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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喪地道,“對,對。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可他不想要這“清白啊!”
楊潛還想要說些什麼,孟沁柔指著碼頭魚貫而出的乘客說道,“船來了!我們快上船吧!冷死了!”
孟沁柔跺了跺凍僵的雙腳,搶先一步進了旅客中心。
楊潛只得跟上。
陸以專看著孟沁柔近乎是倉皇而逃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
這女人,分明是知道楊潛想要趁機表白,故意拿話堵他吧?
十點鐘,正是一般人進島的時間。
週末,還是不少人選擇來島上度假的。
渡輪並不大,孟沁柔上船時,船艙的座位已經沒了,裡面又有人抽菸,悲催的她只好跑到甲板上,江風吹過來,那叫一個冷。
楊潛在這個時候充分發揮了一個男人的紳士風度,他見孟沁柔小身板哆嗦得厲害,把手中的行李袋往地上一放,二話不說地他把身上的大衣脫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哪像某個人啊,跟尊雕塑似地站在那兒,半點沒有身為男性的自覺。
“我也冷。”
陸以專的行李袋也已經放在了甲板上。
收到孟沁柔控訴的眼神,陸以專微笑著解釋道,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這男人,簡直了。
工作的原因,孟沁柔接觸過的男人沒有上萬,也有成千吧,還從來沒接觸過陸以專這一款的。
以前錄外景時,女同事們要是覺著冷,就算是男同事有物件了,哪個不是能照顧女同志就照顧一二啊。
這位爺倒好,來了一句,我也冷。
媽了個蛋。
楊潛的外套裹了裹,扭過頭,她是徹底不想跟這個男人說話了。
楊潛明顯地感覺到氣氛有些凝滯了,可他又不是個善於活躍氣氛的,正著急著呢,阿欠,阿欠地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楊總,要不您先去船艙吧。裡面暖一點。”
孟沁柔是真冷。
她冷得鼻涕都快凍出來了,所以也就沒有矯情地說要把外套給楊總還回去,只能“好心”地建議他去船艙裡躲一躲風。
雖說,那船艙也是四面漏風的。
他倒是想要跟佳人共賞兩岸風光神馬的,可這冬天的江風吹過來,是真的冷啊。
他看了看孟沁柔,又看了看陸以專,心想這位陸總是沒風度了點,不過應該不會跟女孩子吵起來才是,於是提著行李袋,一步三回頭地回了船艙。
楊潛這麼一走,陸以專的存在感就尤為強烈。
大冬天的,會腦子抽風,除了他們兩個,會站在甲板上吹冷風的人實在也是沒有了。
哪怕孟沁柔想當陸以專是透明的,眼神還是控制不住地時不時地往他身上瞄。
今天的陸以專穿了件黑色的修身長款風衣,修身的長褲包裹著他緊緻筆直修長的大長腿,更襯得他整個人沉穩俊致。
他背對著她,面向錦江,目光沉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陽光灑在他的臉上,鋪層開毛絨的一層光圈,柔和了他過分冷峻的面容,溫潤俊雅,從她這個角度看,很是賞心悅目得很。
如果是這樣的皮相,於靜為他自殺,倒是一點不冤。
不過,為了一個男人就把父母的養育之恩全給拋在了後頭,結束自己的性命,還是太不應該了。
孟沁柔還在腦子裡對陸以專評頭論足,面對江面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過頭,兩人的目光就那樣在空山對上了。
絲毫沒有偷窺被抓包的窘迫感,孟沁柔不躲不避,回以大大方方地笑容。
他是她下期的採訪物件,她多觀察他,也就有助於瞭解他,好方便訪談的開展。
好吧,她承認,她是有那麼一點的尷尬,不過,在他的面前,決定不能表現出來也就是了。
否則,誰知道他不會趁機取笑她?
陸以專已經換了個姿勢。
他不再面向江面,而是隨意又慵懶地斜倚著欄杆,鏡片後頭的目光亮得驚人,猶如暗夜的那顆最明亮的星辰,江風吹得他的短髮胡亂飛揚,不但絲毫沒有折損他的“美貌”,反而多了幾分野性跟落拓的不羈。
上帝造物,把這男人造得如此完美,也是造孽。
“孟主播總是用如此的目光去看一個人?”
她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時間實在太長,哪怕是陸以專這種早就習慣了他人打量的人,也有些吃不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