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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如月之後儘量和別的女人保持一條平行線,不往前也不拖後,她就是好兒童。
至於後面猥瑣的男人她也沒管。
看得著摸不著,更何況她是老虎的屁股,摸了是要付出代價的,她怕個屁!
看看也不會舍掉二兩肉的。
馬如月站起身拴苕藤的時候,聽見了肚子咕隆響,幹體力活就是容易餓,更何況靠著食堂那點飯菜本來就不經餓。
無意中又瞄到了一個人將土翻過去蓋住一個大紅薯。
今晚上不搞點紅苕來吃對不起自己的勞動。
馬如月下定了決心後就淡定了。
捱到收工的時候,馬如月回到了家。
苕藤的漿水沾在手上黑黑的,一團又一團,
“怎麼了,你這是?”江麗遠看著馬如月的手驚訝道:“大嫂,姨娘取飯回來了,該吃飯了。”
“勞動人民的本色。”馬如月將黑手舉在在她的面前:“你二哥還說他要去做,你說說看,他那雙手變成這樣會是怎麼個情況?”
“二哥的手是捏筆的。”江麗遠輕輕的後退了一下:“他的手比你的好看。”
廢話!
她要是十天半個月不沾水也能保養好的。
不過,這會兒她得先清洗乾淨了。
馬如月光是洗清手都用了十多分鐘。
怎麼洗也洗不掉。
她真是懷念現代的洗衣粉香皂什麼的。
最後那漿水還是在手上留有數十個印子。
估計著去搓洗一下衣服什麼的就能洗掉了。
想她當年握槍的手居然去捏鐮刀,這都是什麼命啊!
今晚吃的飯是紅苕飯,但是紅苕是單獨燜的。
吃起來香,可惜太少,秋氏拿回來的五個紅苕就像是用五胞胎一樣,大小都差不多的,比鴨蛋大那麼一點點而已。
馬如月可是親眼見過紅苕的,一個娘生的也有大有小,真虧了她們居然全燜的小的來吃,挑選估計就花了不少功夫吧。
大的呢?
“說是將大的留著以後做種的,不能吃。”秋氏道:“婢妾看過的,所有人拿的都一樣。”
做種子的?
等到來年開春?
以馬如月的猜想,估計是要種進別人的肚子裡去吧,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多。
也別怪她將人性想得這麼邪惡,關鍵是這兒的人就給了她這處提醒。
吃過飯後,外面就下起了小雨。
秋雨綿綿,至少得兩三天時間。
“看來明天不用上工了,也好,讓我好好歇一歇,這腰啊,感覺像要斷了一樣。”馬如月一邊敲著腰一邊道:“嫁到江家來,還真成了大少奶奶,居然養嬌氣了不少。”
“你本來就是大少奶奶。”江智遠看了一眼心裡嘆了口氣,心道只怪你命運不濟,遇上了自家家道中落,當然,如果不中落不回江家壩,這個大少奶奶也輪不到你來當。
有自己這樣當大少奶奶的嗎?
馬如月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嗯,不管了,有手有腳,總不會餓死的。
歇了一會兒,逗了逗小孩,馬如月就說累了要休息了。
今晚下著雨,正是行動的好時機。
不過,她的行動與別人的不一樣。
夜深人靜的時候,半山腰屋子裡的油燈全都熄掉了,馬如月又“吱”的一聲開啟了大門,夜黑風高好辦事!
外面下著雨,一會兒功夫就將她全身淋溼了。
為了吃淋點雨是不怕的。
想當年,她們辦案貓著一個地方兩天不挪窩都有的,生理需要就也是就地解決呢,更不要說雨打風吹,蚊蟲叮咬了。
這點雨小兒科。
來到地裡的時候,她沒有選擇挖過的。
那是別人的口糧,她乾的卻是摸著一棵棵苕藤的根直接用手挖了下去。
“大的。”一摳一個準兒,每一棵摘一個就行。
摘好後又將泥土給推回去,還用手抹平。
不僅僅摘過的地方,她走過的腳印都抹平了,然後牽了苕藤蓋在上面。
出門的時候她也是有準備的,隨手抓了自己的一條長褲,褲腳挽了一個結,所有的紅薯就往裡面丟。
出來一趟不容易,多搞一點存糧才行。
下午的時候據她觀察,這雨至少有三五天,所以,她決定準備三天的量。
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