弈繼續刨土,雖進展緩慢,坑還是越來越深,許博弈的手流血也越來越厲害。
葛凱倪抓住許博弈的手,做出口型:“我來。”
許博弈猶豫了一下,讓開地方,交替著雙手,用刨出的泥土摁在流血的地方。
葛凱倪把坑往深裡挖,她的手也很快滲出血,但她似乎感覺不到疼一樣,沒有一刻停止。
她感覺有什麼東西纏繞在自己手上,把手從坑裡抽出,雙手都纏著黑色的頭髮。
“這怎麼回事?”她用口型問許博弈。
許博弈沒有回答,示意她繼續挖。
葛凱倪點頭,彎腰接著挖,感覺似乎土地鬆軟餓了一些,挖起來沒有剛才那麼費勁了。
手上纏繞的頭髮越來越多,雙手被束縛,幹起活來實在礙事,她想要弄掉手上的頭髮。
許博弈阻止她的行動,示意她等一下,先把挖出的坑填平,再咬破手指,將血沿著坑沿痕跡滴了一圈,地面很快恢復沒有被挖前的原狀。
葛凱倪看得目瞪口呆,大眼睛眨巴了好幾下,最後視線落在了許博弈臉上。
許博弈拉起她回了潔靈洞。
兩人坐在床沿,許博弈抽絲剝繭,一根根從葛凱倪手上抽出頭髮,編制了一條鏈繩。
中間結成網,從葛凱倪緊握的拳頭裡摳出珠子,放進網裡,封住網口,這才長舒一口氣。
繼而噴笑出聲。
挖坑時都捨不得把珠子放開,看來小妮子是真怕沒飯吃。
“你笑什麼?”許博弈都出聲了,葛凱倪覺著自己也能說話了。
“我在笑,你肯定不敢像我剛才那樣,把自己的手咬出血。”許博弈邊說邊搖頭。
“誰說我不敢。”葛凱倪傲嬌地撇撇嘴,手指放到嘴邊就咬,血液順著嘴角往下/流。
“好了,好了。”許博弈趕緊把葛凱倪的手從嘴邊扯開。
囑咐:“你忍著點啊。”
抓著葛凱倪滴血的手指,順著鏈繩從頭到尾緩緩滴了一遍血,邊滴邊擠,以保證鏈繩吸飽血液,經過珠子那裡時,還特意多擠了幾滴血。
葛凱倪感覺頭好暈,甩甩頭問:“你這是在幹什麼?”
她不怕疼,不怕流血,因流血過多而頭暈的感覺也不陌生,她就是要活得明白。
“好了,可以了。”許博弈把葛凱倪流著血的手指塞回她自己嘴裡。
葛凱倪舔著傷口,她覺得自己肯定是因頭暈而眼花了。
許博弈手裡用頭髮編織的鏈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合,就她幾眨眼的功夫,鏈繩變成了一根又黑又亮的繩子,根本沒有了一點點頭髮的痕跡。
她試探著捏捏了鏈繩,光滑細膩,彈性十足,再摸了摸中間鼓起的圓球,有如摸著嬰兒面板一樣嫩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