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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下去不行的!
他突然站起身來,沒留下一句話就腳步匆匆地離開她的寢室。
早上他在浴室裡先洗的冷水澡,再開的熱水。時間過於長了,等他出來,她已經煮好了麵條。
燒菜做飯她是一點也不會。先是家裡沒人指使她幹家務,後來與寧嘉謙談戀愛,他表面上冷然,卻體貼極了,做得一手好菜。也從不許她進廚房,說油煙太大,壞了她的面板不知道多少護膚品才補救得回來,成本太高了。
當然是玩笑話,只怕她受委屈,所以寧願她十指不沾陽春水。
後來結婚了,她和葉輕蘊也只請人做。他曾提出要享享她的清福,可清福到了盤子裡他的胃卻享受不了——他倒是捧場,一邊挑剔一邊全吃下去。但他胃不好,晚上疼得偷偷叫陳修來送他去醫院。
自此他再也不吃她做出來的奪命菜。
她也知趣,沒堅持做。只一門心思地學做面。做面輕省,水開了面下下去,撈起來配料就能扛一頓。
又請教了做飯的阿姨,做得越發精緻。也算有一樣拿手的了。
今天不是他生日,她卻做了長壽麵,一整根,盛在碗裡,湯鮮面也精道,他吃了說好,又吃了一碗。
許涼笑眯眯地,只覺得比小時候得了老師誇讚還開心。面也不吃了,盯著他一直笑。
葉輕蘊也樂道:“這是幹什麼,看我就能飽啊?”
許涼也不吝嗇,誇獎回去:“是啊,秀色可餐嘛!”
葉輕蘊一邊把這句話和麵一起吃進肚裡,一邊眯了眯眼睛,丫頭片子膽子肥了,敢調戲他?!
他不動聲色地挑一下眉,許涼一見他這個表情就心裡發毛。果然,立時就聽他說道:“衣服底下味道更好,不如試試?”
許涼臉色如血湧,一會兒又涼下去,只餘一層淡淡的粉色。讓人想起她睡裙上的顏色以及那股馨香。
葉輕蘊清了清嗓子,把頭低下去繼續吃麵:冷水澡再洗一次就該感冒了。
收拾妥當兩人出了門,外面是紛紛揚揚的雪花,落在人身上,還沒化乾淨又有新的來了。司機上前來撐傘,兩人都說不要,許涼只當天地都白得純然,髒汙都在雪白之下,可以自欺欺人,可以掩耳盜鈴。
葉輕蘊也和她一起看雪。這座城市很少下這樣大的雪,紛紛揚揚,或者可以還原童年,堆一次雪人。
許涼頭髮上沒一會兒就落了一層雪,她望著陰沉沉的天空,從發烏的雲裡卻能飄出雪白來。沒一會兒頭髮上就積了一層。
她看著葉輕蘊也是這樣,不禁笑了。歲月可不是這樣,熬一熬,就白了頭。
葉輕蘊嘴角含著一抹笑意,淡淡地吟出聲來:“雪花片片,不落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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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提前回來
裴意初回來了,他說在西安那邊水土不服,下再大的雪也要回枝州。他在兵馬俑博物館給許涼打電話,說偷偷跑出來,吳敏川的電話快成了炸彈。
許涼也急了:“你怎麼這樣任性!到底有沒有做藝人的自覺?”,想了想立馬意識到,“你別想著我給敏川打電話,報告你的行蹤。你這人真是,心眼兒全用在自己人身上,不就是怕她急起來,什麼經紀人的專用術語,憶苦思甜的話全都招呼在你身上?”
裴意初根本無所謂,帶著一副平光眼鏡,一身休閒服,長身玉立在西安街頭,在街邊的擺著的小攤上,拿起一隻陶傭,直覺它神情端肅,上面還帶著些泥,是商家故作泥人年代久遠,剛從泥土裡重見天日似的。
商家一看他拿起泥人“哎呦”一聲,“您可真不挑的,這麼多泥汙也不怕髒了手”
“我要怕髒了手,東西怎麼賣得出去?”,他氣定神閒地說道,一雙眼睛在鏡框後面帶著笑意,看起來似乎是於冬日裡的一抹燦爛,難免讓人神暈目眩。
他也不掛電話,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從小好修養,要是不禮貌道別,不會搶先斷線。
許涼倒也耐心,就在電話這頭守著,是本著反正也沒事做的填補無聊的心態。窗外的雪下得越發大了,纏纏綿綿,冷也冷得簇擁,一蓬蓬地,似乎從來也不寂寞。
辦公室裡很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