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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什麼什麼不是沒什麼什麼嘛,她也沒什麼什麼嘛。
呃,江太太,你這什麼跟什麼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呢?
江先生不說話吧,江太太更心虛,更沒底了。然後吧,她也不說話了,垂著個頭,耷拉著個腦袋,同樣悶聲不吭了,包包直接就被扔在後車座的椅子上,江太太自顧自的雙手玩著蟲蟲飛啊飛,不敢去觸正在蘊釀怒意中的江先生。
其實江太太挺委屈的嘛,她不覺的有做錯什麼啊,幹什麼擺這麼一副臭臉嘞?跟剛才在婚禮宴會上的表情一點都不搭的嘛。
於是,一個人不說話了,另一個人也不說話了。再於是,車內一片沉寂了,只剩下兩人均勻而又平緩的呼吸聲了。然後就這麼一路悶聲不吭的車子駛入市區小家的小區,又停下,下車,進電梯,出電梯,到門口。江先生掏鑰匙開門,進屋,然後站在玄關處彎腰換鞋。
由始至終,就沒有跟江太太說一句話。
呃,完了。
這是江先生進屋彎腰換鞋時,江太太腦子裡劃過的一個念頭。
自認識到現在,從領證到現在,江先生就從來沒有擺過這麼一張包公臉給她過。但是今天不止包公臉擺了,就連話也省了,這可急壞了江太太了。
江太太吧,已經習慣了江先生對她的流氓無賴無下限了,這突然之間的成個悶葫蘆了,江太太心裡不踏實了。
這夫妻之間吧,最不能出現的就是裂痕了。這裂痕一旦出現了又不及時補救的話,那鐵定得跟滾雪球似的,越來越大,直至最後無法癒合了。
所以,這裂痕必須的馬上的掐死的萌芽狀態。
這是江太太此刻最想做的,也是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領證當天,她親口應過他的,不管任何時候,她都相信他,支援他。這也是她答應爺爺奶奶,爸媽的。江太太從來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好娃子,而且今天的兒事情,她沒有錯,但是她有責任的。責任就是,她必須跟他把話說清楚的。就他現在這會,悶不吭聲的樣,指不定就是在膈應著明俊軒說的那話了吧。
可是,這嘴長在別人臉上,他要說什麼,她不是管不著的嘛。再說了,她又沒對明俊軒怎麼樣。她現在對明俊軒已經完全沒有半點的感覺了嘛。
“哎,”江先生彎著腰換著鞋子,跟在他身後的江太太拿手指戳了戳他那硬挺的後背。
“嗯?”隨著江太太的戳背,江先生正好換好了鞋子,轉身,便是看到一臉糾結中帶著失落的江太太,正站在他的身後,雙眸閃閃的看著他,沒有換鞋,牙齒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寶貝兒,怎麼了?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見著江太太那糾結又失落的樣子,且還咬著自己下唇,江先生長臂一伸又一撈,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在她那被自己咬的有些發青的唇啄了一下,“什麼事不高興了,跟老公說說。”說話間,將她一個公主抱,抱著她朝客廳走去。
江太太雙手環著他的脖頸,如珠般盈潤的雙眸閃閃的望著他,“你在生氣?”
“生氣?”江先生停下腳步,一臉不解的看著她,“為什麼生氣?”
江先生是真的沒有生氣,但是這會江太太卻以為是他在給機會讓她自己開說了。於是,深吸一口氣,水靈靈的雙眸撲閃撲閃的與他微微彎起的雙眸直視,“那個,我對他真沒什麼意思了。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生怕江先生不相信,一手攀著他的脖子,另一手還作一副發誓的樣子。
江先生邁步至沙發上,抱著她坐下,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他?哪個他?”
江先生怎麼會不明白江太太嘴裡的他是誰呢?只是想調戲一下自己的小女人而已。當然,這會的江先生也是明白了江太太為什麼會這麼問了,為什麼會以為他在生氣了。誰讓他這一路上都沒有哼一個字呢?
坐在沙發上,一手圈著她的腰,另一手直接脫掉了她腳上的單鞋,大掌輕輕的揉捏著她那小巧的腳背。
“喂,江大川,不帶你這樣的啊!”江太太怒了,拿手指直接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戳著他的胸膛。
丫,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染坊了是吧?
路上一聲不吭也就算了,她都這麼主動的跟他坦白了,丫竟然還蹬鼻子上臉了。
於是乎,江太太一手戳著江先生的胸膛,另一手在他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擰著。可惜江先生的腰硬如石頭,根本就擰不動。
“寶貝兒,我怎麼了?嗯?”無賴耍流氓是江先生的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