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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路所見所聞所感,說著清淼先生對他的影響。說著他向清淼先生學了什麼,文治武功又有多少的長進。
“徐大人推薦京都徐豫大儒。算算時日,應試在即,故決定隨小舅直赴京都……”
朱月暖又拆開第二封,第一句便凝住了目光:“月暖吾妻……”
她頓時抿了唇。將兩封信放在一起對比,字跡一樣,語句用詞風格一樣。內容卻完全相反,這封信上寫的。卻是說思念成狂,欲擇日歸家與她見面後才赴京都應試。
完全相反的內容,不一樣的稱呼,讓朱月暖頓時凝重了起來。
拿著那封驛卒送來的信,朱月暖對著陽光照了又照,好一會兒,她突然起身,到了桌邊,將信平鋪,隨手便倒上一杯茶潑了上去,整張紙瞬間被浸透。
漸漸的便顯出了端倪。
一張紙竟然出現了無數的小字塊。
朱月暖隨手一撥,那些小字塊都粘在了她手上。
片刻,小字塊全都弄了下來,而原本的信紙上,卻只剩下稀稀朗朗的兩個字:漏題。
朱月暖靜靜的站著,低頭凝望了許久,才收起來所有東西,轉身出去。
“這……什麼意思?”前面鋪子裡,楚二炳已經不在,只有悅茶一個人看顧,聽完朱月暖的話,悅茶瞬間睜大了眼睛,“有人拼湊了一整封姑爺的事,就為了告訴你,漏題兩字?”
“嗯。”朱月暖點頭。
“漏的什麼題?”悅茶皺眉,一頭霧水。
“不知。”朱月暖也一臉困惑。
“不會說科考的題吧?”悅茶說了一句,立即便搖頭否決,“怎麼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那可是科考,誰有這樣大的本事,能提前這麼久知道題,還能知道漏題?小姐,我覺得,這可能是有人放的煙霧彈,故意來攪亂你的心的。”
“會不會是陸二哥……”朱月暖卻還在想,喃喃的說著。
“小姐,如果是陸公子,他為什麼要冒棄姑爺給你寫這樣的信?”悅茶一直搖頭,皺眉思考著。
“不行,我得寫封信給陸二哥,讓他打聽打聽。”朱月暖始終不放心,起身坐到了書案前,直接提筆寫信。
“小姐想到了什麼?”悅茶打量著朱月暖的臉色,問道。
“你還記得嗎?前朝有個科舉舞弊大案。”朱月暖低低的說著,手上的筆不停,“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是真的,禹知沒有半點兒防備,怕是……”
“小姐,如果有人盯住你,想做什麼的話,驛卒已經不可靠了。”悅茶聞言,神情頓時也凝重了起來,“小姐若不放心,我可以幫你跑這一趟。”
“你的傷……”朱月暖抬頭,擔心的打量著悅茶。
“我的傷已經沒事了。”悅茶搖頭,認真的說道,“我會小心,一定親手把信交到陸公子手上。”
“你不曾見過他……”朱月暖微顰著眉。
“我可以直接找爺呀,他們才離開禹洋府不久不是嗎?”悅茶手指點著額,眼中一亮,“爺一定有辦法!”(未完待續)
☆、122喜報
八月底,桂花再次飄香,楚記鐵鋪外的桂花樹上,也綻出了小小的花苞。
朱月暖斜坐在鋪子裡,一手拿著書本,一手卻託著腮盯著鋪門外。
“嫂嫂,悅茶還沒訊息?”楚二炳是這個家中第二個擔心悅茶的人,從院子裡出來,他問了一句,便站在了門前,雙手叉腰,看了看外面,轉頭看著朱月暖疑惑的問,“嫂嫂,悅茶到底做什麼去了?都兩個月了,怎麼還不回來?”
“她去了京都。”朱月暖瞟了他一眼,突然問,“你似乎對我們家悅茶很關心?”
“我……”楚二炳臉上一紅,別開了腦袋,訕訕的說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哦~~只是恩人呀。”朱月暖恍然的點了點頭,放下手,闔上書,站了起來,“她的功夫一樣了得,放心吧,會回來的。”
“嫂嫂,你天天守在鋪子裡等,如果不是擔心悅茶,那是擔心哥嗎?”楚二炳抱著雙臂,側倚在門邊轉頭瞧著朱月暖問,“我聽他們說,考試是在八月初九,今天都月底了,是不是該放榜了?”
“我們這兒離京都遠,想來訊息已經在路上了吧。”朱月暖笑笑,沒有多說。
“咦?嫂嫂,那不是你妹妹家的丫環嗎?”楚二炳突然站直,指著門外驚詫的說道。
朱月暖轉頭,往外略走了兩步,果然,錦橙匆匆跑上四方橋,腳步匆匆,神情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