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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願保持沉默,他也知道陳凌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這六年來,我的日子過得還算安定。他給了我很多的錢,多的讓我下輩子都花不完。”望著手裡的照片,陳凌好像是在對自己的說話,“可是那沒用,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失去了家庭,失去了丈夫還有兒女,就等於失去了一切,有多少錢都沒用。”
“咳,然後您就一直住在這裡?”張敬已經準備換話題了,陳凌的那個話題他不認為是自己應該討論的。
“是啊,我就一直住在這裡。看著自己慢慢得老去。六年來,我老得比曾經的五十多年還要快,你看,我現的頭髮是不是已經要全白了?”陳凌淒涼地笑笑說。
“不,您不老,一點都不老,您看著比我還年輕呢!”張敬故意說笑起來。
“張敬!”突然,陳凌無視張敬的笑談,眼睛睜圓。一把就扯住了張敬的胳膊,“我要你幫我,幫我拿回我失去的東西!”陳凌的臉非常嚴肅。嚴肅得甚至有些怕人。
“啊?”張敬嚇得差點站起來,他的面肌都僵硬了,沒想到陳凌會向他提出這樣一個請求。
“我地願望很簡單,我要拿回我的家庭、我的丈夫還有我的兒女!我知道他在找你,他能找你也就是信任你。我要你呆在他的身邊,把那個女人踢走!”陳凌看上去越來越可怕。
“太太,你說笑的吧?”張敬的額頭開始出汗,密密的一層汗。
陳凌不說話了,只是盯著張敬的眼睛,很久。突然展顏又笑了,還放開了張敬地胳膊。
“張先生,我有很多的錢,你是一個食腦者,無非就是為了錢。我給你錢,你幫我做事,天經地義!嘻嘻!”陳凌的笑聲很像宋妖島和宋妖虎,但是她剛才又很像宋妖風。
“雷純。雷純……”張敬眼神急速閃爍一陣,也不理陳凌了,突然站起身開始高聲喊雷純地名字。
雷純從二樓匆匆跑下來,她的身後還跟著明慧,她的懷裡捧著好多東西,什麼玉如意啦,什麼翡翠項鍊啦,什麼法國限量版香水啦,還真是沒客氣。
“敬哥,什麼事啊?”雷純聽張敬的喊聲很急。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了。
“雷純,我們打擾太太這麼久了。也應該走了。”張敬拉著雷純的手就向外走,連個招呼連聲再見都不對陳凌和明慧說。
“哎,敬哥,你慢點,我穿著高跟鞋跑不快!”
張敬和雷純逃命似地從這棟小樓裡跑出來,又憑著來時的記憶,沿著一條小跑走出去好遠,直到雷純抖開張敬的手,扶著路邊的一棵大樹喘粗氣。
“不……不行了,我……我跑不,跑不動了!死鬼,你,你自己……先走吧,我……我掩護你!”
“掩……掩什麼護,又沒狗追我們,就……就休息一會兒吧!”張敬蹲在地上,吐著舌頭,也累得不行了。
“你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跑得這麼狼狽?那個老女人是誰啊?”雷純歇了半天,才再次問張敬。
“別問了!”張敬有點煩,擺擺手,“反正你以後記得,再看到那個老女人就躲得越遠越好!”
“哦!”雷純只能點點頭,不再問了。
兩個人又歇了好久,直到感覺身上的氣力恢復回來,這時兩個人又開始發愁了。
這裡是哪裡啊?離天津市裡有多遠啊?宋小瀾到底住哪啊?最要命的是,這條小路上居然這麼長時間,都沒看到有一輛車
一切就如同在天津市裡地時候一樣,明慧開著那輛跑車又出現了,車子停在了張敬和雷純的身邊,她還是像上午那樣,向張敬和雷純招招手。
“上來吧,我送你們回市裡。”
張敬略做猶豫,還是拉著雷純爬上了明慧的跑車。剛一上車,張敬就突然從身上摸出一把鋒利的刀,刀長二十……毫米,平常張敬用它剔指甲的,但是現在張敬卻將這把“鋒利”的刀頂在了明慧的腰上。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和我耍什麼花招,我就白刀子進…………”
“再白刀子出吧?敬哥,別玩幼兒園的那一套了好不好?”雷純被張敬打得大敗,頭無力地頂在前排座位地頭枕上。
“壯壯膽也好!”張敬可不管那套。
這一路上明慧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一句話也不說,只顧悶頭開車。車子自西向東進入天津市區,沿X家窯大街,再南行X誼路,最後居然把張敬和雷純帶到了天津賓館。
在天津賓館,明慧很主動地替張敬和雷純開了兩間單人VIP客房,付了半個月的房錢。這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