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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遲小朋友的性格實在不怎麼討喜,孟阿姨還是每天午飯過後,雷打不動地來——找虐來了。
對於這三天以來,每天午後都要上演的戲碼,蘇淺暖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遲遲大概是遺傳了邊先生的高智商,學習上游刃有餘不說,在遊戲的天份上更是小露端倪。
很多他才玩了一遍的遊戲,就十分地上手,而且,還會津津有味地跟邊城探討一些遊戲的bug。
邊城對遊戲方面的事不是很懂,不過也樂於翻資料,為小傢伙傳業解惑。
蘇淺暖倒是沒有像別的父母一樣,擔心孩子會玩物喪志什麼的,畢竟遲遲的自控能力比一般孩子要好很多,最為重要的是,由於玩遊戲上手很快,他反而對玩遊戲不是太過熱衷,對遊戲開發什麼的,卻是躍躍欲試。
不過,遊戲玩太多,總歸是傷眼睛的。
“好了。你孟姨也該回房休息去了。你也該午睡了。過來,到媽媽這裡來。”
蘇淺暖放下手中的醫學雜誌,招呼蘇遲到自己邊上躺下來。
也許是母子連心。
就在蘇淺暖墜海的那天早上,兩天都沒有跟媽媽主動聯絡過的蘇遲,破天荒地打了她的電話。
當時蘇淺暖還昏迷不醒,是邊城接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小傢伙就哭得厲害,說是做夢夢見媽媽掉海里,被鯊魚給一口吞下去了。
不管邊城在電話裡怎麼安慰,小傢伙就是堅持媽媽被鯊魚給吃掉了,哭得直打嗝。
邊城沒辦法,問他怎麼才能相信,媽媽是真的沒事,也沒有被鯊魚給吃了,小傢伙哭哭噎噎,就是說什麼都肯信,嚷嚷著要來陽市找蘇淺暖。
哪怕是蘇淺暖醒來以後,給小傢伙去了個電話,還是不管用,小傢伙還是要堅持來陽市找她。
母子兩人從來沒有分開這麼久後,蘇淺暖又剛死裡逃生,也確實是想小傢伙了,於是只好求助地看向邊城。
一個想媽媽了,一個想兒子了,他這個當人丈夫,當人父親的,還能如何?
最後,邊城命小陳把遲遲給親自送到陽市來。
當然,在遲遲來之前,蘇淺暖還是在電話裡告訴過他,說自己這幾天生病了,住在醫院裡頭,好讓小傢伙有個心理準備。
就那樣,在跟媽媽分開的第五天,遲遲終於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媽媽。
“酥酥怎麼了?生病了嗎?嚴不嚴重?好可憐,手背被戳了好幾個洞啊,疼麼?”
小傢伙一見到媽媽,就圍繞著蘇淺暖噓寒問暖的,可暖了當時在給蘇淺暖做身體檢查的醫生護士。
蘇淺暖只能用另外一隻手,摸摸遲遲的腦袋,“不疼,一點都不疼。”
哪曾想,幾秒鐘後,小傢伙十分嚴肅地扭頭看著坐在病床前的爸爸,奶聲奶氣地控訴道,“爸爸你沒有照顧好酥酥。”
“嗯,是爸爸不對。”
“再不為例了,知道嗎?”
“嗯,知道。”
“好吧,看在你誠心誠意改過地份上,這次就大發慈悲地原諒你了。”
“謝公子不怪之恩。”
“好說好說。”
父子兩人角色顛倒的對話,可把醫生護士給逗的。
當時孟沁柔也在場,被遲遲小盆友的表現給酥得不要不要的。
哪曾想,小正太的真面目是毒舌小郎君,這三天把孟沁柔給虐的是肝腸寸斷。
“既然敵人暫時熄火,我軍也要養精蓄銳,改日再戰啦!”
朝爬上床的遲遲揮了揮手,孟沁柔一瘸一拐地轉身離開。
她的腿自墜山後,受了傷,要一段時間的靜養。
邊城拎著一袋從書店買來的繪本,回到房間裡,見到的就是遲遲從床上爬下來,利落地穿好鞋子,一副準備出門的樣子。
遲遲雙腿併攏,眉頭都擰成了毛毛蟲,“爸爸,想噓噓。”
邊城把手上的繪本給放在了茶几上,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挑了挑眉,不冷不熱地問道“是麼?”
遲遲白淨的臉蛋跨了下來,雙手捧腮,小小聲地道,“好吧,我承認,我是睡不著。”
“是睡不著,還是想要去他?”
自從孟沁柔無意中說漏嘴,說是隔壁住著一個叔叔跟蘇淺暖長得很像後,遲遲就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去看一眼所謂的隔壁的叔叔,跟媽媽長得像,是到底有多像呢。
最重要的是,大家都說遲遲像媽媽,那遲遲跟那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