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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斤散裝白酒,回來後找了一個大瓶子,將狗鞭挖出來扔了進去,很快,瓶中的酒就變成了渾濁的黃色,看上去煞有其事的樣子,挺像那麼回事兒。
王寶玉伸出鼻子仔細聞了一聞,還不錯,酒味大於腥味,應該不是非常難以下嚥。不過話說回來,王寶玉相信,如果真有效果,就是再難以下嚥,這些老爺們也能嚥下去。
現在關鍵是要找一個人先試一下這狗鞭酒的作用,畢竟大黃狗的狗鞭中有自己研究藥的成分,他又想到了一個人,自己忍不住又笑了,誰啊?馬順喜支書。
王寶玉翻出個小瓶,將狗鞭酒倒了些進去,差不多能有一兩酒,擰緊瓶蓋後,樂顛顛地朝村部一路小跑而去。
已經快到中午了,馬順喜果然在辦公室裡,他自從當上村官以後,地裡的活基本上就一點兒也不動了,淨是鄭鳳蘭一個人侍弄,外加一些給他溜鬚舔腚的人出義務工。
這段時間,馬順喜的確很不開心,家裡的母老虎脾氣越來越壞,搞破鞋的情人又是一幅瞧不起的樣子,甚至大有另尋新歡的架勢,馬順喜覺得,自己這個男人,自從下面的東西不行了,整個人都沒人心疼,有種淒涼之感。
馬順喜剛剛鬱悶地點上一支菸,就覺得左眼一陣猛跳,馬順喜暗道:“他孃的,難道有什麼好事兒來了?”隨即他又搖了搖頭,覺得不太可能。
就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王寶玉一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馬順喜一愣,心想,眼皮大概是跳錯了,應該是右眼才對,王寶玉來,準他孃的沒好事兒,說不定又想出什麼花花點子算計他。
王寶玉進屋之後,從衣服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馬順喜的辦公桌上,笑嘻嘻地說道:“馬支書,您一直都很照顧我,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