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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室裡坐著,周渝則一個人閃進了周澍的辦公室。所以,當唐蕎一睜開眼,就看到周渝拉了個椅子坐著離她不算近的地方,看著她,一副這貨是誰,我不認識的表情。
唐蕎迅速從沙發上爬起,嘿嘿的乾笑兩聲,卻因為周渝的一句話,又倒了回去。
“你跟周澍晚上都幹了些什麼,白天這麼猛睡。”
那個……
這個事情就比較複雜了,唐蕎不好祥細地一一說明了。
唐蕎也不知道周渝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還是自己哪得罪她了,反正在周澍與其他人在會議室的這段時間呢,她與周渝的具體表現方式為,她極力的討好著周渝,周澍努力的冷著臉看她。
要是不看著她是周渝的份上,唐蕎很想上去抽她兩耳光。
丫的,別給臉不要臉了。
但周澍說了,今天的周渝是不能給得罪的,晚上的事,他還得指著她呢。
好吧,她就勉強的夫唱婦隨一把,把她這張臉,豁出去了。
“你這是怎麼了?”
更年期提前啊。
好,很好,問到重點上了。
“周澍跟我媽說,要給我介紹男人?”
這個,好像當時是這麼說的。
“這不是氣氛剛剛好麼。”
當時的那氣氛,說這話,完全的符合各種語言的語法與文法,都是燈光惹的禍!
“所以我媽媽一天給我打三次電話,問周澍給我介紹男人沒有。”
周家果然都是高效率的人。
“也不急著這一兩天。”
本來唐蕎的意思是,周渝她媽媽太心急了一點,這熱豆腐不能這麼吃,但話一出口,就又把周渝給得罪了。
如果唐蕎能料到後面的事的話,她一定不會說這話來得罪周渝的。
是她錯了,她應該瞭解周渝,知道她是一個瑕疵必報之人,她這一句話,就把周澍送到了風口浪刀上。
晚飯的時候,餐桌上就周渝與唐蕎兩個女的,所以,在周渝有意無意為之之下,前來給她敬酒的人,就像周渝玩的那款殭屍遊戲一般,一拔一拔的,怎麼也鎮壓不下去。
照理說,這頓飯是周澍作東,理應是周澍與她敬他們,結果現在全顛倒過來了,周渝除了看熱鬧之外,時不時的還發出很惡俗的勸酒聲。
“喝了喝了。”
喝你大爺的喝,要是這敬的所有酒她都喝了,明天她就可以直接上醫院去看她了。
周澍自然是不能看著自家老婆被灌,於是,十杯酒就有九杯半都進了周澍的肚子。
當然,周渝也不是存心想灌唐蕎,她的最終目的還是報復周澍,所以大家在灌周澍喝酒的時候,周渝眼疾手快的迅速將唐蕎預備著給周澍擋酒的茶水給撤了。
唐蕎看著臉色越來越白的周澍,著急,但也沒其他辦法,轉過臉就著昏暗的燈光怒瞪著周渝,後者則轉過臉當作完全沒有看到。
難怪虞舟那難民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寧可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
好吧,雖然她也是女人,但周渝這招來的太狠了。
到最後散場的時候,周澍都快趴下去了。
唐蕎並不是第一次看見周澍醉酒,卻是第一次看見他如此狼狽。
總算周渝還有點良心,幫他們打了個車,然後跟唐蕎一起扶著周澍,將他塞進車內。
看著難受的撫著胃的周澍,唐蕎都急紅了眼。
“周渝,你太過份了。”
唐蕎這話說的重,應該還是她與周渝長大之後,說的最重的一次話,但她不想收回。
周渝沒有反駁唐蕎的話,只說了一句,“你快點送他回去休息吧。”
周澍一路上難受的下車吐了好幾次,就連計程車司機都看不下去了,好心的替他們買了瓶水。
“什麼事值得喝成這樣啊?”
這到底是高興喝的還是傷心喝的,瞧這罪受的。
“談生意呢,客戶灌的。”
唐蕎接過水道了聲謝,給周澍漱了個口,然後倒點在了手上,替他抹了抹嘴。
“唉,這年頭,當老闆都不行,客戶就是上帝,咱就是一孫子。”
可不就是孫子麼,最可恨的還是周渝那貨,她要告狀,她一定告狀。
到家之後,唐蕎掏了兩張一百的給司機,讓他別找了,這大晚上的,陪著他們折騰,司機笑了笑也沒多加推拖的收下。只是幫著唐蕎把周澍弄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