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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從天邊傳來的。
苗小玉嚶嚀著,吃力的睜開眼睛:
皎潔的月光下,她看到一張寫滿焦慮的俊臉,正一瞬不瞬的凝望著她。
“蕭,逸…風……”
苗小玉哽咽著,淚如雨下,她似乎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恩怨,也忘記了他是自己最討厭的人。
劫後餘生的喜悅,讓她不顧一卻的撲進他的懷裡,失聲痛哭……。
蕭逸風擁著她,似乎是擁著一件世上最稀有的寶貝,他不斷的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哭了許久,苗小玉忽然抬起頭,淚眼婆娑的說:“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蕭逸風俊美的臉冷清下來,他揮揮手,站到遠處的權正武,帶著兩個弟兄壓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走過來。
“跪下!”
一腳踢在血淋淋的男人身上,男人的身子一晃,‘撲通‘倒在地上。
權正武的腳踩在男人的身上,凶神惡煞的說:“把你剛剛和我們老闆交待的事,再重複一遍。”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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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身為一個女人,最悲哀的是什麼?
就是有一天,你成了一個男人。
身為一個女人,最無奈的是什麼?
就是老皇帝下旨,讓你一輩子做一個男人。
身為一個女人,最抓狂的是什麼?
就是你成為一個男人之後,跟另一個男人上了床,生了娃,還當了爹!
身為一個女人,最無語的是什麼?
就是你身為一個男人,卻有另外一個男人跟你據理以爭誰才是男人這麼一個愚蠢的問題!
☆、第053章 受傷的男人
(五十三)受傷的男人
權正武的腳踩在男人的身上,凶神惡煞的說:“把你剛剛和我們老闆交待的事,再重複一遍。”
說完,腳下用力,在漢子的傷口處使勁碾了碾。
倒地的漢子痛的吸了口氣,粗啞著嗓音求饒:“大哥饒命,我說,我說——”
漢子的嚎叫,讓苗小玉的臉瞬間慘白,這個魔鬼般的聲音,她到死都不會忘記。
“大哥,是鄭炎松找上我們的,說只要我們幫他結果了這位小姐,哎呦……您先把腳拿開。”
漢子呲牙咧嘴,小心的搬開傷口上的腳,哼了幾聲,接著說:
“他答應把我們的案底撤銷,還能給我們一大筆錢。”
苗小玉揩掉眼角的淚水,胸口不斷的起伏著。聲線顫抖著問那漢子:
“鄭炎松是誰?他為什麼要殺我?”
漢子說:“鄭炎松是咱M省的國舅爺,李哲省長的小舅子,D市有名的混世魔王,他特麼的不是人……”
晴天霹靂。
苗小玉驚愕失色的靠在蕭逸風的懷裡,翻來覆去的重複著:“李哲省長的小舅子,李哲省長…。”
這個資訊,讓她傷痕累累的心,再受重創。她知道澤宇哥哥的父母討厭她,卻從沒想過,他們會憎惡自己到如此地步——不惜買兇殺人,讓她從這世上徹底消失。
蕭逸風緊緊摟著她,低聲說:“我們走吧!”
說罷,打橫抱起瑟瑟發抖的女人,堅定沉穩的大步離開。
身後,是殺豬般的慘叫聲:“蕭總饒命呀,我是畜生,我一時油蒙了心,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吶,蕭總饒了我吧…。”
苗小玉慘白著臉,頭靠在男人的肩上,木然的看著權正武帶著一群人埋土。
她不是聖母,自己被活埋的經歷,讓她無法原諒這個不知有多少人命在手的男人。
夜色漸濃,荒涼的山上,並不寂靜。不計其數的豪車,參差不齊的停放在遠處的公路上,將這座大山,照的如同白晝。
苗小玉瑟縮著,一股溫熱黏稠的觸感從她貼在男人肩上的面頰傳來,血腥的氣味,讓苗小玉頓時回神,她驚惶的說:“蕭逸風,你受傷了?”
蕭逸風輕哼:“沒事,小傷。”
“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大面積的觸感,說明這絕對不是小傷,苗小玉側過臉,認真的看向那處黏稠。
皎潔的月光,遠處的車燈,明晃晃的照亮抱著自己的男人。男人的臉色蒼白,嘴唇也有些發白,黑色的襯衫已經溼了半片,雖然看不清是不是血跡,但從黏稠的觸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