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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門親事做成,不但能讓徐家為張家辦事,還能借此了了常家的案子。
太后娘娘這樣安排,也是要向皇上表明心跡,張家其他人並沒有與三叔同流合汙,三叔深陷大牢之中,張家不但不會怨恨安義侯府,還要感激安義侯府早些查明此案,才讓張家沒有陷入無法挽回的境地。
真是假惺惺。
張鶴不禁冷哼一聲,等他娶了徐大小姐,再來跟徐家算這一筆賬,他定然能將徐大小姐治的服服帖帖,不但要為三叔出氣,還要將徐家徹底踩在腳底。
還有徐青安羞辱他的事,他都會算的明明白白。
張家管事低聲稟告:“大爺,徐家的馬車走的越來越慢了,應該是發現了我們。”
張鶴對這種事司空見慣,以他和張家的名聲,只要他表露出想要的意圖,那些人立即都會擁上來,這兩日徐家一直沒有動靜,那是在欲擒故縱,別說太后娘娘已經給了徐清歡這麼大的臉面,就光憑張家的地位,徐清歡也會歡歡喜喜地答應。
張鶴吩咐管事:“去前面城中訂下一間最好的酒樓,買一套最好看的頭面送過去,徐清歡若是收了,我也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走出來與她相見。”
早些將事情定下來,他也好早些回去快活,花樓的小丁香還等著他呢。
轉眼就到了午後。
張家管事回來稟告:“酒樓吃了,頭面也收下了。”
張鶴揚起眉:“我就說,這件事容易辦的很,我父親還小心翼翼,再三告誡我不要來招惹這徐清歡,一切由太后娘娘安排,真是高看了她。”
管事低聲道:“要不然,我們還是再看看。”
“看什麼,”張鶴瞪圓眼睛,“我哪有那麼多功夫陪他們玩,今晚我就將這樁事定下了,管他什麼婚約,什麼宋家,生米煮成熟飯,徐家就要來求著我們完婚。”
天將黑下來,張鶴帶著人住進了徐清歡落腳的客棧,等到稍晚一些,他就去敲徐清歡的門,徐清歡既然收了東西,定然是早有準備,不用他費太多口舌。
從小到大,女人對他來說都是唾手可得之物,別的地方他或許不行,這樁事沒有誰能及得上他。
張鶴躺在床上,準備先歇一會兒,隔壁的房間裡卻傳來說話的聲音。
彷彿是兩個人在吵架。
“我說了,必須等我打完了人,你再去訛錢。”
“我先訛錢,你再打人還不是一樣的結果。”
“那怎麼能一樣,你跟他要了錢,我打的時候看在那些銀錢的份兒上,萬一手下留情要怎麼辦?”
這兩個人爭吵不休,忽然有第三個聲音插進來。
“你們怎麼能這樣隨便動用武力,應該好好地與他談,比如,將他的衣服藏起來,一直說到他幡然醒悟了再……還給他。”
安靜了片刻。
一個讓張鶴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那就這樣定了,打了他,再訛錢,最後扒光他的衣服。”
“還……還沒講道理呢。”
“那就再講個道理,天就亮了,不能再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