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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過的地方,抬腿往門邊走去。
直到他出了門,朱月暖才抬了頭,瞧了瞧虛掩的房門,嘟著嘴長長的呼了口氣,抬手拍了拍自己微微緋紅的臉,咬唇一笑,繼續她的思路。
楚宜桐來到二老門前,微站了站,屋裡傳來輕輕的交談聲,他才抬手叩門。
門應聲而開。
“桐兒。”楚重錘看到他微微一愣,探頭出來瞧了瞧,忙讓開,“大兒媳婦有事?”
“暖暖想借殘譜一觀。”楚宜桐也不進去,很直接的說明來意。
“要殘譜做什麼?”李玉娘也和楚重錘一樣,連身上衣服都是白天的,沒有脫卸的痕跡,聽到聲音急急的過來,站在楚重錘身邊問道,“她也沒辦法嗎?”
“娘,暖暖會機關巧術是真,但有些東西,平日用不上的。一時之間,難免生疏。”楚宜桐溫和而耐心的解釋,“是我覺得。若有我們家的殘譜相助,她應該能更快的想起她所見過的圖,畢竟,九龍盒是我們楚家祖上所造,別人家的殘圖殘譜總歸沒那麼純正不是?”
“你等會兒,我這就去取。”楚重錘直接轉身,走到床前。趴下身從床底下搗鼓半天,拖出一個小罈子。小罈子上蓋的蓋子已經被灰塵覆滿。
楚重錘小心翼翼的揭了蓋子,伸手進去,取出一個黑色的布包,開啟。再開啟,再開啟,直到開啟第五層布,才顯出裡面的廬山真面目,半張拼湊起來的還不完整的羊皮紙。
“給。”楚重錘攤開了瞧了瞧,雙手捧至楚宜桐面前,神情鄭重的就像交接什麼重要物品般。
楚宜桐看了一眼,雙手接過。
“當心些,別弄壞了。”李玉娘不放心的叮囑。
“娘。你不是巴不得爹不要再打鐵嗎?壞了不正好?”楚二炳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房門前,倚著門看著這邊,打趣了李玉娘一句。
“去。這好歹也是祖宗傳下來的。”李玉娘被問得一滯,臉一板,衝著楚二炳斥道。
“在嫂嫂手裡,也比爛在罈子裡強。”楚二炳咧了咧嘴,理所當然的說道。
“暖暖不會弄壞的。”楚宜桐看了看楚二炳,會心一笑。包起東西回了房。
“深更半夜的,怎麼就想到要拿這東西……”李玉娘在後面嘀咕。“不會是有什麼企圖吧?”
“你胡說什麼?”楚重錘立即斥道,“大兒媳婦不是這樣的人。”
“嫂嫂的企圖,就是拿完整的九龍盒全圖換你的破殘譜,真不知道娘你現在都在想什麼。”楚二炳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退後著進屋,隨手關上門。
外面的這些動靜,似乎都被隔在了外面,楚宜桐回到屋中,朱月暖正專注的寫著,頭也不曾抬一下。
“暖暖,你要的殘譜。”楚宜桐把東西放到她面前,伴在一邊細看著她寫的。
落筆的地方是角沿一角,幾個很細小的鐵片,標註著尺寸和名稱。
“嗯,好的。”朱月暖隨意的應著,手中的筆不停,半晌,似是畫完了一組,才抬了頭,發現楚宜桐還在身邊,不由驚訝,“你怎麼不去歇息?”
“陪你。”楚宜桐淺笑搖頭。
“不是說回來後要去拜訪先生的嗎?不早些歇息哪來的精神。”朱月暖關心的看著他,“去睡吧,我沒事的。”
“家裡出了這事,我如何能安心的去遊學……”楚宜桐搖了搖頭,嘆氣道。
“你不會……不想去了吧?”朱月暖驚訝的看著他。
“我不放心。”楚宜桐靜靜的迎視著她。
朱月暖看著他眨眼,滿滿的驚訝,想了想放下手中的筆,轉正了身體認真的看著他,好一會兒,她笑了:“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家裡?”
“都有。”楚宜桐沒有迴避,“我是長子,家中有事,豈能獨自離開?你也說了,父母在,不遠遊。”
“遊必有方。”朱月暖介面,“放心啦,圖紙指定時日還早,你呢又是月底才去,還有十天,我會努力的。”
楚宜桐張了張嘴。
朱月暖立即搶著說道:“我們都在努力,你也不能放棄,因為你說的,你是長子。”
楚宜桐安靜的看著她,沒說話。
“有沒有想過,最近發生的一切,都在讓你分心?”朱月暖有些無奈,上前摟住他的腰,正色分析道,“婆婆出事,我們瞞著,有人卻告訴了你,休書一事,更是子虛烏有,你也收到了信,嫁妝被搶、小叔子被人設計,那個人直接提出讓你簽下那張白紙,便能免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