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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來,先喝口熱茶,慢慢說。”楚宜桐扶著朱月暖坐下,伸手接過楚重錘手中的茶。喂到朱月暖唇邊,柔聲哄道。
“對對。緩口氣,別急。”楚重錘在一邊迭聲附和。
朱月暖心神不寧,也沒在意,就著楚宜桐的手喝了幾口熱茶。臉色才算稍稍的緩了些許,長長撥出一口氣,她看了看悅茶。說道:“悅茶,去把表哥追回來。此地不宜引郎中進來,我沒事的。”
“小姐放心,這兒備有郎中的。”悅茶急急搖了搖頭,盯著她說道,“小姐,你剛剛……”
“剛剛……”朱月暖按著心口,緊皺著眉卻不知道怎麼說。
“大人!出事了!”就在這時,石淳匆匆跑了進來,顧不上行禮,嚴肅的回稟道。
“出了何事?”楚宜桐抬頭。
“是烏老伯,他受了重傷,昏倒在外圍林子裡。”石淳說道。
“烏爺爺?”朱月暖一愣,抬頭看向楚宜桐,皺眉問道,“他不在這兒嗎?”
“他不在這兒。”楚宜桐搖頭,“之前,我本是想安置他到這兒住段時日,可老爺子說,他有朋友相邀,也沒讓我派人相隨。”
朱月暖變了變臉色,推開兩人的手,起身急急往外走:“石淳,快帶路。”
“夫人別急,我安排了人抬他進來才先跑來回報的,他們應該馬上就到。”石淳忙追了上去,邊走邊說道。
沒走出多遠,迎面便遇到了四人抬著簡易的搭架過來,上面躺的正是烏老漢,只見他身上滿是血跡,腿上更是血肉模糊,臉色剎白剎白。
“爺爺!”朱月暖大驚,衝了上去。
烏老漢似乎有所察覺,手指微動了動。
“暖暖,莫著急。”楚宜桐倒是鎮定,上前拉住朱月暖,揮手讓人將烏老漢安頓進一間石室。
陸霖已經帶了郎中過來,見狀不由一愣。
“我沒事,先救我爺爺。”朱月暖說的有些惶惶,望著烏老漢,眉宇間化不開的擔憂。
“啊?你爺爺?”陸霖一愣。
“周郎中,勞駕。”楚宜桐扶著朱月暖,衝著郎中示意。
陸霖身邊的中年郎中也沒多話,上前給烏老漢檢查。
“暖暖,我們去外面等吧。”楚宜桐勸著。
朱月暖倒是沒有拒絕,任由楚宜桐扶著出去,邊走邊頻頻回望。
陸霖和悅茶留在裡面幫忙。
楚重錘望著那門,嘆了口氣:“烏老爺子一向與人為善,這次怎會傷成這樣?”
“只能等他醒來,才能知道了。”楚宜桐安撫的輕拍了拍朱月暖的背,柔聲說道,“安心,爺爺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朱月暖聲音低低的。
“嗯?”楚宜桐低頭瞧著她,疑惑的問。
“……沒什麼。”朱月暖回過神,抬頭瞧了瞧他,不自在的避開了他的手。
楚宜桐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靜靜的陪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盆盆乾淨的熱水端了進去,一盆盆紅紅的血水又端了出來,朱月暖不自覺的揪住了楚宜桐的袖子。
楚宜桐伸手握住她的手,緊了緊,沒有多問。
楚重錘留意到兩人的互動,微微一笑,轉過身去。
“小姐,在烏爺爺身上發現這個。”悅茶匆匆出來,手上拿著一個染了血的細竹筒,遞到朱月暖面前。
“這是什麼?”朱月暖一愣,和楚宜桐互相看了一眼,抬手接過細竹筒。
細竹筒用紅漆封著,大拇指粗細,五指長,上面滿是血漬。
“烏爺爺貼身藏著的。”悅茶在一邊低聲介紹,“他背上中了一刀,從左肩直到右腰上,前胸大小刀傷五處,腹上有一處穿透傷,腿上……也有無數,傷口有草藥處理過的痕跡,周郎中說,烏爺爺的傷約摸有兩日了,他能撐到這兒……”(未完待續)
☆、282後衙
細竹筒內,藏著幾張紙,紙上寫著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
“這上面,是崔知府和京中官員互通往來的證據,還有……虎佑國的密信。”楚宜桐看,神情凝重的看向陸霖。
陸霖一凜,伸手接過楚宜桐手中的幾張紙,細細看了一遍,反倒輕鬆了下來,笑道:“這老匹夫還藏著這個,正好,我們正愁找不到他的把柄呢。”
“這只是一份證據,只怕還不能把他怎麼樣,弄得不好,還會打草驚蛇。”楚宜桐卻搖了搖頭,“上面沒有提到崔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