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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雪兒探出頭正要反駁,就聽到應天華說:“母親這是做什麼!有什麼教導,你直接說。”
“你就這麼縱著她!看看她都做了什麼,馮映儀是長輩她也敢打!既然回了應家就不能再這樣沒規矩。”
“這些事母親就不要操心了。我會處理。”
“你那麼忙哪有時間管教她,讓她住到老宅來,別在你那生出更多的事情。還有那個男孩,也該好好教導,今天這樣的場合,怎麼能隨意胡說,弄的跟親家不歡而散,好好一個宴會,賓客都走了,這是給應家丟人啊!”
“小孩子想要母親而已,哪有那麼嚴重。”應天華看了眼應雪兒又說:“你回去吧。”
“哦!”應雪兒正聽得發暈呢,感嘆老夫人的邏輯之可笑,她怎麼可以如此自信地認為,所有賓客都是仰望馮家的,不趨炎附勢就是丟人?
難怪應天華是個怪胎,他沒有在乎的人,沒有溫馨的家庭,沒有愛恨,臉上永遠看不出情緒,還跟“害死”自己親骨肉的人做夫妻,他記得自己原本是怎樣的人嗎?
應雪兒快速溜出了房間,看來她躲避老夫人是對的。
不知道舅舅走了沒,她下樓發現賓客都散了,可能舅舅也走了。那就送弘曜回醫院吧,折騰一晚上了。
回到房間,佟世尊和弘曜聽她說了老夫人的那些教導,都有些無語。
收拾一番幾人就回了醫院,醫生又給弘曜做了檢查,醫生說明天可以搬回病房住了,應雪兒謝過醫生。
陳姨說已經煮了粥,還做了幾個小菜。幾人去病房吃了飯,弘曜就回重症監護室休息了。佟世尊也回了別墅。
白熠煒經過醫生診斷,是咽舌神經麻痺,發病原因還不明確。好在幾個小時後又恢復了,回想起來他就害怕,突然之間脖子像是被緊緊捏住,而且越來越緊,喘不過氣氣,憋得他感覺頭似乎大了十倍,緊接著舌頭像是癱瘓了,不停下落,像要掉進嗓子裡,他真以為自己要死了。
病好了自然就說起了宴會上的事,都認為應弘曜的發言不論是什麼用意,都讓馮家很難堪。
弘曜又休息了十天,身體算是恢復了,出院搬回了別墅。
以前的管家常在醫院,傭人們這段時間越來越懶散,應天華讓應雪兒操心管著這事。應雪兒一愣立即接了任務。
馮映儀的親信一部分去了醫院,但別墅裡還有幾個。首先要把她們的崗位重新安排一下,至少廚房裡得是自己人。
應雪兒跟陳姨商量後聯絡家政公司,第二天就送來了幾個會做飯的女傭,兩間廚房,一間全安排自己人,負責別墅裡的三餐。另一間負責馮映儀的食物。具體工作陳姨來安排。
至於負責衛生的,和院子裡的工人,暫時崗位不變。
她們沒有傭人的資料,還得把原來的管家叫回來,陳姨照應雪兒的吩咐通知管家明天上午十點回來開會,如果不能準時參加,就視為自動離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