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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在燈光的刺激下,艾鼕鼕反應就更強烈了,身體扭的跟個在泥裡打滾的泥鰍似的,這感覺可怕的很,他最後實在受不了,就想逃脫,可是他怎麼都躲不過去,周崗在床上的野蠻已經初露端倪,一隻手就能完全控制了他。最後艾鼕鼕一下子崩潰了,罵道:“你……你把你爪子拿開,別碰我,你……哼嗚……”他怎麼躲都躲不掉,又臊又氣,居然哭了,身體一個戰慄,就又被周崗玩射了。
艾鼕鼕傻了眼,一下子惱羞成怒:“你丫變態啊你……”
艾鼕鼕沒想到事情發展的跟他想象的差了十萬八千里,他對周崗的喜愛,雖然也不能說是純純的柏拉圖,但到底是個雛兒,能想象的東西到底有個尺度,親一親抱一抱,這才是他所期望的,誰知道周崗直奔主題了呢,他除了爽就是臊了,哪還有什麼初戀的美感。不過後來周崗掰著他的臀縫就能舔半天,那時候他才知道如今的這點欺負,那還算是小清新呢。
周崗也算開了眼了,活了這麼久,就沒見過這麼騷這麼勾引人的,把一個男人的魂兒都能勾了,他躺倒在床上喘了口氣,抹了一把臉,罵了一聲“我操”。
他這時候就隱隱約約覺得,艾鼕鼕這人碰不得了,身體騷成這樣,直男也能掰彎了啊。
艾鼕鼕也臊的不行,周崗就在他旁邊躺著,大褲衩下頭頂起了老大一個帳篷,似乎像是即將出閘的猛虎,那叫一個氣勢兇猛,看的艾鼕鼕心肝顫,又激動又害怕。他琢磨著這麼下去只有兩個結果,一就是周崗成了禽獸,他就成了禽獸嘴裡的美餐,二就是倆人就這麼尷尬地你看我我看你,直到氣氛冷下來。
這兩種都不是艾鼕鼕想要的,他背對著周崗想了一會兒,緊接著,周崗就聽見艾鼕鼕一抽一抽地哭了。
周崗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扭頭一看,卻看見艾鼕鼕的肩膀跟著抽氣顫動,一下一下的,活像是個被侵犯之後脆弱可憐的女人。
“你哭什麼?”
艾鼕鼕回過頭來,果然眼圈紅紅的,胸膛還一抽一伏的:“我害怕。”
“害怕你還屁顛屁顛地搬進來?”
“發展太快了。”艾鼕鼕說:“我都沒有一個適應的時間。”
周崗嘴角動了動,到底是動心了,心也軟了,語氣一緩:“那你還脫的這麼光溜?”
“我喜歡裸睡。”艾鼕鼕的眼睛冒著水光,也不知道是因為噙了淚,還是因為他的眼珠子就是這麼亮堂。周崗靠了過去,側躺著看著艾鼕鼕的眼睛,艾鼕鼕居然沒躲閃,只是有點尷尬的樣子,可是還是很勇敢地回視著他。周崗摸了摸他的嘴角:“吃飯的時候,你說你上火了?”
艾鼕鼕不知道周崗為什麼突然提起了這個,從風花雪月一下子轉到了他的口腔炎症上,這轉換實在是有點大。他點點頭:“我嘴角上火,好像起了個泡。”
“張嘴我看看。”
艾鼕鼕看著周崗,想從周崗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可是他什麼都看不出來,周崗的臉上沒有要調戲他的表情,也算不上嚴肅,一派正經的溫和。他乖乖張開嘴巴,用食指撐開自己的嘴角,口齒不清地說:“你看,在這兒……”
然後周崗突然就親了上來,舌頭伸進他的嘴裡面,輕輕地掃了一下他的嘴角:“這兒?”
艾鼕鼕呆住了,張著嘴巴,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機械地點了點頭。
“聽沒聽說過,口水也能消炎?”
艾鼕鼕呆呆地看著周崗那張對他而言英俊至極的一張臉,怔怔地搖了搖頭。
周崗就笑了,又親了上來,靈活的舌頭在輕輕舔舐著他的口腔,帶著濡溼的,纏綿的,分不清是關愛還是情色的挑逗。可他又不是在吻他,他的嘴唇,始終跟他的相隔了那麼幾毫米,好像碰著了,又好像沒有碰著,倒是他灼熱的呼吸吹在他嘴唇上,讓他的嘴唇癢癢的有點發抖。周崗的舌頭靈活而修長,似乎可以巡視過他嘴裡的每一個角落,像一條狡猾而陰險的蛇,讓他覺得,他口腔的炎症真的被他的口水治癒了,不再疼,只是癢癢的帶著溼熱的熨帖。
他就得寸進尺了,想要周崗真正地親吻他,所以他就不著痕跡地追逐周崗的嘴唇,想要跟他的嘴唇親密接觸。可是周崗卻噙著笑有意躲避,就是不讓他得逞,他紅了臉,心裡卻更著急。
周崗卻故意吊著他:“時候不早了,睡吧。”
他說罷就躺了下來,平躺著,沒有看他,也沒有背對著他。艾鼕鼕臉皮薄,一時有點下不了臺,臊了一會兒,就也躺了下來,也平躺著,看著上頭的天花板,上頭的風扇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