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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從裡頭上,可是這個牢房卻是從外頭上著鎖,明顯是禁錮了裡頭那個人的自由,不想他惹是生非。艾鼕鼕踮著腳,試圖從門中上方的玻璃窗朝裡頭看看情況,可是他個頭有點不夠,只看到牢房的一角,還有一張桌子,隱隱約約看見兩條腿搭在桌子上,看樣子很是放浪不羈。
艾鼕鼕心裡頭有點緊張,打算把報紙放在門口就走,可是他想了想,一時衝動,就敲了敲門:“您的報紙給您送來了。”
裡頭的腳步聲傳了過來,不一會兒,門上的玻璃窗那兒就多了一雙眼睛,透著戾氣,隔著玻璃緊緊地盯著他。艾鼕鼕只看到那人的眼和鼻子,就覺得裡頭這人不是個善茬兒,惹不得。
“鄭融鄭警官讓我給您送的報紙……我給你放門口?”
那人卻盯著他不說話,說實話,那眼神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子下流氣息。艾鼕鼕嚥了口唾沫,說:“那我就放這兒了。”
“你從門下頭給我遞過來。”
艾鼕鼕抬頭看了看,只好蹲下來,門下的縫塞個報紙綽綽有餘了,他就把報紙遞了上去,誰知道下頭忽然伸出一隻手,就把他死死地拽住了,抓住他就是一陣亂摸!
艾鼕鼕嚇壞了,死命地往外頭扯,可是裡頭那人抓著他就是不撒開,把他手都拽紅了:“這麼嫩這麼滑溜的手!”
我擦,遇見變態了!
艾鼕鼕急得大喊:“你他媽鬆開我,你再不鬆手我喊人了!”
“你哪來的,以前沒見過你,長這麼俊俏我沒印象,不科學啊。”
那人說完突然撒開了他,艾鼕鼕一個不留神,就坐到了地上。他趕緊爬了起來,爬起來就要跑,可是跑兩步他又回過神來,意識到對方被鎖在裡頭,壓根就出不來。
他惱羞成怒,指著那人罵道:“你丫什麼人,怎麼這麼變態,想搞我?!”
那人依舊笑眯眯地看著他:“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是新來的吧,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
艾鼕鼕不甩他,聲音更大了:“你有本事告訴我,你叫什麼?”
“城裡人吧,長的挺俊俏的。”
兩個人各說各的,誰也不回答誰。艾鼕鼕伸腿就往門上踹了一腳,踹完之後又往地上吐了一口:“神經病。”
“喂,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艾鼕鼕已經走遠了,聽見這話又折了回來,冷笑著往牆上一靠,看著玻璃窗後頭的那個男人,說:“怎麼著,還真對我有意思?”
那人也不說話,依舊色色地看著他。艾鼕鼕說:“告訴你你又能怎麼著,我是周崗的乾兒子,我叫艾鼕鼕。我就在我乾爹那兒住,你有本事過來找我。”
沒想到那人一聽,語氣還挺驚訝:“你就是艾鼕鼕?”
聽那語氣,跟碰見了老相識似的,艾鼕鼕盯著對方說:“你呢,你是不是也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眼裡頭透著熱情,好像要跟他滴血認親似的:“我叫陳虎,聽過麼?”
“你很有名麼,我為什麼要聽說你?”
“我卻記得你。”陳虎說著,就又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沒想到你長這麼秀氣,年紀倒是符合,初中生吧?”
“咱們以前見過麼?”
“你忘了,以前你關禁閉的時候,我就在你隔壁,咱們還說過話,想起來了?”
艾鼕鼕經過這麼一提醒,一下子就有了印象,可是就算想起來了,他的語氣也沒好到哪裡去:“原來是陳哥,”他冷笑一聲:“怎麼著,你怎麼還被關著呢?”
“他孃的有人要收拾我,老子就被單獨關起來了。我從禁閉室出來的時候打聽過你,他們說你已經出去了,還聽說你長的挺奇葩啊,說是都不能看,怎麼出去一趟,變這麼水靈了?”
“我也覺得奇怪,當時覺得你挺可親可敬的,怎麼我出去一趟回來,你說話聽起來這麼猥瑣?”
沒想到陳虎聽見他這樣針鋒相對,居然笑了,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你小子行……”陳虎的語氣帶著威脅。
艾鼕鼕懶得再跟他說話,手一揮扭頭就走:“報紙我給你送來了,我回去交差,陳哥,咱們有緣再見。”
“有人牽線搭橋,咱們自然有緣再見。”
牽線搭橋的,自然是鄭融。
鄭融願意牽線搭橋,那也是有原因的:陳虎跟周崗不一樣,周崗找男人,只為了消消火,做個口活就算了。陳虎是標準的同性戀,見著個看的順眼的就直接扒褲子往裡捅。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