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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
朱月暖卻在關注秦月,剛剛秦月說的遊學一事,她不由自主的皺眉。
楊慕凡瞧了瞧朱月暖,側身對秦月笑道:“遊學之事,自願者都可參加,你若有心,自然也是去得的。”
朱月暖頓時瞪了楊慕凡一眼,又瞧了瞧身邊的楚宜桐,卻看到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秦月身上,一副擔憂的樣子,朱月暖不由抿唇,皺眉看了看他。
“太好了,禹知,你聽到沒?我也能和你一起去遊學了。”秦月跑到楚宜桐身邊拉著他的手臂,開心的歡呼著。
“恭喜秦賢弟。”楚宜桐起身,溫和的笑著,一手扶住秦月。
這時,秦月身子一歪,斜斜的往楚宜桐懷裡靠去,一邊還嬌笑著看著楚宜桐說道:“能和禹知一起去遊學,真的太開心了,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作詩,一起彈琴,一起遊湖……”
朱月暖聽到這兒騰的站了起來。在秦月倒進楚宜桐懷裡的前一瞬,一把抓住秦月的手臂,冷笑的看著他說道:“秦姑娘,岱山書院組行遊學,是為了給學子們增長見識的。可不是給你談情說愛的。”
“姑、姑娘?!!!!”學子中有清醒的聽到這話頓時驚撥出聲,震驚的看向秦月。
秦月有些迷糊,湊近了朱月暖面前盯著瞧了好一會兒,指著朱月暖發笑:“呵呵呵呵~~你……吃醋了!”
“暖暖。”楚宜桐在一邊,伸手欲扶秦月,目光中帶著一絲擔心的看著朱月暖。提醒道,“秦賢弟喝醉了,你莫開她玩笑。”
“你還不相信她是女的?”朱月暖的怒意更盛,直接瞪著他問道。
“秦賢弟是秦賢弟,怎麼會是姑娘家呢?”楚宜桐嘆氣。“暖暖,一個人的聲譽可不能拿來開玩笑的,快別鬧了。”
“你是寧願相信她,也不相信我?”朱月暖頓時冷了臉,緊緊的盯著楚宜桐問道。
“我怎會不信你呢?快別鬧了,放開秦賢弟,我們也該回家了。”楚宜桐軟了聲音,扶住秦月的另一隻手肘。
秦月似有所覺。轉頭目光痴痴的看著楚宜桐,幽幽的說道:“宜桐哥,你可知。這兩個月是我有生以來最最開心的日子,因為有你,我們一起談詩論畫,一起彈琴奏笛,一起秉燭夜談……我真希望,我們能一直一直……”
“聽到了麼?”朱月暖冷笑。盯著楚宜桐,“現在。你還覺得她只是秦賢弟?”
楚宜桐並不錯愕,只是看著朱月暖嘆息:“暖暖。莫要胡鬧……”
“胡鬧?”朱月暖打斷他的話,似是聽到了什麼大笑話般,不怒反笑,“好,我便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胡鬧。”
說著,手上一使力,將秦月扯了回來,順勢一轉把秦月旋了個圈,另一隻手已經抓下秦月頭上的儒巾。
頓時,秦月的長髮飄飄灑灑而落。
“真是姑娘!!!”學子們已經喧譁一片。
朱月暖卻沒有停手的意思,手一甩,秦月連退好幾步,撲到了旁邊的空桌上,可緊接著,朱月暖已經提起這邊桌上的一壺酒,毫不猶豫的潑了過去。
秦月被潑了個滿頭滿臉,酒水淋下,那張本就清麗的臉染了紅霞,越發的嬌豔,此時,她似乎被朱月暖的這一手給嚇到,傻愣愣的坐在那兒看著朱月暖,微張著嘴,胸膛急劇的起伏。
“如何?可需要我將她身上這層皮扒下驗個明白,你才能相信?”朱月暖看著楚宜桐,冷冷的問。
楚宜桐錯愕的看著她,欲言又止。
“嫂子熄怒。”康子牧喝的不多,此時見場面僵住,而楊慕凡坐在那兒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根本沒有插手的意思,秦時宇也醉得不輕,他忙起身走了過來,可是,他話音剛落,便見朱月暖纖手輕揚,手中的酒壺便高高的舉起,重重的摜在了地上。
“啪!!”清脆的響聲,頓時讓滿場寂靜,酒壺四分五裂!
戚杏和季陶匆匆從裡面出來,看到這一幕,滿臉驚愕。
朱月暖的目光定定的停留在楚宜桐臉上,從氣憤轉為冷漠,片刻,她猛的轉身,揚長而去。
“暖……”楚宜桐動了一步,可一看到一邊狼狽的秦月,他又收住了腳步。
楊慕凡在一邊瞧著,見楚宜桐這舉動,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掏出一張銀票衝戚杏晃了晃,放到了桌上,用一個酒杯壓著,便站了起來,經過楚宜桐身邊時,他停了停,打量楚宜桐一番,衝著楚宜桐豎了豎大拇指,涼涼的說道:“你真行!”
說罷,快步出門追朱月暖去了。
“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