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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腳被細碎石子和塵土所割傷,當時憋著一口氣不管不顧地往前走,到最後也只能是精疲力竭地蹲坐在綠化帶上,哭得不能自己。
是去而復返的邊先生,把她給捎了回去。
也是那一次,她第一次意識到,這個脾氣不好,譜擺得跟跟皇室貴胄似的僱主,嘴巴雖毒,卻有一顆柔軟的心。
那麼潔癖的人,抬起她滿是泥土和渣滓的腳,放在他的小腿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當時的她坐在沙發上,她的腳擱在他的大腿上,他低頭清理傷口的動作那樣認真,那如小扇子般的長睫毛就那樣進入了她的視線。
睫毛若真能成精,應該就是邊先生這一種吧?
蘇淺暖抬手,指尖碰了碰他的長睫毛。
那時候剛經歷失戀的她,如何能夠想到,有一天,會同這樣一個人,如此近距離地躺在一起,肆無忌憚撩撥他的——唔,睫毛呢?
蘇淺暖在邊城的眼睛上輕輕地吻了吻,就像是吻這世間上最寶貴的東西,帶著一股朝聖般的虔誠。
邊先生,我答應你,從今往後,除了死亡,再沒有什麼能夠將我們分開。
蘇淺暖的唇瓣才剛剛離開邊城的眼睛,那雙原本緊閉著的雙眸忽然開啟。
不同於睡著了的人畜無害,睜開眼的邊城,絕對充滿了侵略性。
蘇淺暖本能地往後一退,被邊城輕而易舉地給撈了回來。
“本少爺長得有這般面目可憎?”
蘇淺暖搖頭,拼命地搖頭,這麼會,如果邊先生這樣的長相都能用“面目可憎”來形容,那像她這種路人甲乙丙的相貌,豈不是得排著隊去天台,自我了結?
邊城當然知道,自己長得跟面目可憎四個字扯不上邊,但是,他就是希望能夠親耳聽見,蘇淺暖的口中,說出的恭維的話。
“說話。”
箍在她腰身的手臂悄然地收攏,警告的意味十足。
“說,說什麼?”
蘇淺暖睜著水潤潤的眼睛,大腦又開始短路了。
“你剛才的舉動,傷到本少爺的心了,不打算做點什麼,補救一下?”
狹長的鳳眸眯起,給足了提示。
蘇淺暖終於開竅了一回。
她捧住他的臉頰,“啵”地一聲,親了上去。
“邊先生最賞心悅目了。”
眉眼彎彎,嬌俏動人,臉頰還有兩抹未來得及消退的紅暈。
邊先生先是一愣。
意識到自己這是大清早的被“孩兒他媽”給調戲了之後,徹底化身為狼,把蘇淺暖給壓在了身下,不給她反應的時間,舌尖熟練地叩開她的牙關,滑了進去,勾起她柔嫩的小舌,帶了點急切和蠻力。
夏日的衣物,輕薄得可忽略不計。
蘇淺暖清楚地感覺到了邊城身上的變化。
眼看著,事情就朝兒童不宜的方向發展,“叩叩叩”,幾聲規律的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邊,邊先生,有人敲門。”
蘇淺暖芙頰漲紅,雙手握成拳,抵在他的胸口,眼底是瀲灩的波光。
邊城身上的小獸蠢蠢欲動,哪裡有心思去管那惱人的敲門聲。
“不管他。”
他說不管,是真的不管。
任憑外頭的人持續性的敲門,把她的衣服脫下,順勢解開她昨晚沒有脫下就睡下的內衣釦子,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不,不行。”
邊城摸進她衣裙的下襬,動手還要去脫她貼身的衣物,蘇淺暖緊緊攥住,臉頰充血地搖著頭,她實在沒有他那樣強大的心理素質,可以自動過濾那敲門聲。
何況,一門之隔,裡面發生什麼,站在外面的人,應該也會聽見吧?
大概是也考慮到了這一點。
邊城終於煩躁的從蘇淺暖的身上下來。
重獲自由,蘇淺暖忙不迭地她背對著他穿衣,整理衣物。
早起運動是徹底黃了。
邊城自己下了床,殺氣騰騰地去開門。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識趣的,壞他的好事。
房門毫無預警地開啟,衛平輕叩門扉的手落在了半空中。
衛平是調查了酒店的監控,才知道蘇淺暖半夜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帶到了這間房間。
影片拍得模糊,只依稀能夠辨認出是一個高大的身影。
面對面,衛平才發現,這個男人竟好看的驚人,那一身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