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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吩咐道,繼續拉著朱月暖繞過角落,從小樓梯到了三樓一房間。
一路上來,外面不間斷的傳來鶯歌燕舞聲,時不時的夾雜著聲聲男子的叫好聲,偶爾,還伴著隱隱的糜糜低吟……
“表姑,你居然開妓……”朱月暖的目光浮露一抹了然,剛站定,就扯下了面上黑巾,笑盈盈的指著朱憐卿說道。
“噓!回去可不能和我爹提,他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這些地方了。”朱憐卿眨著眼,巧笑著衝朱月暖豎起食指“噓”一聲,繼續說道,“京都不比邊疆,爹是個武將,骨子裡卻也隱著文人的傲氣,這樣的性子,哪裡能適應這京都的爾虞我詐?可偏偏,功高蓋主時,交出兵權回京做個閒職才是保身的良計,所以,我便與大哥商量著,弄了這樣一個地方,多年來,倒是也頗有成效,至少,回京後,沒有被那些似是而非的局勢迷惑。”
“大表叔也有份?”朱月暖驚訝的睜大眼睛。
“看不出來吧?瞧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他才是壞主意最多的一個,我呢,不過是明面上管著這兒,可一切主意都是大哥出的。”朱憐卿被朱月暖的表情取悅,拉著她坐到桌邊,一邊說道,“今晚,亦是大哥派的人配合行動,要不然,以我一己之力,也沒辦法把你從那箭雨中拉出來呀。”
“讓大表叔和表姑費心了。”朱月暖道謝,又疑惑的問,“既然大表叔有這樣的實力,為何還會放任……”
“傻丫頭,大哥雖有實力,但我們立足京都也不過是一年多,這眠風樓也不過是四五年,做的也只是收集訊息之用,又怎敵得過太師府數十年經營?”朱憐卿立即明白了朱月暖的意思,解釋道,“況且,殺一個康太師並不難,難的是,聖心。”
“聖心……”朱月暖頓時沉默。
“爹是最最忠於聖上的,聖上若開口賜他鴆酒,他定會二話不說飲下,如今,康太師護的是太子,所行所為都是為的太子,而太子又素有賢名,你想想,想要徹除太師府實力,有多難?”朱憐卿搖了搖頭,這時,那美婦人已經送來了藥,朱憐卿接過,衝朱月暖抬了抬下巴,“把衣服脫了。”
美婦人見無事,微福了福帶上門退了出去。
朱月暖瞧了瞧自己的肩,乖乖的脫下身上的夜行衣。
“在家時,還曾想過與大表姑切磋一二,今晚,月暖才知,不及大表姑半分。”朱月暖由著朱憐卿幫著上藥,一邊笑道,“月暖甘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