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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的確是,他傻眼了,要悔死了。
眼睜睜看著唐蕎沒收了他的鑰匙,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鎖給換了,眼睜睜的看著她把新鎖的鑰匙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然後唐蕎再當著他的面,狠狠的!將房門給甩上了。
周澍錯愕片刻後,回過神,趴在牆上咆哮帝附體似的對著牆壁又是撓又是捶的。
“老婆,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麼對我。”
不可以這樣啊!
要問周澍最近最愛做是的什麼事?
他會十分歡快的告訴你:睡覺!與周太太睡覺!
所以,當唐蕎關上房門,拒絕他的進入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婚後生活,第一次有了災難,而罪魁禍首則是周渝。
而當唐蕎開了個門縫告知他,未來幾天,他們將繼續這種,她在裡面,他在外面的生活的時候。周澍覺得這場災難已經升級到他所不能容忍的地步了。
他抗議,被無視。
他申訴,被駁回。
他撒嬌,在唐蕎的肩上來回的蹭,唐蕎拍了拍他的臉,轉身去拿相機,周澍這副小模樣,這要是放在網上,點選率絕對上億,天涯上的妹紙,絕對會瘋的。
他撒沷,滿地轉圈似的打滾,唐蕎扔了打浴巾給他,讓他穿上再滾,正巧省得她擦地板。勸君莫惜金縷衣啊金縷衣。
面對如此“冷酷無情”的唐蕎,周澍不得不改變自己的策略。
將他最最喜歡的睡覺這件事,從晚上挪到了白天。
反正唐蕎現在也不上班了,白天基本上都在家裡,這就給了他隨時隨時流氓的機會。
只是一邊流氓他還一邊抱怨:“蕎蕎,咱倒過來吧,我真怕這時差我以後都倒不過來了。”
唐蕎已經被她弄的沒有了力氣,哼哼嘰嘰的去擰他的腰。
可她那點小力氣就跟撓癢似的,擰在他身上,簡直就成了調情。
於是,在某天中午,周澍在攻下唐蕎趁其暈呼呼正散著長髮仰著脖子享受被流氓的時候,拿了鑰匙,打算從此翻身農奴把歌唱。
還得了便宜賣起乖來,搖頭晃腦了一番後道:“吾輩甚是悽良,要做這等下流之事,方可求得生存。”
這等下流之事?
誰逼著他做了?
誰求著他做了?
唐蕎恨的牙癢癢,差點失手將茶几的菸灰缸砸他腦袋上,險些釀成一樁血案。
周澍半躺在沙發之上,唐蕎半躺在他的身上,看出唐蕎有謀殺親夫之嫌的周澍,眉毛歡快的跳了兩下,身下一撞,唐蕎便魂飛迫散,再無鎮壓的力氣。
事後,周澍扶著她的腦袋細細淺淺的吻,她在迷糊中半睜著眼。
看到了,她看到了,周澍那斯的眼中,正泛著綠幽幽的光,如狼般。
唐蕎惱怒不已的用盡最後的力氣,咬上週澍的下巴。
不放,不放,她就不放。
迷糊中,她聽見周澍的胸膛發出一陣悶笑。
“周太太,你還讓不讓我出門了?”
就是不讓!唐蕎不語,繼續咬著。
“我要是不出門,會一直想睡覺這件事的。”
想了想,周澍又繼續補充一句:“不管白天黑夜的。”
於是,唐蕎默默的放開了周澍的下巴。比無恥,她比不過周澍,比不要臉,她更從來就不是周澍的對手,以前聯合周渝一起,還能勉強跟他打個平手。但她人品碉堡了,周渝已經不恥她了。於是,她就輸的很是乾脆很是徹底了。
周渝說:孩子,認命吧。
缺根筋是命,二百五也是命,都是命。
他姥姥的大姨的妹妹的,她才不要這命。
唐蕎看著周澍下巴上深深的牙印,心裡一陣暗爽,但待看到見著上面她的口水的時候,她被自己給噁心著了。
太悲劇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原來噁心這件事是會傳染的,她果斷是被周澍這斯給傳染了。
周澍表現的倒是十分愉悅,摸了摸下巴,以及上面的牙印,繼續調笑。
“我要是出門,人家問我這牙印怎麼來的,我該怎麼回答?”
“隨便。”
反正她的臉已經丟盡了,再無臉皮可言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她就當自己是個從來就沒有臉的。
“哈哈……”
周澍抱著唐蕎樂不可吱,胸膛因為大笑而發出沉悶的震動聲,唐蕎將手覆在上面,感受它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