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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們都化作本體,靈植也化出本體,躲在禽獸們的羽毛下取暖。
“各位師叔師伯,我師傅還有事吩咐我做,我這就得去了,”不忘和潁佳說一聲,“師妹,師傅就在對面山頂,你忙完了快點過來啊,師傅和二師傅都在那裡等著你。”
說完扭身就走,匆忙中依然保持著儒雅姿態。
“也真是難為這孩子了,”專心畫著佈陣圖的凌重鑄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親自上陣照樣沒有效果,他說了這半天,別說挨著潁佳的邊了,潁佳連一個字都沒說,還不如我那頂梢的呢,最起碼有一個在潁佳懷裡。”
狼毫差點一個跟頭栽倒在自己畫的陣法圖上,合著對面這傢伙人在這裡,耳朵跑潁佳身邊去了,虧著自己還以為這傢伙一心撲在陣法圖上。
那麼,羽辰費心思想把潁佳身邊的人和手都趕走的時候,潁佳自己在幹什麼呢?
自然不是在發呆,她在跟青笛裡的龜甲靈傳音交談,因震驚而沒有心思理會羽辰。
龜甲靈進入傅浩蕩的肉體後,以為自己可以對傅浩蕩的肉體為所欲為,想要對傅浩蕩的身體乃至識海都進行改造,真正歸他自己所有,結果很令他沮喪。
因為,傅浩蕩的靈魂雖以魂珠形勢充作了丹田,記憶卻還留在識海,而且非常頑固,龜甲靈想盡辦法都清理不了。
這還沒完,記憶清理不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龜甲靈吸收掉就是了,雖然它對這種小築基的記憶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當龜甲靈要對傅浩蕩的身體進行改造時,發現傅浩蕩的身體根本已是改造過的,經脈改道,不同部位的經脈,用不同陣法封堵,血液流速慢到幾乎凝固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