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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視線寸步不離地注視溫暖的畫面,眼眶嗖地就酸了。十年來,她那麼努力都走不進他冰封的心,然而那個背叛了他的女人,卻能如此輕易地擾亂他的陣腳。
深吸口氣,林夕將眼淚硬生生逼回去,合上電腦,回到廚房繼續做她沒做完的菜。窗外忽然閃電,傳來幾聲悶雷,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
很快地,雨落了下來。
林夕將菜擺盤上桌,站在客廳寬大的落地窗前,看瓢潑大雨洗滌整座城市,外面煙雨迷濛,小區前的街道,一溜煙的紅色尾燈。每到長時間下大雨的時候,這座城就會陷入交通癱瘓。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的電梯門才傳來開合的聲音。
林夕回身,向南步入玄關,兩人視線在空中相撞,沉默。
林夕囁嚅了下嘴唇,想問他是不是跟溫暖見過面了,但話到嘴邊,卻問不出口。不敢問,不想知道答案,一個問題的答案又會引出另一個問題,然而就算無休止地追問下去,也得不到她想要的那句:我愛你。所以索性就不問罷,假裝不知道,不去想以後,還能維持現在僅有的相處。
向南在玄關換鞋,渾身淋得透溼,眸子霧濛濛的,令人看不清真實的情緒。林夕掐了掐掌心,揚起微笑,故作輕鬆地朝他走過去:“怎麼淋得這麼溼?沒開車麼?”說著就去幫他脫西裝外套,靠近他時,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
向南沉默片刻,猛地伸手扣住她手腕,將她一把推了出去,林夕猝不及防,身子跌在旁邊的鞋櫃上,肩膀在櫃子角磕得生疼,不知所措地望著他。
向南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臉上清冷的線條顯得孤傲疏離,聲音涼薄,沒有一絲溫度:“收起你那些惺惺作態的關心,越是這樣,越是讓我想吐。”
林夕籠罩在他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陰影裡,捂著吃痛的肩膀站直身子,垂著眼解釋:“我只是想讓你把溼衣服換下來,免得感冒。”
向南忍不住冷笑,墨黑的眼底閃著忽明忽暗的光:“你要是真這麼關心我,當初就不該介入我和溫暖。要不是因為你,她今天不會弄成這樣。”如果不是因為她,溫暖根本就不會變,如果不是因為她,溫暖根本就不會認識傅夜司,更談不上後來的結婚。
林夕咬著下唇,微垂著頭,對他的指控無從辯駁。
向南看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底就無名火起,上前一步,用力扣住她下巴,強迫她將頭抬起來:“現在裝這麼柔弱給誰看?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他手上的力道很重,根本沒有控制,林夕疼得倒嘶一口冷氣,皺著眉尖,向南眼底波濤洶湧的怒火,令她感到害怕。自從溫暖婚後,他整個人就像噴發完的火山,陷入無限長的休眠期。十年來他都冷淡自持,沒為任何事失控過,卻在溫暖這個名字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視野後,變成現在這樣陌生。
向南唇角一勾,將她臉拉向自己,兩人離得極近,幾乎鼻息相聞:“你以為裝可憐,我就會多看你一眼,把你放在心上麼?”
說這話時,他的鼻尖在她臉頰和耳畔慢慢遊走,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項,最後他的唇懸在她的唇上方,中間隔著一張紙的距離,林夕幾乎以為他要吻她,下一刻,她整個身子都被他用力翻了過去,他從後方壓著她,在她耳邊冰冷地說:“別妄想了,你就只是床上的一件工具。”
林夕艱難地咬住下唇,壓抑快要湧出來的眼淚。她為他努力了十年,改變了十年,改得連她自己都不認識現在的自己了,可是對他來說,她還只是一件工具……
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向南死死地壓住,跟著感到他右手撩起她的裙襬,將她的底褲粗暴地扯下,就那麼生澀直接地從後面擠了進去,她痛得掙扎,卻被他咬住頸項,像動物一般地完成了交|配。
第4章
次日清晨,林夕到點就醒,躡手躡腳地從床上爬起來,生怕影響向南休息。昨天他淋了雨,歡愛之後身子發燙,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到現在鼻息聲還有些沉,似是仍在深睡中。
將他額頭的冰敷袋取下來,手貼在他耳後試了試體溫,熱已經退了,林夕這才起身下床,趿拉著拖鞋去衛生間洗漱。
站在鏡子前,看著裡面的女人,素面朝天,脖子上還有淺淺的,尚未恢復的牙痕,剎那間,她有些恍惚。
第一次遇見向南,是在十年前。
那時她剛拿到駕照,乾爹暮景盛在她十八歲的成人禮上送了她一輛火紅色的保時捷。她那時年輕,各方盛寵,性格乖張跋扈,連駕照都沒摸熱,就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