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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蘇淺暖會和她搶淮然,蘇淺暖和邊城的感情越好,對她的威脅性就小,這要她如何不高興?
“轟……”
蘇淺暖的臉頰燃燒了起來。
昨天浴室裡的動靜,都被這兩人給聽到了麼?
呵呵,難怪那姓鄭的剛才一臉便秘似的看著他。
爽!
“你還笑!”
蘇淺暖恨不得一頭栽進那雪裡把自己給埋了,不期然瞥見邊城嘴角的笑意,氣惱得不行。
他笑了麼?
邊城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試圖裝出愁眉苦臉的樣子,“姓嚴的老頭太摳,這山莊都多少年了,也不肯拆了重建。隔音裝置這麼差,差評。”
這是隔音裝置的問題呢?這事情能怪到師父的頭上去麼?
蘇淺暖氣得去偏廳的一路,沒和他說過話。
嚴懷在院子裡打了一套太極,踱步至偏廳,一眼就瞧出了小兩口在鬧彆扭。
“喲,四少,這是……失寵了。”
眼珠子滴溜溜地在邊城身上轉悠了一圈,眉開眼笑地道
邊城吃著碗裡的蓮子粥,沒理他。
“活該。”
邊城在要不要把碗給罩到老頭頭上猶豫不決,在瞥見身旁蘇淺暖陰陰的臉色後,只得作罷。
算了,才得罪過她,要是又對老頭出手,蠢女人肯定生氣,到時候,幾天不理人,備受煎熬的人還是他。
老爺子在蘇淺暖邊上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看邊城那眉眼含春的樣子,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你們,昨晚擼了一發?”
蘇妍嘴裡的豆漿差點沒噴出去。
鄭淮然撕著油條的手一頓。
吃著蔥餅的蘇淺暖,差點咬到舌頭。
咳,咳咳咳咳咳!”
反應最大的,還是邊城。
嘴裡的粥噴了出來不說,要命的是蓮子卡在了喉嚨裡,邊城咳得漲紅了臉,咳得撕心裂肺。
顧不得還在生他的氣,蘇淺暖舀了碗豆漿,給他喝進去。
蓮子總算被喝進去的豆漿衝下,剛剛差點就一口氣緩不過去。
四少何時這般狼狽過?
嚴老爺子vs四少第二局,老爺子大勝!
於是,老柴知道了,他家老先生今天的心情特別得好,早餐整整吃了三大碗粥喱。
……
嚴懷每天的生活都及其規律。
他大部分的退休老頭一樣,早上起來先是打一套太極,接著去偏廳用早餐。
唯一不同的是,一般老頭吃過早餐後可能聽個小廣播,去公園溜達溜達什麼的,嚴懷則喜歡去書房裡,練練書法,醫書,通常一天也就這麼打發過去了。
用過早餐,蘇淺暖去書房裡找師父,果然嚴懷正站在書桌的後頭,手中握著比毛筆,行雲如水地臨摹字帖。
“找師父有事?”
聽見腳步聲,嚴懷專注地走筆,頭也不抬地問道。
年過七旬,老爺子依然耳聰目明,身體矍鑠。
蘇淺暖走到書桌旁,猶豫地開口,“師父,我想問問,邊先生……嗯,那樣,沒有關係麼?”
“出息!剛剛不是還不肯里人麼?現在又巴巴地來問我他的身體狀況。擔心,擔心,你倒是別由著他啊,事後才想起問這個,不覺得太遲?”
老爺子放下手中的筆,把筆往硯臺上一擱,抬起頭,不滿地數落。
蘇淺暖咬著下唇,也不敢回嘴。
她也不想總是順著邊先生,只是昨晚在那種情況便,她……
萬一邊先生因為這件事,對治療產生了什麼不好的影響,那她豈不是害了邊先生?
想到這裡,蘇淺暖臉色頓時煞白。
嚴懷對於他這個寶貝徒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沒好氣地開口道,“放心。這事只是費他一點精力,又沒花他什麼力氣,出不了什麼大事。他現在年輕,總是憋著,精火不洩一洩,反而對身體不好。他要是有這方面的需求,你就滿足他。只不過,不要太頻繁,一星期三到五次,夠夠的了。”
嚴老爺子交代得事無鉅細,蘇淺暖聽得卻是頭頂都要冒煙了。
“對了,那小子,真的道現在都沒有碰過你?”
眼睛一閃一閃的,嚴老爺子八卦兮兮地問道。
蘇淺暖被師父這麼一問,身上的氣血直往臉上湧。
這個問題,要人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