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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生。
在同一片穹蒼之下,有人在忙著悲苦的奔命天涯,為自己犯下的罪行逃避著應受的懲罰。有人在忙著適應新的環境,忙著穿梭於陌生的城市,在陌生的人群中開始新的生活。更有人煩惱得撓掉了“三千髮絲”,讓本已短得就快看不到的髮絲的頭頂,大有向禿子的行列發展。
裴劍最近有點煩,比較煩,自從林佩佩跟隨著秦峰走馬R國上任執行官之後,就煩得不行。整日裡苦著一張臉,見誰都像欠了他十萬八萬沒還他一樣,光潔的額頭上都快被他皺出幾道抬頭紋,那張羅馬雕像般的臉上大有未老先衰的趨勢。
平日裡和他關係比較好的同事本想打趣他做了人人羨慕的“護花使者”,但是見到他那兩隻能和國寶媲美的“煙燻”眼,外加一臉的惆悵哀怨苦瓜樣,那到了嘴邊的玩笑話又怎麼都說不出口了,吐不得又咽不下,憋得甚是難受,最後只得憋著笑嘆著氣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多保重!”
是的,沒錯,裴劍現在做了“護花使者”,安妮的“護花使者”。所以他的煩惱並非是因為林佩佩的離開,也不是煩惱他因此會在一段不短的時間裡很難見到林佩佩,而是煩惱他現在不能去辦案,不僅如此還要時時跟在安妮的身後保護她,做她的貼身保鏢。
事情還要從安妮留在Y市說起,經過林佩佩被綁架的事件,林宏江對安妮留在Y市的安全就倍加的擔心和重視。安妮的身份特殊,要是在Y市出了什麼事情不光會影響勞倫斯在M省的投資,還會引起兩國之間的糾紛,故讓趙長風在安妮身邊安排人手時刻保護她。
而裴劍因為那顆子彈正好打中肋骨縫隙間把兩根肋骨震裂了,雖然問題不算大但恢復需要時間,這段恢復期不適宜去辦案子,被趙長風勒令他留在辦公室裡做些輕鬆的文件類事情。加上刀疤的案子隨著刀疤的死亡直接宣告結案,“雞精強”遲遲未能落網,使得追查林佩佩綁架案主謀的線索也就斷了,到目前為止,案情陷入僵局毫無進展,裴劍也就變成了暫時無事可做的“閒人”,趙長風便安排他去跟著安妮做她的貼身保鏢保護她,並且鐵了心任憑裴劍如何抗議都不改決定。
其實在趙長風的心裡是一早就想到讓裴劍去接下這個“美差”,在他的手下里還有誰比裴劍的身手更好,就算裴劍現在還在養傷,那一般的歹徒也還不是他的對手,以他對潛在危險天生敏銳的感知能力,那是保鏢難得的最佳人選。如果不是他受傷,趙長風還找不到理由去說服裴劍接下“護花使者”這個活,這樣一來,一切都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裴劍心裡那叫一個苦啊,既然反對無效就只能苦著臉硬著頭皮去做這個“護花”了。裴劍倒也不是反感安妮或者是對她有什麼意見,相反在聽了林佩佩說了安妮的事情之後,對這位堅強的小姑娘還心生出一絲佩服之意,只是他心裡就是對和安妮單獨相處有那一點點的不自在和牴觸。他不是神經大條的人,對感情的事情也不麻木,從林佩佩對他說起安妮的事情的字裡行間,有意無意的明示加暗示中,多少聽出了一絲別樣的意思,安妮喜歡他!他很怕他這經常單獨和安妮相處下來會讓安妮的小心思“茁壯成長”,要是有一天,人家大小姐突然對他表白了,他要怎樣去拒絕才既不傷她的心又不影響他臨時保鏢的工作,既然不能接受那就從一開始就拒絕好了。所以整日拎著心肝,生怕自已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會讓安妮小姐會錯了意,小心翼翼的跟在安妮身後出入大學校園,也做起了“旁聽生”,重溫一次大學時光。
安妮對於裴劍天天出現在她的身邊當然心中是小鹿亂撞,暗自竊喜,原本還正愁著林佩佩離開了她要怎麼樣找理由去接近她的“裴王子”,沒想老天也很眷顧她,根本就不需要她費心思去想“裴王子”,他都會每天早上準時出現在她的面前,然後一直陪著她上課下課到放學直到回到林家。
只是安妮的份欣喜歡很快就喜不下去了,為啥?還不是因為天天看著裴劍那張苦瓜臉,活像讓他來有多大的不情願似的,安妮天天對著這麼一張苦臉,再好的心情也被他破壞了。
而且裴劍那有意無意間刻意和她拉開的距離,讓安妮那顆愛幕的小心肝是備受打擊。在安妮看來,裴劍的表情就像在對她說他心裡是在討厭她,他的行為就是在和她划算界線,這讓安妮公主萬分的傷心,陪感委屈。自然,她的委屈當然不會漏了向林佩佩訴苦,這不,安妮一放學回來就氣鼓鼓的把自己關進了吳淑蘭特意為她收拾出來的房間裡,一個越洋電話就拔了出去。
“…事情就是這樣了,你說氣不氣人!你是沒看到,當時他把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