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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動了幾次,可是還是沒說出什麼。
“怎麼樣,還能不能起來?”張敬又歇了一會兒,沒好氣地白了呂曉毅一眼。
“啊?哦哦,我能!”呂曉毅急忙點頭,然後咬著牙,強忍一身疼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張敬看到呂曉毅確實沒什麼大事,這才放下心來。其實剛才張敬打他的時候,也沒下毒手,盡挑屁股大腿後背這些地方打,根本打不壞。
“想不想看看自己的女兒在做什麼?”
“啊?去看小巫?”呂曉毅愣了一下。
“是啊,你還有幾個女兒?”張敬臉又拉了下來。
“看看,去看小巫!”呂曉毅嚇得趕緊點頭,不然又要
張敬無奈地嘆了口氣,從懷裡掏出電話,撥通了雷純的號碼。
“喂,雷純,現在小巫在哪裡?”
“我們已經幫小巫把貨都賣光了,剛剛才分手。小巫白天在一個大型的美髮沙龍當迎賓,她去工作了。”
“那家沙龍在哪裡,叫什麼名字,知道不知道?”
“在中心商業區,叫Bestme。死鬼,你在哪呢?”
“你別管了,你和小虎去公司吧,我不一定什麼時候回去!”匆匆說完,張敬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接著一把又揪住呂曉毅的衣領,“走啊,去中心商業區。”
“哎哎,你慢點,哎喲,我的屁股!”
張敬帶扯帶拉地把呂曉毅帶到了大街上,然後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中心商業區。在車上,張敬向司機打聽了一下,還真別說,那家美髮沙龍名氣還挺大的,連計程車司機都知道。
下了計程車,張敬和呂曉毅被這家美髮沙發的牌子給震住了。張敬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真就很少見過這麼大規模的美髮沙龍,光是牌子就在二十多米長,七八米高,將沙龍所有的樓宇整個都檔住了。
在牌子下面,有一道現代化的自動感應門,門邊就站著呂巫。這時,張敬才明白呂巫為什麼會那麼前衛,頭型為什麼會那麼新潮,在這裡當迎賓,必須得用那種裝扮,才表示這家沙龍與眾不同。
門口的呂巫,一臉酷酷的笑容,深秋的天氣裡還穿著一套露肚短牛仔,擺著一個很有風情的POSS。但是張敬卻發現,呂巫的笑容是僵硬的,也許這種笑容也成為了呂巫工作中的一部分,不帶任何感情,那笑容像是刻在臉上的一般。
“你看到沒有?那就是你的女兒啊!”張敬隔著一條很寬很寬的大街,指著對面的呂巫對身邊的那個混蛋說。
“嗯,小巫還蠻漂亮的,很有型啊!”呂曉毅似乎對呂巫的處境還很滿意,笑呵呵地點點頭。
“有型個頭,***!”張敬臉一沉,一巴掌拍在呂曉毅的頭上,讓呂曉毅痛得直咧嘴,“你知道不知道她在那裡要站多久?你知道不知道太陽很曬人?你知道不知道保持那種笑容時間久了會面癱?你他媽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為挺好是嗎?”張敬眼睛裡又閃出兇光。
呂曉毅不出聲了,看著對面美髮沙龍門口的女兒,他的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呂巫每天早上五點要起床,抱著一大紙箱的性保健品去挨家挨戶的推銷,有時候可能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收穫,可是她是要去。九點鐘後,她就要來這裡當迎賓,一站就要站一天,風吹日曬,還要看著客人的臉色。她為什麼,就是為了要養活自己的家,為了要養活你這個拿著她的錢去嫖、去偷的老爹。呂曉毅,你是牲口嗎?”張敬指著呂曉毅的鼻子,劈頭蓋臉的一通訓。
“你別說了!”呂曉毅縮著脖子,臉色發紅。
“你好歹也曾經當過老闆,有過自己的工廠,你再看看你現在,你算什麼?你轉過頭,你看看路邊的那灘爛泥,你他媽不如那灘爛泥你知道嗎?”
“你別說了!”呂曉毅臉色已經快成茄子皮了。
“你敢做還怕人說啊?呂巫從小沒有了媽媽,你做為一個父親不但不用心照顧她,還變著法地坑她,你有一天死了,有什麼臉去見呂巫她媽!”
“你別說了……”可能是張敬提起了呂巫的媽媽,這讓呂曉毅大受刺激,猛地高聲吼了起來,然後一把推開張敬,撒腿就跑。
“你給我回來!”張敬怒火攻心,沒想到呂曉毅還敢跑,快步就追了上去。
呂曉毅這時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兩條腿風車一般,跑得不是一般地快,張敬在他身後使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追上他。張敬只能咬緊牙關,在後面綴著呂曉毅,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呂曉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