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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鬱悶地埋頭吃飯。
說來慚愧,哪怕她在蘇黎世住了六年,她依然沒能聽懂一字半字。
飯後,邊城主動提出由他來洗完,蘇淺暖樂得輕鬆,就帶著遲遲在客廳玩,同時,不忘打聽在飯桌上,都跟邊城聊了些什麼。
“媽媽,這是我的**,我可以不告訴你的,對吧?”
遲遲擺弄著手裡的樂高積木,一本正經地看和蘇淺暖問道。
蘇淺暖頓時如瀉了氣的皮球,雙肩瞬間跨了下來。
“是的,遲遲,你說的是對的。”
哎,常年受西方教育的孩子就是這點不好啊,如果換成是在國內長大的孩子,才四周歲的小鬼,哪裡會懂得什麼**不**的呢。
“想知道我跟這小鬼晚上聊了什麼?為什麼不乾脆問我?”
邊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洗完了碗,此刻,雙手抱胸,老神在在站在兩人的身後。
蘇淺暖有一種做壞事被捉了現場的窘迫。
“爸爸!我什麼都沒有說哦。”
不僅僅是邊城對父親這個新身份適應良好,遲遲對於忽然多出邊城這麼一個父親,也接受得非常之迅速。
邊城一出現,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他的面前邀功。
“嗯!非常棒!”
邊城毫不吝惜自己的誇獎,小傢伙得意地揚了揚下巴。
蘇淺暖毫不懷疑,如果小傢伙後面還長了一條尾巴的話,此刻怕是早就歡快地搖起尾巴來了。
蘇淺暖心底的酸泡泡再一次不受抑制地冒了出來。
明明小時候給他餵奶換尿布,生病時徹夜守在身邊的人是她,可是眼下,瞧遲遲這小模樣,見到邊先生,分明比見到她還要歡喜!
下午沒有睡夠,八點多開始就連連打著呵欠。
蘇淺暖催促他快點洗澡睡覺。
小傢伙倒也聽話。
洗完澡,自己吹了頭髮,還把自己的衣服給扔進洗衣機,這才穿著一身多啦a圖案的睡衣爬上了床,整個過程,完全不用蘇淺暖插手,唯有在睡前,小傢伙給蘇淺暖出了一個難題。
“酥酥,今天我想讓爸爸陪我們一起睡,可以嗎?”
遲遲不是不知道,別的小朋友的爸媽都是躺在一張床上睡覺的。
以前,他是沒有爸爸,但是現在,他有了啊。
他也想要嘗一嘗,跟爸爸還有媽媽一起睡覺,是什麼滋味呢!
這樣小小的要求,邊城如何不給予滿足?
伸手捏了捏小傢伙本來就足夠高挺的小鼻樑,邊城十分大方地道,“準了。”
蘇淺暖:“……”
她才是這間屋子的女主人,這兩個人,要不要尊重一下她的意見?
“酥酥,可以嗎?”
遲遲充滿希望地望著蘇淺暖,說到底,他對於爸媽可以一起陪著他睡覺這件事,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
小傢伙問得小心翼翼,生怕蘇淺暖會拒絕。
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刺得蘇淺暖心裡一陣痠痛,於是想也沒想地點了點頭。
“太棒了!爸爸,酥酥,你們,快去洗澡,等會兒遲遲要聽爸爸給遲遲和酥酥唱搖籃曲!”
小傢伙興奮地蓋好被子,在床上躺好,眨巴著小鹿斑比般的眸子,催促著邊城快快去洗澡,然後回來唱搖籃曲,再陪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