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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生前給孫女做的,只是無人拿去穿上,我看阿涼穿上似乎正好,改天來試一試,也慰老伴兒在天之靈”
兩人都說好,扶著老先生起身出門。到了茶館前面的空地上,已經停了一輛紅旗轎車,三個看起來是老人隨同的年輕男人都候在那兒。
許涼看三人一眼,剛剛聽評書其他人都被老先生抑揚頓挫的故事吸引,只他們繃著臉絲毫沒有鬆懈。現在看來,老先生的身份只怕是高高在上。
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能被葉輕蘊叫一聲老師,背景怎麼淺得了?
目送老人的車走了,司機也把葉輕蘊的車開過來,上去之後許涼把那塊懷錶拿出來,只覺得小巧的一隻,握在手裡很快就染上溫度。
葉輕蘊讓她將外套脫下來,剛剛在外面被雨夾雪微微打溼了。
許涼沒動,反而興高采烈地把開啟的懷錶遞給他看,“裡面有一張照片!”
葉輕蘊凝視一會兒,照片是黑白的,裡面一個秀麗優美的女孩子,眉目清澈,五官細緻,果真和許涼有五分相似。
心裡更覺有不妥。按說潘老為人端肅,還在任上的時候為人謹慎,不多言,不結黨,跟誰都泛泛之交。
可再謹慎,身在高位也免不了被人盯上,只不過潘老都能化險為夷,到老了功成身退。曾有人將一個雕刻搖錢樹的赤金懷錶送給他,意在諷刺他作為央行行長,不知暗地裡是多少人的搖錢樹。
老人家不以為怵,反而四處把表展示給別人看:某某送了我一塊表,你也看看,不錯吧?
既洗了暗中受賄的嫌疑,又將人氣得半死。
但這塊表也成了潘老的隨身之物,讓他隨身警醒,處在那個位置上,多少人面上供著你,就有多少人給你布陷阱。
現在不僅把懷錶送給她,而且一改常態,成了在小輩面前慈祥的長輩。什麼蜜三刀還有婚裙,樣樣都是衝著阿涼去的。
心思電閃,他也只鄭重叮囑許涼:“把懷錶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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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黏她
司機直接把車開到了華聞大廈的停車場,繞了一圈才找到停車位:這都歸功於葉輕蘊,他把屬於高管的停車場給撤了,從此天下大同,別管你在公司的職務有多高,來遲了照樣沒車位。
許涼拿起大衣正要穿,葉輕蘊摸了摸她的外套,還有些溼,不過衣服裡面倒還好,但還是說:“去休息室換一件吧”
他的休息室快成她的了,裡面堆滿了她的東西。誰讓他那樣精於算計。小時候他牙疼去看了一次牙醫,回來自己不僅不吃糖,也不許她吃;那可是六歲時許涼的命根子啊,不讓吃糖,等同於謀殺。可他向來強勢,她幾乎將他當半個長輩,長輩的話哪兒有不聽的——要真不聽,他能毀了那雙不會聽話的耳朵。
於是她嗜甜的口味生生被他扭曲成愛吃辣。
結過婚倒好,在家不准她吃零食,反倒在自己休息室裡擺了一堆,千方百計誘惑她到他辦公室去。
每次許涼一邊享用限量版的零食,一邊在心裡抽自己嘴巴:該打,叫你嘴饞!
久而久之,他的休息室倒成了她的常駐地,傢俱擺設都照她的喜好來。
起初她還心懷猶豫:要是哪天九哥的新寵來公司找他,兩人在辦公室裡你儂我儂;自己這個糟糠妻卻在隔壁休息室裡咔嚓咔嚓吃零食,這場面太魔性了,她有點兒接受無能。
不過還好,這麼久以來,這種情況竟然一次也沒發生。
許涼抬手看了一眼腕錶,“來不及了,我和高淼約好了的。等會兒她一下班我和她一起走”
他拉過她的手腕看了一眼,握住不放了。抿唇道:“這表你戴著倒好看”。
許涼要是膽子再大一點,真就給他一個白眼了。
他喜歡收集腕錶,個個都價格昂貴,名聲不斐,單獨開闢的一個保險櫃都快裝不下了。那麼貴重的東西,後來他索性放在衣帽間裡,也不怕哪天家裡來了小偷,輕易就能竊取。
但那麼多名錶擱在家裡他一隻也沒戴過,只戴那隻他出國留學前許涼送他的國產手錶。
她真不知他心裡怎麼想的,放著後宮佳麗三千獨守空閨,偏獨寵自己送他的那個中不溜的。
許涼覺得浪費,撿了一兩個適合自己的戴在腕子上。
公司裡有識貨的見了問她:“哎喲,你這表不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