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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應雪兒請了司儀,擬定了祭拜儀式的流程,並且給發出邀請函。
因為母親去世多年,即便當初有些來往的朋友,現在也未必記得當初的情誼。應雪兒請了程靈素她們,再加上舅舅以及佟世尊還有陳姨梅姨李管家等老人,估計祭拜儀式應該不會太冷清。
26號下午,應雪兒和弘曜早早到了墓地,又跟司儀瞭解了一遍流程。
陳姨和梅姨幫著雪兒和弘曜親手擦了一遍墓碑。擺上水果點心、以及母親生前喜歡的小吃。又敬上鮮花。
看著母親遺像中年輕的容顏,應雪兒一陣傷感,雖然母親軟弱,可這樣一個無害的女子不該受到這麼多的欺辱,最後死於非命。
半小時後,程靈素她們三人到了,母親的豪華的墓碑前沒有那麼冷清了。
應雪兒心中嘆口氣,這個墓地就像母親婚後的生活,住著豪華的別墅,卻只能縮在自己冷清的房間裡,隔著窗戶看院子裡茂盛的花草樹木、優美的假山涼亭。連傭人都可以在花草間自由的說笑,她一走出房間就會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傷害,家不是家,只是她的監牢,她也不是女主人,而是由應家長輩和眾多傭人看守的犯人。
周圍陌生人影的晃動,拉回了應雪兒的思緒,轉頭看去是兩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其中一個禮貌地說:“應大小姐你好,我們是上官先生的下屬。”
“非常謝謝你們能來參加我母親的祭奠儀式。”應雪兒面帶感激地微微鞠躬。
兩人趕緊回道:“應該的,應該的!”還一邊嚮應雪兒回禮。
這時又有人走過來,跟應雪兒點頭致意後,便去跟之前的兩人打招呼了,看來也是跟舅舅認識的人。
十幾分鍾後上官文彥也來了。只來得及跟應雪兒對視了一眼,就被人簇擁著打招呼去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司儀過來跟應雪兒說:“十分鐘後開始你看可以嗎?畢竟這個季節天黑的比較早。”
應雪兒看看進墓園的小路,還沒有應天華的影子,“半小時後開始吧。”
司儀只能點點頭。
“他昨天答應了的。”弘曜有些生氣地說。
應雪兒也不知應天華是怎麼打算的,只安慰了一句:“再等等吧。”如果應天華不來,目的就只達到了一半,就只是祭奠了母親,最關鍵的弘曜心裡的挫敗感,卻無法消除,不自信無法治癒。
應嘉媛賣慘使得從不進馮映儀房間的應天華,進了。這是她們母女的勝利,對於應雪兒來講,這些根本無所謂,但每天在飯桌上看應嘉媛做戲的弘曜,會覺得家庭和父親都令他灰心失望,他可能頹廢也可能學壞。
人的大腦在取得成功時會分泌多巴胺,它會是人瞬間精力充沛、心情愉悅、自信滿滿地奔向下一個目標。反之就會變得沒有動力,沒有自信,很有可能就會反覆徘徊在放棄和失敗之間。
又過了一會兒,賓客們自動的站成兩排,因為不再有客人前來了,他們估計儀式就要開始了。
程靈素、任盈盈、江玉郎三人,也學著樣子單另站成一排。
應雪兒跟司儀點點頭,“按時開始吧。”
司儀還沒有回答,目光卻轉向了另一個方向。應雪兒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應天華穿著黑色風衣,腳步沉穩地從墓園小路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