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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住我的工作。”
這份工作,是向南看在陸川的面子上給的。自己和陸川提分手,最理想的狀況,是他爽快放人,最壞的狀況,也是最有可能的狀況,是他利用自己的弱點進行要挾。
保住工作?言下之意,是她要跟陸川翻臉。向南眼底滑過一抹不易覺察的精光:“雖然招你進來是給陸川面子,但這段時間,你的勤奮和認真我都看在眼裡。只要你沒有違反公司政策,仁恆不會隨便開除員工。”
今夏安靜地望著他,聰明人不必把話說得太直白,向南已經給了她承諾,只要她不犯錯,仁恆不會因為陸川的原因炒她:“我還有個問題,不知道公司對於經濟條件困難的員工,有沒有提供借款的幫助?”雖然她從陸川那裡掙到一些錢,夠她撐個一年半載,但往遠了看,在她翅膀長硬之前,還有段青黃不接的日子。
“公司倒是沒有這個政策。”向南雙手交握,往椅背上一靠:“不過我可以以個人的名義對你進行借貸,利息就按銀行的存款利率,可以分期從你工資里扣。我相信,你以後一定還得起。”
“……謝謝向主席。”今夏這才稍微安定了些,向南願意幫她,這無疑直接替她下了離開陸川的決心:“向主席,您似乎也希望我離開陸川,為什麼呢?”
向南微笑,帶著些許深沉:“這你不必知道。你只要記得,我是個商人,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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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今夏就從陸川那裡搬了出去,兩人分了手,她可以接受被他包養,但不願意做他婚姻中的第三者。
向南在她搬走以後,特地找了陸川出來喝酒,表面上是聯絡感情,實則打探一下他和今夏分手,對他到底有多大影響。
果然陸川興致缺缺,連向南給他找的頭牌公主,他都完全提不起興趣,揮揮手把人給打發走了,自己一個勁兒地喝悶酒。
向南舉杯跟他碰了一下,目光了然:“陸局長有心事。”
陸川煩躁地扯了扯襯衣領口,唇角一翹:“不過是養的一隻寵物跑了,沒什麼大不了。”
他話裡意有所指,向南自然地接下去:“寵物?莫非陸局長指的是今夏?”
陸川端著酒杯的手一頓,沒有再說下去。
向南自言自語地道:“難怪她最近搬家了。”
陸川瞥他一眼:“你怎麼知道?”堂堂仁恆主席,連員工搬家這種瑣事都會知道?
向南微微一笑:“今夏和我的秘書交情還不錯,我偶然聽到她們聊天而已。”
陸川晃著手裡的酒杯,似是有些掙扎,好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她現在,好嗎?”
向南唇角的笑意慢慢加深,看來陸川果然很在意今夏,於是他故意道:“她還行吧,好像瘦了,不知道陸局長還需不需要我繼續關照她?”
陸川脫口而出:“當然要。”
向南微笑頷首:“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對了,過兩天仁恆會舉辦一場慈善拍賣會,到時候還要請陸局長和您的未婚妻務必大駕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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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林夕就接到陸川的電話,讓她陪他去香格里拉酒店參加拍賣會。她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結婚以後,也免不了要參加這樣的社交活動,倒不如先試著適應適應,就應承下來。
到酒店之後,在會場入口看見向南的秘書瑞貝卡,她這才知道拍賣會是仁恆舉辦的,之前陸川沒提,她也沒問。
瑞貝卡看見她,露出禮貌而職業的笑容,彷彿兩人從來不認識一般,她拿著鮮花胸針走過來,輕輕別在林夕左胸的禮服,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別擔心,裡面沒人知道你們的事。”
林夕微笑頷首。既然拍賣會是向南辦的,她相信他會嚴格控制與會人員,確保他們之前那段往事,不會像髒水一樣潑出來。
給陸川別胸針的,好巧不巧,正好是他那個小情人,兩人似乎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什麼,林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看見。
待他們聊完,她跟著陸川進入拍賣會場,遠遠地,就看見向南孤直的身影周旋在眾多賓客中間。
跟有心電感應似的,向南也正好朝她的方向看過來,兩人視線在空中撞個正著,他眼前一亮,立馬撇□邊的客人,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來。
她今天穿了件藕色的斜肩禮服,長髮高高盤起,耳畔留了縷碎髮,露出修長潔白的頸項。那裡,曾經是他的戰場,小巧耳垂後面是她的敏感地帶,他每次都能撩撥得她發出動人的吟哦。
如今卻,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