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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之痛,哪裡及得上錐心之痛。
蘇淺暖從搜尋婚禮勝地的介面上退了出來。
因為沒參加過類似的飯局,蘇淺暖不大確定,需不需要盛裝出席。
發微信過去,那邊沒有迴音。
蘇淺暖等了一會兒,不見孟沁柔回覆,就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卻無人接聽。
該不會是那位胡製片根本就沒走,一直在等沁柔姐落單的時候吧?
胡嶽達看向孟沁柔的眼神太過露骨,那雙黑豆似的眼睛,總是透著一股子猥瑣。
顧不得細想,蘇淺暖拿了房卡,急急地出了房門。
“沁柔姐,你在裡面嗎?”
因為擔心孟沁柔,蘇淺暖的敲門聲顯得急促了一些。
房門遲遲沒有開啟,過了好一會兒,一身浴袍的孟沁柔出來開門。
俏麗的短髮沾滿了水珠,水珠順著她白皙的脖頸,自然地滑落那美麗的蝴蝶谷,沒入那令人浮想聯翩的玲瓏曲線,饒是蘇淺暖跟對方一個性別,看了也不由地口乾舌燥。
原來是在洗澡啊,難怪沒有回覆她的資訊。
虛驚一場……
蘇淺暖別過眼,不由地看了眼自己的,哎,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她以前對自己到底是哪裡來的盲目自信?
“暖暖,我才剛生過孩子。”
似是察覺到蘇淺暖在想什麼,孟沁柔好笑地說道。
如果不是他強行將嘟嘟和朵朵帶走,她甚至還在哺乳期。
嗯,總是壯觀一些的。
蘇淺暖不知道自己簡單的心思就被對方看穿了,鬧了個大紅臉。
她也是生過孩子的人啊……不過,那方面沒有再發育也就是了。
以前對這方面也不在意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反而在意起來。
“怎麼來得這麼早?”
知道蘇淺暖臉皮薄,孟沁柔很自然地換了個話題,一手擦拭著頭髮上的水珠,反手關上了門,側過頭,看著蘇淺暖,淺笑著問道。
雖然飯局定在七點,不過想也知道,這種飯局,等到真正開始,至少也要八、九點。
蘇淺暖不想說出內心的擔心,以免會增加孟沁柔的心理負擔。
“我對出席這種飯局沒有經驗,所以不大確定,晚上需不需要,嗯,穿得隆重一些。”
蘇淺暖在藤花紋嵌軟墊木椅上坐了下來,偏頭看著孟沁柔擦頭髮的姿勢,回答孟沁柔剛才的問題,越發覺得眼前的女人舉手投足,充滿了一種知性的優雅,不明白,為什麼小魚對這位同父異母的姐姐這般排斥。
她現在名義上可是沁柔姐的助理,要是表現得不好,落人口實,不是連累沁柔姐一起跟著丟人麼?
沁柔姐現在的處境已是這般不易,她可能不能再拖她的後腿。
為了方便跟蘇淺暖說話,孟沁柔去浴室拿來吹風機,拿到臥室裡來吹。
就在她彎腰插電的功夫,蘇淺暖冷不防瞥見她鎖骨處的那幾點玫紅。
蘇淺暖不是沒有經歷過人事的人,那幾處痕跡,分明是吻痕!
完全不知自己已然走光的孟沁柔,聽了蘇淺暖的答案,驚訝地問道,“你就是為了這個特意跑過來一趟?”
以孟沁柔的聰慧,她不可能體會不到蘇淺暖的用心。
父親垮臺,她揹負鉅額債務。
局長千金這塊亮閃閃的附身符沒了,臺裡的同事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到後來她挺著孕肚,從陸以專的車上下來,因他已婚的身份,被冠上了小三之名。
人們懶得去探究事情的真相,人們只願意相信,他們所看見的真相。
解釋是蒼白的。
多少人避之唯恐不及。
哪怕是住院期間,收到的也大都是冷臉和白眼。
所以,把自己關在病房裡,不聽不問不想,任由產後抑鬱症嚴重下去,反正除了在監獄裡的父親,再無人關心她。
一無所有的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舞臺上,收穫無數傾慕的孟沁柔了,唯有眼前這個女生,對待她,態度始終未變。
孟沁柔忽然有點明白,為什麼錦城的那位,會栽在淺暖的手裡。
像邊城那樣的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也許,就是看中了淺暖的純粹,才甘願,一等便是六年吧。
自己和沁柔姐一直到各自回房後才分開,她可以確定,在來陽市之前,沁柔姐身上是沒有那個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