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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這件事就還是會讓很多人知道,我讓他回家也不能和自己爸媽說,更不能讓他爸媽到我家來找我,否則這事還是瞞不住,他丟人沒事,但這種事會影響他父親的前途,你們這條線上的人,要是有個和黑社會攪在一起的兒子,別人會怎麼說,所以這件事必須瞞下,我情願人家誤會,我是因為金哥走了喝醉的。後來那男孩的父親還是知道這事,偷偷找到我,感謝我,我和他說,如果想真的平熄這件事,就先讓那男孩離開一陣,過幾年再回來,他父親真的把他送走了,他的事也就這悄無聲息的平熄下來,可是,我因為金哥喝醉的事就傳開了,可能到現在,包括我家裡那幾位都還是這麼認為。”
秦峰一直靜靜的聽說林佩佩述說,那些年來發生的事情,此時的心裡,就像一鍋煮開了的粥在翻滾著。他不知道,就因為當年離開時,安慰林佩佩的話,讓她生出那許多超出同齡孩子的想法;他不知道,她為了他那個不能兌現的空白承諾,做了如此多的努力;他不知道,那幾年中,這叫金哥的孩子,和她有著如此多的糾葛。後悔,心痛,一絲欣喜,又夾雜一絲妒忌,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交織在一起,不斷翻滾著,將要溢位。不管心裡有著怎樣的兇湧澎湃,但臉上卻沒表露出平淡以外的神情,只讓那些翻滾,在眼中波濤兇湧。即然,從前他沒辦法參與,那就讓將來,一直有他的陪伴。
林佩佩講完,也沒再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遠處那些晨霧,在陽光中漸漸消散,天亮了。
下山時,秦峰問林佩佩今天有什麼事情要做,說要是沒事就去教她學開車。林佩佩到是不急著馬上學,她說手上還有一幅畫稿沒完工,想先把它作完,秦峰說他下午再過去陪她,沒送她到家門口,在大門倆人就分開各自回去。
回到宿舍,處理了些公務,看了會書,已近中午,想著,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在幹嘛,便打了個電話過去,此時林佩佩正滿手油彩畫得正歡。
“喂,峰哥啊,正好,你一會幫我打份快餐過來,家裡沒人,我正忙著呢…你記得幫我打啊…隨便,打來就成…好,我掛了。”
放下電話,繼續往畫布上抹油彩,吃啥,讓峰哥操心去吧。
半個小時後,秦峰提著兩份快餐來到林家。自己熟門熟路的開門進去,在廚房用盤子把食物盛好,一併端到林佩佩的房間。
“佩佩,過來先吃飯,看外邊也沒什麼好吃的,就打了炒飯,過來趁熱。”
秦峰把一份遞給林佩佩,自己也端著一份和她並肩坐在沙發裡看她的畫稿。
“畫好了?不錯!真漂亮。”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畫的。”
林佩佩很臭美的顯擺著,一邊吃一邊和他說著當年拜師的事。
“你不知道,當年我投的那幅報名稿,可是轟動一時。你知道我畫的是什麼嗎?不知道吧,我當時畫了一幅石膏的頭像,可是呢,我又在那頭像的臉上,多畫了一隻蒼蠅,我的老師就是因為這隻蒼蠅,才收我做他的關門弟子,他本來是不打算收學生的了,只做評委,就是看到我那畫上的那隻蒼蠅。後來他跟我說,他剛開始看我的稿時也沒覺得有太多新意,大家都畫石膏像,還以為那隻蒼蠅是哪飛來的,趕了幾下,才發現是畫上去的,直呼天才,然後我就成了他學生。再然後,我那隻蒼蠅可火了一陣子,被其他教授稱為”佩佩之蟲“,那些學生更是惡搞,啥都來個”佩佩之蟲“上去,像什麼靜物上的”佩佩之蟲“;人像上的”佩佩之蟲“,花卉上的”佩佩之蟲“…凡是素描的都來上一個。你知道嗎,我第一個學期考試題目是什麼,當我看到題目沒鬱悶死,居然也是個什麼”佩佩之蟲“。之後這”佩佩之蟲“成了考核新生綜合素質的必考科目,按我老師的說法,要是畫不出”佩佩之蟲“,也不用學油畫了,因為素描是油畫的基礎,基礎不好,還有啥好說的。”
“那你可是真得很了不起了。”
“嘿嘿,還行!”
林佩佩見秦峰也誇她,樂得見牙不見眼,放下盤子準備起身,結果一隻腳拌在了茶機底,身形一斜,就向一邊倒去。一旁坐著的秦峰,長臂一伸,就把她抱進了懷裡。
林佩佩仰躺在秦峰的懷裡,好一會都沒反應過來,就呆呆的眨巴著眼睛,和他對著眼,這時,樓下響起了吳淑蘭的聲音。
剛到家的吳淑蘭,是想問問女兒吃飯沒有,看見秦峰和女兒一起出來,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就說正打算讓女兒給他電話的,即然在這,別走了,留下來幫忙包餃子。然後走進廚房在那偷樂,心想,哎呀,看來好事情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