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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城瞥了眼那看似整潔乾淨的石凳,就收回了目光。
整個人斜倚著樹幹,雙腿筆直修長,淡然地開口問道,“陸將軍想要知道些什麼?”
“我夫人,除了以專跟渺渺,還有第三個孩子?”
“是。”
“你有何證據?”
別看陸展遠脾性溫和,可那也是近年來,從部隊裡退出來以後的事。
眼下,他雙眸這麼微微一眯,便透著早年參軍時的殺伐決斷,如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無形中給人以壓力。
一般人恐怕早就在他這樣的目光當中癱軟下來,可惜,邊城從小就在老爺子的積威下,早就對此類的目光免疫了。
陽光透過樹梢的縫隙,斑駁地映在他的身上,帶著夏日的暑氣,邊城眯了眯眼,“幾天前,暖暖被人綁走。
後來,我們是在西灣大橋,冰冷的江水裡,找的她。
她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裡,鐵籠子裡裝了幾塊巨石。”
哪怕事情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邊城至今想來,都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鎖住他的咽喉。
那種強烈地害怕失去的感覺,讓他透不過氣來。
他換了個姿勢,讓自己徹底的暴曬在陽光下,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從心底蔓延到四肢的寒意,驅散那麼一些些。
“差一點我就要失去她了。”
出口極輕的句子,如同在水面上打了個飄的落葉,卻生生地聽出了刺骨的陰冷。
“可有證據?”
他還是那句話,身子坐得筆挺,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始終規規整整地平放著,好像對邊城所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邊城卻知道,這人,不過是強弩之末而已。
“我找人鑑定過dna。dna鑑定結果顯示,陸夫人跟暖暖並無血緣關係。
但是,我不信。”
一字一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陸將軍當然也可以選擇包庇自己的夫人。
但是,錦城邊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邊城朝對方微頷了頷首,便轉身離去。
留下,那個獨坐在石凳上,身姿如山嶽的男人,一動未動。
……
蘇淺暖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四五點鐘。
夏日的白晝,總是日長夜短的。
四五點鐘,窗外的太陽還很毒辣。
蘇淺暖下了床,把窗簾拉開時,下意識地用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
不經意間,瞥見了從車上下來的古多多和孟小魚。
昨天,孟小魚打電話給她,兩個人跟以往一樣閒聊。
蘇淺暖一時說了漏嘴,被孟小魚知道她住院的事。
哪怕她刻意輕描淡寫了把那日的驚險,孟小魚還是在電話裡當即就表示,一定要過來看她,還指責她不夠義氣,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告訴她。
蘇淺暖攔不住,就把住院地址跟病房都告訴她了。
還以為她要過幾天才會來,沒想到,動作這麼快……
樓下,邊城抱著遲遲,隔著19樓的距離,蘇淺暖似乎還能看見他臉上的不耐煩。
她都不知道小魚今天會過來,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知道的,還跑樓下去接人去了。
這個問題,蘇淺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她習慣性的用手機看了下時間,順便翻了翻通訊記錄跟微信,看看她請假的這麼多天,有沒有人找過她。
有幾通安簡的未接電話,再然後,就是最近通話記錄中,孟小魚的號碼了。
難怪,邊先生跟遲遲會提前下去接。
看見通訊記錄上安簡兩個字,蘇淺暖有一陣的恍惚。
對於這個在六年前,給過自己諸多幫助的人,她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蘇淺暖躺回到病床上,把病床挑高,靠在枕頭上,拿著手機,給安簡回了電話。
“抱歉,咳咳咳。最近這陣子都在國外,前幾天才回國,就聽說咳咳……聽說你住院了,還好麼?”
電話那頭的安簡似乎感冒了,溫潤的嗓音帶著鼻音,聲音有些沙啞,卻依舊磁性好聽。
安簡是註定走從醫之路的,專心醫學的他,如今已是國際上享有盛譽的婦產科教授,一年到頭都在全世界到處飛。
不是參加什麼研討會,就是被某某政要請過去,替他們的家眷生產時保駕護航。
當然了,以安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