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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作驚訝的看向楚宜桐。
“這……”楚宜桐為難的苦笑,微斂了眸搖了搖頭,“實在家中之故。”
“父母之命難違,楚兄也有他的難處,如此我等也不好強求。”秦時宇很理解的說道,笑得舒心,說罷目光轉向康子牧瞧了一眼。
康子牧微微頜首,衝著朱月暖問道:“離揚兄,你是清淼先生的學生,朱大小姐亦是跟隨清淼先生長大,想來,離揚兄對朱大小姐知之頗深吧?如此一來,此番定然也是胸有成竹嘍?”
“康兄這話說的有意思,我是清淼先生的學生沒錯,師妹也是清淼先生的學生亦沒錯,但,康兄怎的忘記了?男女授受不親啊。”朱月暖說到這句話時有意無意的瞟了一邊的舒姚清一眼。
舒姚清有些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
“說來也是慚愧,我拜清淼先生為師十年,與師妹相見的機會卻無乎為零。”朱月暖喟然長嘆,一臉遺憾的說道。
角落的悅茶已然不忍再看,單手支著額頭偷笑不已。
“離揚兄,你所說的幾乎為零,聽著那意思還是見過朱大小姐的,是吧?”孫多福八卦的追問,挑著朱月暖話中的漏洞問道。
“遠遠的見過一次,算不?”朱月暖煞有其事的問道。
“這……確實不能算。”秦時宇似是鬆了口氣,微笑著解答道。
“不過,話說回來。”朱月暖清亮的目光在秦時宇面上轉了轉,立即接著往下說,“我雖然與師妹並沒有照過面,但對她的事蹟,還是知之頗深的,應此局,不敢說胸有成竹,卻也有七八分把握。”
秦時宇的笑顯明的一滯,但隨即,他緩緩展開了玉扇,顯得極有風度的說道:“那倒是要恭喜離揚兄了,不過,如今局未開,一切尚無定數,我等一樣有機會。”
“自然。”朱月暖揚眉,斂下眼中的光芒,轉向了楚宜桐,“楚兄,你呢?”
“我……”楚宜桐面對這個問題,依然有些無奈。
“罷了,瞧楚兄這瞻前顧後的樣子,怕是難得師妹歡心,不去是對的。”朱月暖瞧著他,似是極歡喜的笑道,“楚兄不去,我倒是能松不小的心了,我的把握倒又多了一成。”
“離揚兄,我們今兒正打算猜題,不知道離揚兄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