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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的手因為還不能很靈活的行動,所以晚飯是白楊給喂的。
本來司馬追風是說她來喂的,不過老白想盡一份兒子的孝心。於是,司馬追風也就沒跟她爭了。
一頓晚飯,母子三人吃的也是樂在其中。
然後海棠提起,昨天去一趟軍區大院,跟江家的人見個面。江家人對於他們來說,和自己的親人沒什麼兩樣。
老白點頭,同意。
晚飯過後,坐在沙發上,一家三口又是聊了一會。然後九點左右,海棠便要睡下了。醫生說過的,早睡早起,對她的身體恢復有幫助。再說,這些年有療養院裡也是養成了習慣,九點的時候,她便是要睡下了。
老白抱著她進洗浴室,然後是司馬追風替她洗浴,穿好妥當後,又是老白抱她上床。
康復的事情,得慢慢來,等她手腳也在行動自如了,就再讓她自理。
因為手術是在頭部,所以,海棠的頭髮是全部都剃掉的。現在她頭上戴著的是一頂假髮,不過如果不仔細看,看不太了出來。
安頓好了海棠,老白和司馬追風這才回自己的臥室。
一進臥室,司馬追風立馬的被人給的壓住了。
男人,如同一頭髮情的公獅一般的的將她給壓在門板上,一雙眼睛發著綠幽幽的狼光,*滿滿的盯著她。聲音有些喘,有些重,濃郁的男性氣息渾渾濁濁的噴灑在她的臉上。
“喂……”
話還沒來提出口,嘴巴被人攫住了,舌頭被人叼住著了,雙唇被人狠狠的啃噬著。很重很重,想要把她給吞進肚子裡一般。硬挺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擠著她,壓著她,雙手直在她身上的快速的遊移著,急切的探進她的衣服裡,然後很是猴急的扯著她的bra帶子,解著釦子。
可是,往往的,你越是急吧,那事情就越是跟你唱反調。老白越是想要解了那釦子,扯掉那礙事的內衣,可卻是怎麼都解不開。
剛剛開葷就被迫禁慾了兩個月的老白,這會自己老婆終於被他壓下了,怎麼可能再有那個美國時間等呢。那自然是想狠狠的爬山拱草了,而且絕對不可能可爬一次山,只拱一次草的。
急,急不可耐。想著那小山丘的美好,想著那草縱的美妙,老白急的渾身一陣一陣的燥熱又臊癢。
可惜那釦子卻是怎麼都解不開。
情急之下,老白直接將那礙事的bra往上一扯,露出兩座小山丘,山丘上還種著兩顆小果實,果實已然成熟紅透。
老白急切的爬著山,一次又一次。
“嗚……”司馬追風在他急不可耐的火攻之下,有些無力的癱軟,雙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脖子,享受著他的歡疼。
其實,她也是想的。
那種事情,並不是只有男人才會想的,女人自然也是想要的。特別是在面對自己的男人,在他深深熱熱的撩撥下,內心深處的那一抹*如果不適時的爬出來,那就是不正常了。
“草,想我嗎?老子兩個月沒爬山拱草了,想的都要瘋了。羊角已經長出來了,想要拱草,趕緊讓我拱拱,嗯。”老白雙腥一片腥紅中帶著渾濁的看著她,大掌就沒一離開過小山丘。他的聲音急切中帶著濃濃的*,貼著她的身子一片的火熱甚至於發燙,特別是那一處,更是源源不斷的熱源發出,在朝著她傳送著強烈的邀請。
兩個月不見,她的發頭長了不少,已經不再是之前的寸發了,而是已經齊耳了。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中袖翻領襯衫,下襬處打著一個鬆垮垮的結,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很隨意的衣著。不再是之前那般的偏男性,這樣的司馬追風身上更顯透著一抹令他著迷的韻味。
他不要她跟大川的女人那樣,一身的嬌盈。也不要她跟楊小妞那樣,渾身上下透著嫵媚。他就只要的女人是自己,不管是偏中性還是現在這樣的一身隨意,只要是她,那就能把他迷的神神顛倒。
一聲“草”讓司馬追風的臉紅的跟個富士蘋果一般。
靠!
這男人,嘴巴越來越賤了。
就剛才,他竟然在她的耳邊說“老子拱的是草,你不是小草是什麼?你就是老子一個人的草縱”。
靠,這會還真就“草”的叫上癮了?
“我是草,你是什麼?嗯?”司馬追風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星星眼看著他,笑一臉迷情又迷意。
“羊角,專門拱你這叢草的羊角。”老白濃郁灼灼的看著她,貼著她的身子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