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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猛然一抬,他喝醉酒在玄關要了她那次,沒做保護措施……
不會,那麼湊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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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算一算,她的經期的確推遲了幾天,為謹慎起見,林夕還是選擇去一趟醫院。
做完血檢拿到結果後,她眼眶微微有些泛溼,手掌不由自主地撫上小腹,來回輕輕摩挲,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笑意。雖然這裡還很平坦,但是裡面已經有一顆小小的種子在孕育,她現在是——媽媽了。
幸福撲面而來,如此突然,她不禁有些想哭。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像她曾經想象的那樣,男孩像他,女孩像她。
邵孟站在她身邊,神色複雜地注視著她,只見她垂著眉眼盯著小腹,瞳仁上有一層水霧,卻淡淡地笑,神情仿若雲朵般柔和,他不由心下一沉,看樣子,她是打算留下那個孩子。
但是那樣一來,她和向南不就永遠都糾纏不清了?
輕咳一聲,他打斷她的遐思:“這件事,要告訴他嗎?”
林夕這才從美好的幻想中回過神來,臉上的笑意一寸一寸,慢慢收斂,安靜良久,她才輕輕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眉眼間滿是憂愁。
她本來都打算離開了,沒想到卻意外來了個孩子。若是不告訴他,似乎有些不公平,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享有知情權,但是告訴他的話,他會想要這個孩子嗎?會因此改善他們之間的關係嗎?
想到這些,她只剩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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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意外,林夕搬離盛世的計劃暫時擱淺。她想,至少應該跟向南好好談過懷孕的事之後,再決定下一步怎麼做。
在等他回來的間隙,她下意識地拿平板電腦搜尋起懷孕初期的注意事項。因為肚子裡有寶寶,她感冒也不敢隨便亂吃藥,邵孟便給她熬了些薑湯,又去菜市場拎了只老母雞回來,燉給她養身子。
向南回來的時候,就聞見整個屋子都瀰漫著一股濃郁的雞湯香,不由一怔。他還以為按照她的性格,白天就應該已經離家出走了,怎麼還在?
想到這裡,又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什麼要滾出他的生活?不過都只是說說,一時的氣話而已,她怎麼可能捨得離開他。
從玄關拐到客廳,向南看見林夕和邵孟兩人坐在餐桌旁,一邊吃飯,一邊在聊著什麼,神情很是輕快柔和。下一秒,她看見他,表情就僵硬起來。
兩人無聲地對視片刻,林夕下意識地從位置上站起來,微微笑了下,似是想緩和他們之間緊繃的氣氛,柔聲問道:“吃過飯了嗎?”
向南點了下頭,視線不爽地掃過邵孟,又落回到林夕臉上:“不是說要走嗎?怎麼還帶著別的男人在我家裡吃飯?”
林夕咬了咬下唇,並沒回應他的嘲諷,離開餐桌,筆直地朝他的方向走去,邵孟立即起身,緊緊地跟在她身後,黝黑的劍眉倒掛著,盯著向南的瞳仁中燃著兩團怒火。
向南眉梢一挑,冷笑,奇怪,這個跟班有什麼立場生氣,這是他的房子,沒攆他出去就算客氣了,難道還說都說不得?
“那個……”在向南身前站定,林夕不安地抬眼望向他,有些艱難地道:“我……有點事想跟你說。”纖細的指尖掐進掌心,因為擔心他的反應,她手心竟緊張得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向南個子比林夕高出一大截,居高臨下地睥睨她,看著她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樣,嘴角往上一挑:“該不會是你又打定主意不走了,要在我這兒繼續賴下去吧?”
被他這麼一冷嘲熱諷,林夕就再也無法直視他了,視線跌落下來,滑過他垂在身側的右手時,頓了頓,他手上捏著一個牛皮紙袋,紙袋上赫然印著:李周律師事務所。
林夕的眼神逐漸黯下去,這家律師事務所她知道,圈內很有名,主打離婚官司,而且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什麼轉移婚內財產,偷拍跟蹤陷害使絆子,完全沒有底線。一般的老百姓請不起他們,客戶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
不用說,這肯定又是為了幫溫暖。仁恆的財政被她掐住,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考慮漫長而又麻煩的法律途徑。但是起訴離婚,一旦官司開打,以傅夜司的名氣肯定會造成不小的轟動,到時候媒體掘地三尺,不知道會不會挖出在背後支援溫暖離婚的,竟然是仁恆的主席。
想到這裡,林夕苦澀地牽起嘴角,在這個時候告訴他她懷孕了,他肯定不會要這個寶寶,他還等著去解救那個陷在水深火熱中的溫暖,哪裡會有精力考慮她們母子,哪裡會願意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