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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附頭,滾燙的雙唇貼上她的,重重的狠狠的吸吮又啃噬著。那扣著她手腕的大掌在這個時候鬆開了,隔著寬大的t恤在她的身上戳啊,揉啊,捏啊,擰啊,到處的點著火。
“嗯~”司馬追風輕嚀,被他壓在身下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扭動了一下。
隨著她的扭動,老白差那麼一點,潰不成軍。
孃的!
一聲低吼。大掌在她的腰際懲罰性的擰了一把,悶哼:“別動!”
啊?!
大俠怔,怔過之後抿笑,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攀,一臉惡趣味的看著他:“行不行啊你?啊——!”
大俠驚呼!
屁股被人打了唄。
男人,最不能說的就是這句話了。那絕對是對他的一種汙辱以及挑釁。
話說,大俠,你丫個以摸鳥為終生樂趣的貨,怎麼就在這個時候犯二的呢?這樣的話,能說的啊?那不是純屬自己找抽嗎?你說,就憑你這句話,老白同志能放過了你啊?一會不整的你哭爹喊孃的直呼救命,才怪呢!男人,必須讓自己的雄風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屹立不倒,這樣才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自己的老二。不然,他大爺的還混個屁啊!
果不其然的,老白在一巴掌拍過了大俠的屁股之後,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老子讓你知道行還是不行!”
隔著男式平角褲,老白狠狠的捏了一把司馬追風,一個快速的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進了洗浴室。
直至男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追風大俠還沒有從剛才的話語以及羞人的舉動中回過神來。
訥著一雙茫然而又嬌羞的美目,眨巴眨巴的望著白色的天花板,回味著男人進洗浴室前留下的話,大俠很不厚道的笑了,笑的一臉的柔情似水而又風華萬千了。可惜老白木有看到。
伸手爬了爬自己的短髮,之前一撫既過的寸頭,現在已經能揪起一小撮了。
心裡在想著,是不是她也該改改路線了呢?如果她去走楊小妞那般的風騷路線,會不會更好一些?
呃……
猛的打了一個寒顫。直接否決掉。
就那風騷二貨的騷包路線,絕對不是她司馬追風能跟得上的。那就是一隻思想絕對不正常的風*,就算在改路線,那也就得改成美人那樣的正常路線,而絕對不是那隻風*的非正常路線。
大俠,乃錯了吧?
二貨也就在你和江太太面前二二的,那在外人面前絕對是超正常的淑女好吧?當然,風騷偶爾也是會有的。但是不管是犯二還是風騷,那都是在你和江太太面前。當然,現在多了一隻妖孽。而且在妖孽面前,那股的騷勁絕對是你和江太太前所未見的。但是,妖孽喜歡唄。要不然,怎麼能稱之為兩隻妖呢。
得,扯遠了,繼續倒回。
老白的速度是相當的快的,那絕對是速戰速決的。從進洗浴室到出來,絕對不會超過五分鐘的時間。此刻,老白出來的時候,大俠還在糾結著她應該改走哪一條路線而瞪大眼睛盯著天花板。
“啊!”大俠一聲驚叫,反應過來時,她整個人已經被老白再一次壓在身下了。
“在想什麼?嗯?”暗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手已經開始不安份的扯著那條男式平角褲了。
老白絕對是光條條的從洗浴室裡走出來的,就連條大浴巾丫也沒有圍,然後就這麼甩著一頭的溼溼的寸頭,撲向了發楞中的司馬追風。
司馬追風反應過來之際,那條平角褲已經很光榮的下崗了,而男人正在繼續剝著她身上那件寬大的t恤。然後,嘴巴已經開始瘋狂的啃動了起來。
“喂,你這是在啃草啊還是啃骨頭啊!有你這樣啃的嗎?”司馬追風哭笑不得的盯著那一隻壓在自己身上的土匪,呃,不,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老羊。
丫,完全就是一副餓n久的羊,見著了綠油油的嫩草,那叫一個瘋狂的啃啊啃,除了啃還是啃。
正啃的起勁中的老白抬眸,朝她勾唇一笑,“你放心,我不是狗,不啃骨頭的。你不是叫我老羊嗎?羊當然是啃草了。而且還是一大片綠油油的嫩草。”說完,埋頭繼續啃草。
司馬追風:……
丫,還真當她是一堆草就這麼啃了啊!
唯一的大t恤也被他給剝了,司馬追風就真如一盤嫩油油的綠草,任著老羊狂啃了。
粗糲的大掌撫著那嫩油油的草尖,老羊化身老餓狼,煥發著一簇簇的狼光,羊角拱著草堆,尋找著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