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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虧你還整日裡教訓青安,你還不如青安貼心。”
安義侯想到自己那不肖子,心中隱隱有些不服和委屈,無論怎麼算,他都不至於與那不成器的東西相提並論,他的目光落在徐太夫人手中的柺杖上,母親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個物什兒,他總覺得與他不肖子脫不開干係。
徐太夫人道:“你就準備這樣了?”
安義侯鄭重地道:“當年許下承諾,不可失言……”
“你許諾的事多了,又做成了幾件?用得著的時候就提起,用不著的時候就將臉藏起來,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我都替你羞臊,反正嫁去宋家的人不是你,你自然說的輕鬆。”
安義侯聽著徐太夫人的話,老臉不禁一紅:“母親,好歹也給兒留些顏面,兒子怎麼會輕鬆,兒子寧願自己抵命,也不願歡兒受苦。”
“說得好聽,我給你留了顏面,你卻將歡兒給我這樣許了出去,”徐太夫人冷聲道,“這樣重的一副擔子,我歡兒那麼單薄的肩膀,怎麼能扛得住……
有一點你說的對,換成是你,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可憐了我歡兒,她為何要替安義侯府擔起這樣的事。
她有父親又有兄長,但凡有一個能靠得住,也不會是今日的結果。”
徐太夫人的話說的很有道理,讓安義侯無法辯駁。
徐太夫人接著道:“歡兒將來會面對什麼局面,你可知曉?
見勢不好,人人都能逃脫,她作為魏王世子爺的妻室,就要與魏王府同生共死,這不是小事,這是與朝廷和皇帝作對的大事啊。
當年你自己做不到與魏王府同生共死,現在你卻將女兒送了上去,讓她替你完成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