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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病人家屬給叫了走,說是他老婆實在疼得厲害,讓蘇淺暖去看一眼。
可生孩子的,哪個不疼呢?
蘇淺暖也不指望病人家屬能夠理解宮縮是產婦畢竟的經歷了,反正說了也是白說。
病人家屬只知道他們的親人還在裡頭嗷嗷地喚著,哪裡還管什麼必經不必經的,把醫生叫去了再說哇。
她手中的筷子還沒放下,病人家屬已經把她拖離了位置。
蘇淺暖只來得及把筷子給放到桌上,一路跟著小跑。
檢查了下宮口,才開了一指半,至少要開三指半才能進產房呢,即便是進了產房,也還有好幾個小時得熬,十指全開才能生呢,這萬里長征,才開了個頭
同情地看了眼哀哀叫喚的產婦,蘇淺暖讓病人家屬繼續等著,又說了幾句鼓勵產婦的話,氣息還沒勻過來,又被隔壁床的家屬拉過去,看自家媳婦的情況。
原本五點半就要下班,因為有外省醫生回去過年,人手不夠,她們幾個也只能扛著。
蘇淺暖這一忙,就忙到了夜裡十一點多
雙腿都不像是自己身上的了,整個身體都在超負荷運作著,偏偏,還趕上大姨媽來訪的時候。
趁著沒有家屬跑過來要求給產婦看診的功夫,蘇淺暖回到休息室,取出儲存在櫃子裡的保溫杯。
保溫杯裡泡了滿滿一大壺的紅糖姜水,是她早上上班前,可蔥塞到她手裡的,說是邊先生交代了,夫人這幾天身體不適,喝紅糖水能夠緩解。
蘇淺暖臉紅地接過保溫杯,也不知道邊先生一個大男人是如何知道紅糖姜水能夠緩解姨媽疼。
可能又是上網查的吧。
保溫杯效果極好,早上熬的紅糖姜水,到了這個點,也還冒著熱氣。
蘇淺暖倒了一些在保溫蓋上,喝進胃裡,熨得人心裡一片暖意。
唇邊微勾,眼底是輕輕淺淺的笑意。
安簡端著杯子,走進休息室,他保溫杯裡的杯子已經沒水了。
從水壺裡倒了杯開水,斜倚著桌子喝水,抬頭,就看見蘇淺暖唇邊溫柔的笑意。
“蘇醫生……”
鬼使神差地喚出了口。
直到那人放下杯子抬起頭,有些意外地看了過來,“安醫生,有什麼事嗎?”
安簡的名字,蘇淺暖在調來產科之前就是聽過的。
產科醫院,本來就是女多男少,何況,安簡又是國外常春藤畢業的高校生,還沒畢業就已經在國際知名醫學雜誌上發表過論文,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住院醫師,假以時日,升為副主任也是指日可待。
年輕有為,模樣英俊,他和劉廷琛兩人,當之無愧地成為了婦幼的鎮院之寶。
只不過劉廷琛性子溫和,對誰都溫和有禮,而安簡的性格則要冷得多。
據說,有個喜歡他的女病人,故意在他夜裡查房之前,就脫了內衣,外頭就套了件病服,那隱隱約約的綺麗風光,可想而知。
結果人安醫生在昨晚例行檢查之後就走了,從頭到尾冷豔高貴得很。
安下惠的名聲就那樣穿了出去。
但凡傳聞,多少有點添油加醋的成分。
不過蘇淺暖在為數不多的幾次大會當中,倒是見過這位安醫生幾眼,確實如同傳說中的那樣,很矜冷的性子,對誰都是冷冷冰冰,疏離有度。
在蘇淺暖調來產科之前,安簡有事不在錦城,是這周的週一一才回來的。
人人都爭著搶著要放年假,這位年輕的男醫生倒是主動放棄年假,主動留下來加班加點。
只不過由於兩人工作很忙,平時也就是個點頭之交,蘇淺暖甚至疑心,這位疑心撲在工作上的高冷男神,是否記得自己名字。
因此對於安簡會主動開口跟自己打招呼,並且還知道自己的姓氏,很是有些意外。
別說是蘇淺暖意外,就連安簡自己也是狠狠地皺了皺眉。
他剛才是抽哪門子的風?無緣無故地,叫人做什麼?
不過既然已經開了口,安簡臉上倒也無任何窘迫。
他從容地走過去,施施然地在她休息的那一桌坐了下來,將她以手捂住腹部的動作盡收眼底,“身體不舒服?”
語氣自然,彷彿兩人是多年好友。
蘇淺暖一愣,對上一雙乾淨的關切的眸子,避重就輕地答,“嗯,老毛病,過幾天就能好。”
心想,這人怎麼跟印象當中的不大一樣,竟也有主動跟人問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