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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點影響,上樓去上樓去!”
林佩佩抱著秦峰的脖子,一臉得瑟的瞟了一眼林浩天,“哥,你是羨慕妒嫉眼紅我抱的不是你吧,你的專利沒有了!”
“是!是!我羨慕!我妒嫉!我眼紅!那趕緊上樓去!別在這戳我的眼。”
林浩天一臉的無奈,伸手幫秦峰拾起背囊,揮手將倆人趕了上去。
秦峰抱著林佩佩三步並做二步,蹬蹬蹬上了樓,進到房間,後腳一撩把門帶上,轉身就把林佩佩頂在了門後邊。
林佩佩嫌秦峰的帽子帽簷擋著視線看不清臉,一把把帽子掀了,正想問他怎麼回來了,這話還沒問出口,嘴就已經被堵上,轉瞬就被吻得七葷八素。那屢屬於秦峰特有的似松似蘭似薄荷的味道夾雜著一絲汗味鑽入鼻腔,刺激著林佩佩的大腦神經一陣陣的泛暈。疾風驟雨般的吻落在唇上,咬得嘴唇生痛,腦子一片空白似有一瞬間的斷片,手腳發軟,只得緊拽著秦峰的衣衿讓自己站穩,實際上和整個攀在秦峰身上沒什麼區別。
這個吻來得如此猛烈,一點都不溫柔,如平地而起的一股龍捲風,夾帶著濃濃的思念,席捲著倆人的每一根神經。一個半月的分離,四十五天一千零八十個小時六萬四千八百分鐘三百八十八萬八千秒的相思之苦,如一片汪洋掀起的驚濤駭浪,瞬間將倆人淹沒。
林佩佩覺得此時自己像一葉扁舟,在思念的波濤裡起伏,淹沒在一個叫秦峰的深情之海中。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在搖晃,時間好似凝固了一般,一瞬延如千年悠長,千年也彷彿凝聚成此刻的呼吸之間。
當倆人都快要窒息時,秦峰才微微鬆開倆人膠著的唇瓣。喘著粗氣,眼中星光閃閃,一雙鳳眼如帶著勾子望著此刻已兩眼迷濛,雙頰飛紅一副嬌憨狀的林佩佩,微張開喘息的菱唇,鮮紅欲滴閃著晶瑩之光,如飽滿的桃子等待採拮。秦峰忍不住又低下頭含住菱唇,這次不再是狂風暴雨,而是如和曦的春風,輕波微蕩的曖流,又如山澗清洌的溪水,纏纏綿綿…
等林佩佩慢慢找回神識,發現倆人不知何時已移到了床上。抬起手捧著秦峰清瘦了些的俊臉,眼波輕蕩,手指在他臉上掃著,掃過濃眉下有些凹陷的眼窩,掃過骨感的臉頰,掃過玉峰挺立的鼻樑,再延著唇角的輪廓掃著那初綻的青色胡碴。突然覺得鼻子酸酸的,眼圈泛紅,一層霧氣瀰漫上了眼眶,少傾便淚水潸然。
“小傻瓜,哭什麼呢?我不是回來了嘛…再哭就成了賴哭貓了啊,貓咪,喵!”
林佩佩被秦峰逗得破涕一笑,一把抱過他的脖子,讓他的曖曖的氣息在耳邊輕吹。
門外響起敲門聲,傳來林浩天戲謔的聲音,“我說倆位,我們可是開飯了啊,你們要不吃我們就先開動了啊,我可是餓壞了。”
好一會,倆人拖拖拉拉的手拉手下得樓來,走進飯廳。
“喲!倆位還會餓啊?剛才還沒啃飽?不是說有情喝水飽的嗎?還用吃飯?”
林佩佩白了一眼笑得一臉奸詐的林浩天,對坐在他身旁的木司祺說道,“司祺,下次我哥出差回來要是想靠近你,你就一巴掌扇他到牆根站著,看他還得瑟啥!”
“你少來教壞我的木美人!我家司祺可是很溫柔的,哪會像你沒個女孩子樣,也就秦峰敢要你,換作別人老早也扇你到牆根站著了,是吧,司祺?”
林浩天一臉討好的笑容攬著木司祺的肩,笑得一臉桃花燦爛。
聽老哥取笑她不像女孩子,林佩佩氣得轉頭一臉哀怨的瞅著秦峰,“峰哥,我哥欺負我!”
“來,吃蝦,咱不和他一般見識,你啥樣子我都喜歡。”
秦峰一臉淡定的幫林佩佩剝了一個蝦子放到林佩佩的碗裡,轉頭抬眼就剜了林浩天一眼。林浩天一瞧更樂了,“哎,佩佩,你的舊愛剛走需不需要跟你峰哥報備一下?”
“啥舊愛?”
秦峰很好奇的盯著這倆兄妹來回看,再聽說是金哥,喔了一聲沒了下文。
林佩佩這回學乖了,不跟他急,轉頭問吳淑蘭,“媽,那個叫什麼桃子的好像回來了吧?給我哥寫了多少情書來著…”
“別胡說八道啊!什麼桃子,什麼情書,都沒有的事,你別給我瞎說!”
這回到林浩天急了,趕緊給自己洗冤。
“誰讓你先瞎說來著,金哥什麼時候是我的舊愛了?你能瞎說就不興我胡說八道?純潔的友情到你嘴裡就成曖昧的私情了,司祺,好好給我哥洗洗腦子,估計裡邊全是黑的。”
“嗯,我看是要好好洗洗,順便再審審這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