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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來的銀子?”
韓興旺擰眉深思,忽地瞳孔微微睜大,“韓澤這兩年都在養花,還專門修了園子養花,如果那花沒什麼用,他會費那麼大力氣嗎?”
韓承明恍然:“爹,你的意思韓澤的銀子有可能都是賣花得來的?”
韓興旺點頭:“不是有可能,而是很確定。以往沒想到這裡來,現在越想我越覺得韓澤靠養花賺了銀子,有幾回我看到有人駕著幾輛馬車過來拉花,想來那就是買韓澤花的貴人。”
柳菊花聽到韓澤賺了銀子,不覺得高興,只覺得憤怒憋屈以及不甘,她怒道:“難怪這兩年我經常看到王蘭花穿新衣裳,感情都是因著韓澤掙了銀子啊,好個白眼狼,好個韓澤,掙了銀子,不說給我這個親孃花,卻給後孃買衣裳,給不是一個娘生的妹妹置辦嫁妝,真是好啊!”
韓興旺說:“韓澤也確實不該,按理韓澤他大伯的家產屬於他們韓家,你這個當孃的已經改嫁,不給你便不給吧,可他自己掙的銀子,合該孝順你一二。”
柳菊花猛地站起來:“不行,我得去找韓澤。”
韓興旺拉著她坐下:“你急什麼?韓澤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瞭解,咱們得慢慢合計,你這樣冒冒失失的找去了,他會理你嗎?”
柳菊花想到那幾回找韓澤,他說的那些話,也覺得自己衝動了。
門外韓繼學站直身子,悄悄的回了自己屋裡。他握緊拳頭,爺奶還有爹被銀子衝昏了頭,他可沒有。大伯是什麼性子,他比誰都清楚,即便那銀子是他自己掙的,只要不願,就沒人能從他手上摳出銀子來,便是他奶奶,大伯的親孃也不行。
既然奶奶從大伯那裡要不到銀子,那麼他和繼文勢必有個一個不能再繼續讀書,參加科舉。
韓繼文!
他眯眯眼睛,沒想到繼文這回考試竟比他考得好,看來這小子的學問並不比他差多少,以他爹的性子,將來誰讀書,誰回家種地,只能以考試名次定結論,他捏緊手指,臉色陰沉,如果韓書博是他通往成功路上的大障礙,那麼韓繼文就是那個小障礙。
既然是障礙,就得一一除掉才是,不然他又怎麼能順順利利功成名就呢?
韓興旺幾人並不知道他們的話都被韓繼學聽去了,還在商量著怎麼‘打動’韓澤,韓承明說道:“不如咱們整一桌子酒菜,請韓澤過來喝一杯,幾杯酒下肚,待到韓澤喝的醉醺醺的,到時還不是任我們擺佈?”
韓興旺也道:“即便不任我擺佈,大家一起吃飯喝酒,也能拉進關係,你是他娘,幾句好話一鬨,他便是心腸硬如石頭,也會軟和一些的。”
柳菊花站起來:“那,那承明去買菜,我去喊韓澤?”
韓承明想到即將到後的銀子,興奮的唉了聲,“我去買菜。”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伸出手:“娘,銀子?”
柳菊花瞪他一眼,不過還是掏了銀子給他。
韓承明接了銀子,掂掂它的重量,哼著曲兒走了。
柳菊花快步走到韓家園子,韓澤正在花園裡種花澆花,她走過來,笑眯眯的道:“韓澤種花呢?”
韓澤抬頭瞅她一眼,嗯了聲,繼續拎著水壺給花澆水。
柳菊花笑了兩聲:“種花好,種花好啊......”
韓澤低著頭,邊澆花邊問道:“你怎麼來了?”
柳菊花連忙道:“這不幾個孩子縣試考中了,我準備慶祝慶祝,晌午過來吃飯唄?”
韓澤看她一眼:“忙著呢,我就不去了。”
柳菊花一急:“都準備了你的酒菜,哪能不去呢?”
韓澤把水壺放下:“娘,你到底找我什麼事?有事說事行嗎?你們家的飯,我不敢吃。”
柳菊花神情有些不自然,惱怒道:“讓你去吃頓飯,又咋了?推三阻四的?我這當孃的還不能給兒子做一頓飯吃了?”
韓澤似笑非笑:“娘,你給韓承明兄弟做飯吃還有可能,而我打小沒吃過你做的一頓飯,也不饞,再說現在有人給我做飯,不缺那一頓飯。”
柳菊花被他堵得啞口無言,老臉發青,她確實沒給韓澤做過飯吃。
韓澤笑著道:“行了,娘,你也彆氣了,你有什麼事就說事?沒必要做些多餘的事情。”
柳菊花咬咬牙,恨了又恨,只能大聲質問道:“聽說你賣花掙了不少銀子?”
韓澤也沒瞞著:“是掙了些銀子,我憑本事掙銀子,不偷不搶,有什麼不對?”
當然沒什麼不對。
柳菊花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