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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現在,他也沒有徹底打消心中的那份懷疑,但不得不承認,就表面證據看起來,這場車禍確實是個意外。
兩個人久久沒有出聲。
“要不要抽根菸?”
陸以專從病服口袋裡拿了包煙,從裡頭敲出一根,遞給邊城。
“你怎麼不問問我要不要啊?”
孟玖嚷嚷著。
他從實驗室出來的急,都沒帶煙,這會兒正“饞”著呢。
陸以專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病患抽什麼煙。”
孟玖險些沒被口水給嗆到。
霧草,這燒了一整天的病包是誰?
“醫院裡不準抽菸。”
邊城皺著眉道。
這是身為醫生家屬基本的“家屬素養”。
陸以專挑了挑眉,還真的配合地把煙給放回到了口袋裡。
“陸二。”
23333。
陸以專發誓,如果是別人叫他這個綽號,他非把人打得連他孃親都認不出不可。
鑑於對方跟自己的身手差不多,自己現在又是一個病號,沒什麼勝算,陸以專還是生生地忍了下來,皮笑肉不笑地道,“四少請說。”
“明天我就會帶暖暖回錦城。”
陸以專一愣,但是很快,便明白過來。
邊城的態度很明顯,那就是,不管這場車禍是不是意外,不管晚上那份報告有沒有人做過手腳,他都傾向於是人為。
回到錦城,回到他的勢力範圍內,再無任何阻力地把事情弄得水落石出。
不過,邊城沒有說出口的是,出於一種對危險預知的本能,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再在陽市待下去,並不安全。
“噢,好。”
煙癮犯了,又不能抽菸,以至於陸以專的反應都有稍許的遲鈍。
“頭髮。”
邊城攤手。
“……”
最終,陸以專還是從頭上拔了一根頭髮,還找來護士用塑膠薄膜袋裝好。
天知道,他覺得這種拔頭髮的動作蠢透了。
算了,看在蘇醫生救了柔柔的份上,看在……這位四少有可能是他妹夫的份上!
孟玖笑。
哎,難得看見病包吃癟,心裡爽麼呀爽麼爽。
邊城從醫院裡出來,打的回到酒店。
房間還是跟他離開前一樣,只在玄關處留了一盞暈黃的燈。
輕手輕腳地上了床,習慣性地就要把睡在床上的人給攬進懷裡。
空空如也!
邊城把房間裡所有的燈都給開啟。
房間裡,洗手間裡,都沒有見到蘇淺暖的身影。
屋內沒有打鬥的痕跡。
是暖暖主動跟人走的,還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被人擄走?
邊城瞬間手腳冰涼。
六年前那種找不到蘇淺暖的那種滅頂驚慌如一隻巨大的黑色的手,掐住他的咽喉,險些叫他透不過氣來。
邊城在第一時間去了前臺,要求酒店工作人員帶他去機房,他要調查監控。
這裡不是錦城,邊城三更半夜的要求調查監控,又不肯說明原因,酒店的工作人員自然是不肯配合。
“我最後再說一遍,帶我去機房。”
最後的耐性告罄,邊城直接提起對方的衣領,大有對方要是不肯帶路,就把人給往死裡揍的趨勢。
大堂經理偷偷地按了報警器。
很快,偌大的大堂,響起刺耳的報警聲。
“這位先生要鬧事,你們,你們快把他給帶出去!”
那位三四十歲的經理,臉色嚇得慘白,手指著邊城,極其敗壞地說道。
沒想到這位大腹便便的經理,還有這份“機智”。
唇邊勾起嘲諷的弧度,邊城直接把人一撈,右手鎖住對方的咽喉,看也未看一眼將自己團團圍住的安保人員,帶著三分冷凝,七分肅殺地對這位經理說道,“現在,去不去,可由不得你了。”
可不是麼,命還在人手裡捏著呢!
那位大堂經理再不敢逞能,癱軟著雙腿,給邊城帶路。
邊城如願地掉到了他房間走廊上的監控。
監控顯示,先是有一個陌生女人過來敲門,接著,蘇淺暖穿著睡衣前去開門。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沒過多久,蘇淺暖就關了門,隨對方出去了,而且看得出來,她當時走得很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