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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說出的話,在場的三人沒有一個人當回事。
虞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極力忍耐,一直忍耐。
“既然覃先生來了,那就一起吃吧。”
本來開始的時候,虞舟是照著他與周澍的計劃,有意的進唐蕎的姐的。
只是到後來,想喝醉的人明顯變成他了。
那位唐小舅的戰友似乎挺能喝,本來剛開始的場面是虞舟灌唐蕎,結果喝著喝著就變成了覃戰灌虞舟了。
只有周澍,從頭到尾,酒都沒有進肚,只放在唇邊呡了呡。
到最後,唐蕎與虞舟都喝的七葷八素了,周澍保持著清醒是因為他壓根就沒喝酒,而那位唐小舅的戰友,周澍不禁在心底暗暗佩服他,喝了那麼多,竟然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餐桌上被兩個醉鬼弄的一片狼藉,周澍勾勾嘴角。
“很晚了,散了吧。”
趁虞舟現在還算清醒,散了吧,再喝下去,周澍可不敢預計虞舟這難民的下場。就如同他自己所說的,老天向來不待見他,所以,他這個做朋友的,總不能見死不救。
吃飽喝足的唐蕎很是聽話的任由周澍半扶著,塞進車裡,臨走時,周澍從車裡拖出一個大木箱子。站都站不穩的虞舟雙手接過,還挺實沉的,差點沒砸腳上。
“什麼?”
看樣子像挺像是灑箱。
虞家老爺子平時的喜好除了揍虞舟之外,還喜歡收集一些古董什麼的。
“替我給你家老爺子,最近忙,就不親自登門拜訪了。”
周澍面對著虞舟站了一會,像在思考什麼,最終卻只是站了一會便轉身離開。
今晚……他有比虞舟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虞舟的心啪叉一下,想起本來被他忘了的碎成了渣渣的幾十萬。那玩意,本來就是周澍害他給摔沒了,這個,就當是他賠的了。
周澍走之前,除了給了虞舟一個實沉的大木箱子之外,還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嘆息。
虞舟想裝不懂,奈何這個與他從小穿一條褲叉長大的傢伙。別說是嘆息,他一個眼神橫過畫他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他要是真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別說是跪他媽的照片了,就算是他媽真人從大洋彼岸飛回來都救不了他。
目送周澍與唐蕎離開,虞舟歪著步子扛著木箱子往餐廳裡面走,覃戰就站在離他身後不遠的地方,跟個麻匪似的,完全不加掩飾。
“需要我幫忙嗎?”
覃戰笑笑著說道,剛毅的臉既使是笑,也是緊繃的,這也是虞舟之所以不喜歡這人的原因之一。
虞舟體內莫名的湧出一股煩躁,老實說,這些年他一直覺得脾氣很好,被周澍家的二姑娘磨的好到不行,一個人去美國那個到處是鬼佬的地方也活過來了,既使曾經在美國街頭被一群美國小青年追打了好幾公里,他仍是好脾氣的虞舟,打完架之後吐出一口血水依然自己打車回家。
但今天他忽然厭煩起自己的脾氣來,所以,當他回頭經過覃戰身邊時,冷哼了一聲,面上的不爽之色表露無餘。
覃戰也不介意,摸了根菸點著。
他知道虞舟最想做的其實是把手中扛著的大木箱子砸他腦袋上,最好是能把他砸死。
現在已經過了飯點,餐廳裡客人不是很多,所以虞大老闆家的服務生乃至領班經理一干人等,全都光明正大的站著看好戲。
“虞舟,我覃戰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過。”
覃戰的聲音在略顯嘈雜的餐廳裡並不算大,但足以另已經錯身而過走出了好遠的虞舟聽的一清二楚。
虞舟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停下,繼續往自己專用辦公室走去,只是背影看上去有些僵。
覃戰將抽了一半的煙扔在腳下,踩熄,然後轉身離開。
大堂經理看著地上的菸頭,眉毛擰的跟麻花似的。他的高階地毯喲喂,這是整啥呢。
要換作是別人,他早咋呼上去要人賠了。
但覃戰……那一身似黑社會老大的氣質,愣是讓他不敢,而且,這人跟他家老闆似乎還挺熟。
算了,還是找財務報銷吧,賬就掛在他家虞老闆頭上。
坐在周澍車裡的唐蕎還在想那位唐小舅的戰友,這人也太奇怪了,不,奇怪的不是這人,而是虞舟那難民。要說也真是難為唐蕎這迷糊的腦袋了,本來就不聰明,一喝酒就更是一團漿糊,偏偏還要思考這麼複雜的問題。
“周澍,我能以一個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