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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來康太師都是旗幟鮮明的站在太子那邊,英王雖然一直沒有什麼表現,卻也是太子防範之列,難道……康太師自己站在太子身邊,另一邊卻讓他的子孫與其他皇子接近,做得多手準備?”
“他這樣做有什麼好處?一棵牆頭草,雖然這樣可能會萬無一失,但同樣的也有可能讓他一無所有。”朱月暖不贊同的搖了搖頭,“而且康子牧並沒有改名換姓,難道英王不知道他是康太師家的人嗎?還是說他們並不知道七公子的真實身份?”
“說的也是。”陸霖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停下腳步看著朱月暖,“表妹,你該回去幫他。”
“幫和回去是兩回事。”朱月暖不自在的別開頭,撇嘴說道,“更何況,我對那些勾心鬥角的事不感興趣。”
“你呀。”陸霖頓時失笑,在一邊打趣道,“你要是真的不管他,今晚何苦在那兩人面前維護他的面子?”
“你又知道了。”朱月暖撇嘴,扯了扯嘴角。
“女人家。別太犟。”陸霖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朱月暖,說了一句。
“知道啦。”朱月暖含笑點頭,“快別說這個了,跟我說說京都的事,舅公怎麼樣了,表姑那兒戰事如何?”
陸霖應了一聲,撿著能說大大小小都說給了朱月暖聽。
康太師退居二線。秦家和康家有秦晉之好。在京都也是混得風生水起。
朱安旭如今也在京都留守,幾個小輩也都各自安頓,要麼回邊疆鎮守。要麼在京都任職。
烏為正如今也坐穩了禮部尚書的位置。
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發展著。
“當然,這都是表面的。”陸霖說完,嘆了一口氣,“你們在這兒也不能掉以輕心。這一次七公子的到來,還有那兩位。只怕來意不善。”
“放心吧,他不是那麼容易被算計的人。”朱月暖含笑點頭,感激的看向陸霖,“謝謝表哥。”
康子牧和秦時宇等人的來意是什麼。沒人知道,但第二天下午,朱月暖便接到了秦時宇的拜貼。約她茶樓見面。
“小姐,要去嗎?”悅茶反覆的翻看著拜貼上雅緻的花卉圖案。好奇的問道。
朱月暖站在籠舍前,隨意的扔著肉塊,沉默了片刻,應道:“去,不去怎麼知道他想幹什麼。”
“男裝?”悅茶收起了帖子。
“不了,以後……不穿男裝。”朱月暖的手頓了頓,淡淡的說道。
“啊?”悅茶一愣。
“啊什麼呀?”朱月暖回頭,好笑的睨著她,說道,“以前呢,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現在我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嗎?既然不用顧忌了,就算是穿女裝上戰場,又能有什麼關係?”
“小姐說的是。”悅茶看著朱月暖,眼底泛起笑意。
喂完了狼,朱月暖回到屋裡,洗漱了一下,重新穿上她那些紅衣,帶著悅茶出門。
砦門的茶樓,還有著煙熏火燎過的痕跡,桌椅也不如攬桂鎮裡的精緻。
秦時宇獨自坐在靠門邊的位置上,面前放著滿滿的茶,側頭看著街面上。
墨髮梳得一絲不苟,一襲藍袍顯然也是經過了精心的打扮,整個人看起來清秀文雅,倒也是翩翩一貴氣公子,坐在這樣的茶樓裡,引來了過路百姓的頻頻觀望。
朱月暖緩步而來,遠遠的就看到了秦時宇坐在那兒。
“月暖。”秦時宇看著她出現,立即站了起來,迎到了門外。
“秦公子,我還是那句話,我的名字可不是你能喊的。”朱月暖冷眼瞧了秦時宇一眼,徑自越過他走了進去,掃視一圈,便坐到了秦時宇剛前坐過的那一桌,自顧自拿了一個空杯,給自己倒了一碗茶,端著喝了起來。
悅茶站在一邊,瞧了瞧她,又瞧了瞧秦時宇,抿嘴一笑,坐到了另一桌,給自己點了一壺茶。
秦時宇在門口停了停,倒也沒怎麼在意她的不客氣,轉身跟著進去,瞧著朱月暖,慢慢的回到座位上。
“找我來,有什麼事嗎?”朱月暖淡淡的問。
“你還好嗎?”秦時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輕聲問道。
“我?”朱月暖挑眉,漫不經心的問道,“你覺得我是那種讓自己過不好的人嗎?”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秦時宇卻徑自說了下去,“我沒想到他居然會那樣對你,早知如此,當初我便不會退讓,你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
“秦公子,你說這話,不覺得奇怪嗎?”朱月暖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的問道,“我過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