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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自己有任何的動搖,他必須牢牢地記住自己現在想要的,否則就會陷入迷惘。
林夕見他沉默地思考著什麼,出聲打斷他:“如果你沒事要跟我談,那就聽我說。”
向南回過神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林夕抿了抿唇:“從今以後,如無必要,我們都不需要再見面了。我放在你家裡的東西,麻煩你空一天時間給我,我會找人來搬走。另外,關於溫暖離婚的事情,我已經跟傅夜司談過了,他同意離,到時候會告訴你們見律師的具體時間。”
她說這話的表情如此平和安寧,以至於他不敢去妄自揣測她是在跟他開玩笑。向南驚愕地注視著她,一時之間,竟不知該作何反應。她不想再跟他見面了?看來他是真的傷到了她的心……其實他能想象出她當時有多害怕,只是他覺得有傅夜司在,她不會有事……
直覺地囁嚅了下嘴唇,放在膝蓋上,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蜷起,他想要開口解釋,只是話滾到喉嚨口,又活生生地被他嚥了下去。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她看起來終於想通,決定不要再纏著他了,這不正是他所期待的麼?既然這樣,又何必要去解釋。
只是為什麼,胸口好像有點悶。
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說的前半段話上,以至於半晌之後,才對後半段話回過味兒來,眉峰嗖地蹙起:“你是說,傅夜司同意離婚?”
林夕頷首。
向南錯愕,視線在她臉上巡梭,表情慢慢地,變得有些微妙:“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都不能逼他離婚,你跟他只是一談,他就同意了,他還真是聽你的話。”
林夕唇角淺淺地翹起:“他是聽我的話,不過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重點是他同意離婚了,對你來說,是好事,不是嗎?”
聞言,向南臉色慢慢沉重起來,眼底情緒複雜,變化萬千:“看來你知道傅夜司愛的是你。”至少昨晚傅夜司毫不猶豫地救了她,而沒救自己的妻子,她那麼聰明,肯定看得出不對勁。
林夕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所以呢?”
“所以你告訴我,既然他愛的是你,當初為什麼要娶溫暖?”向南勾著嘴角,有些咬牙切齒地問出這句話。站在溫暖的立場,他不得不感到憤怒。
林夕卻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如同點不著的千年寒冰:“他娶溫暖是為了幫我,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向南手掌慢慢地緊握成拳,雙眼危險地眯起,那個呼之欲出的問題如鯁在喉,不吐不快:“是你讓他這麼做的?”
林夕略微思索了下:“算是吧。”
聽到她親口說出答案,向南足足沉默了半分鐘,黑眸中隱約騰起怒火:“為什麼不否認?”為什麼不替自己辯解?為什麼要那麼平靜而絕然地望著他?難道她是如此想離開他,所以連挽救一下她在他心中的形象,都懶得嘗試了麼?
林夕只是淡淡地笑了下:“因為是事實,沒什麼好否認。”
向南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但她冷淡的神情不似在跟他賭氣撒謊,心頓時涼了一半:“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以為,你至少還有些良心。”
他本以為他這麼說會刺激到她,但林夕只是掩面打了個呵欠,臉色有些睏倦:“你不必知道我是怎樣的人。還有,如果沒有別的事,麻煩你離開,我需要休息。”
向南沉默地望著她,腦海中各種情緒衝突成一團。但見她面容蒼白,身體虛弱,也不好再追問什麼,只得繃著臉,起身離開。儘管她不像在跟他開玩笑,但是他直覺地還是不敢相信她會做出那麼陰狠的事。
不過既然他的疑問得到了解答,且不論她的答案是真是假,他們之間,就都沒什麼好談的了。倘若真是她指使的,自然罪不可恕,就算不是她直接指使,事情也是因她而起,她也要負一部分責任。
走出病房,不經意地撞見倚在走廊的傅夜司,向南頓住腳步,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凌厲地對接,彼此都毫不掩飾眼底的厭惡。
頓了頓,向南忽然想開口問他當時為什麼要娶溫暖,是不是林夕讓他這麼幹的。他想聽聽他的答案。
但是轉念一想,不管對方給出什麼樣的答案,他都無法盡信,一來傅夜司肯定會維護她,二來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十年,早就變成羅生門,所以不管是問誰,答案是什麼,最關鍵的,還是他自己想相信什麼樣的說法。
於是他剋制了問出口的衝動,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因為真正的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相信什麼。
幾天之後,林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