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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雪兒洗了把臉，剛坐下佟世尊就回來了。
看著佟世尊擺好的白粥，小菜，清清淡淡的，讓她很有食慾。
兩人吃完，應雪兒就想換掉這件禮裙，佟世尊說，“我們一起換。”
什麼意思？應雪兒不解。
佟世尊開啟衣櫃，拿出一套襦裙和長袍，應雪兒激動地站了起來，“這、這這是……”
“對！就是我們穿過的。”
這跟應雪兒當初在靈山常穿襦裙的一模一樣，只是細看面料更好些。
應雪兒撫摸著襦裙，連一個繡花，一條絲帶都分豪不差。
“可惜我的樣子變了！”
“你是一一就夠了，樣貌怎樣都好。”
應雪兒激動地說：“木哥哥，我現在就換上它。”
“我幫你。”
應雪兒臉一紅，“不用！”
“我只幫你拉開拉鍊。你想什麼呢？”
應雪兒有點惱，臉更紅了，“什麼都沒想！不用你幫！”
佟世尊愉快地笑著，親了下她紅紅的臉蛋，“可能會不太適應，小心點，慢慢換。”
佟世尊拿起長袍去了洗手間，把房間讓給她。
他不會逗她突然走出來吧！
掃視一圈，衣裙長長的腰帶可以用一下，興致一起，目光閃動腰帶一頭在門把手上打了結，另一頭拴在旁邊一個彎曲的壁燈柄上。挑眉一笑，開始脫下禮裙。
佟世尊在裡面聽到動靜，一臉無奈。
應雪兒先穿上白色輕紗短襦，和石榴紅的長裙，然後用靈力解開門把手的腰帶，將短襦束在裙子裡，腰帶打上一個結，再穿上襦衫。
她的樣子好看嗎？
叫佟世尊出來吧，抬腳走向洗手間，輕紗裙襬隨之飄逸翻滾。
抬手敲敲門，“佟世尊，出來吧！”
門開了，一身絳色長袍的佟世尊，出現在眼前。
“一一！”
“木哥哥！”
彷彿又回到了一千二百年前靈山，佟世尊伸出手，應雪兒看著寬袖下的手掌，那一世他們還不曾拉過手。
輕輕將小手放在佟世尊的掌心，佟世尊牽著她走到窗前，“雪兒，我永遠是木哥哥。你永遠是我心底深愛的一一妹妹。猜到那個僕人是誰了嗎？”
“木哥哥，你為什麼要扮僕人？”
“問的好，因為我愛你，我願意像僕人一樣生生世世的照顧你。”
“木哥哥！”
“讓你穿上禮裙，戴上王冠，是要做你的戀人，陪伴你愛護你，但你永遠是我的女王。”
“穿回這身衣服……”
“要做我的知心愛人，是嗎？”
“對，我瞭解你心底最深處的秘密，我會用愛溫暖你心裡每一個角落。”
“木哥哥，我一直在享受著你的愛，可是剛才，我有些不自信了，我值得你愛這麼多年嗎？”
“雪兒，也許因為你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也許……我也不知道，總之你在靈山失去聯絡後，我天天失眠，就明白了，我不能沒有你。所以沒有值不值得，我知道我很愛你，就夠了。”
“木哥哥，我一定會努力讓自己在這時代也變得優秀。”
“當然，一一永遠是第一。”
“我不會再有那樣的想法了，兩個一不就是“二”嗎？”
佟世尊忍不住笑出聲，“雪兒，在我心裡……”說到這突然卡住了，他不再是光桿司令木哥哥，這個“第一”，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應雪兒撇嘴一笑，“你在靈山中槍的時候，我就準備隨你去了，現在我依然會這樣做，但我還是不能事事把你放在第一位。”
佟世尊緊緊抱住應雪兒，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