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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慰道。
“五兔子一去不回來……”
如果在天魔眼裡,他們都是兔子,慕小五,豈不是就是第五隻兔子?
封印妖族需要人皇的心,慕小五是要挖心獻祭的。
人沒有了心如何能活?
天魔正在看著他們,他們不過是一隻只兔子而已。
“我不想讓你死,你不能死……”玉笙眼淚打溼了他的衣裳,她抱著他,不停的說,不停的說。
“我不會死的。”慕小五笑眸彎彎。
“玉笙,你做噩夢了?”天光大亮,眼前沒有慕小五,只有樓心月關切的臉。
“沒事……”玉笙摸了摸臉,她竟然淚流滿面。
“玉笙,你終於回來了,昨天晚上我夢見你了,我想起你了,你說是哪個殺千刀的抹掉你的存在,讓我這心空落落的……”樓心月說著說著眼淚掉下來。
“樓心月,你記不記得,你等過一個人?”玉笙想起那候府千金的模樣,豈不就是樓心月?
“我……不記得了。”樓心月說道。
“你記不記得你是候府千金?”玉笙又問。
“記得。”樓心月眼淚簌簌而落。
玉笙苦笑,看來遮天術不僅遮住所有有關她的一切,更能改動了別人的記憶。
能夠改動這麼多人的記憶,怪不得慕雲澈會失掉了全身修為。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少人想起了她,又有多少人磨刀霍霍要報仇?
“玉笙……”
“玉笙……”
緊接著一群鶯鶯燕燕,從樓上跑了下來,將玉笙團團圍住,又哭又笑。
“今天胭脂海關門不營業,我們姐妹們不醉不休。”
這種場面還讓人家陪吃陪喝陪笑實在不應該,她不是周扒皮。
“公子……”
門口那個漂亮小哥平安一臉慌張的進來,抹著眼淚,躬身行禮:“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該跟你要錢。”
“平安,要得好,以後你記住,我們胭脂海就是千金買笑,誰也別想佔我們姑娘的便宜,包括你以前那個主子。”
玉笙心中暗暗下了個決定,她要風過留痕,雁過拔毛,刮地三尺,金銀滿山。
“小人只有公子一個主子。”平安立馬錶忠心,那誠惶誠恐的模樣跟她初到落月樓,跟在慕雲澈身後別無二致。
這個慕雲澈當年真是壞的掉渣,竟然如此戲弄於她,落到昨天這個局面也是他活該,他若當年對她好一點……
好吧,當年他其實對她挺好,只是閉關的時候多了點,太過於冷淡了點,桃花羹熬的苦了點,殺的人又跟她關係非同一般了點,以至於她心裡總是有根刺。
橫星幽的哥哥是他殺的,春風樓的綿綿是他殺的,連樓心月的情郎也是他殺的,而這些人她偏偏都認識,讓她覺得很心神不寧。
“好了平安,別矯情了,掛上牌子,今天我們歇業,好好熱鬧一番。”玉笙吩咐道。
“公子,永寧候府的人來了。”平安緊張的看了一眼樓心月說道。
“這麼快?這速度倒是出人意料。”
玉笙沒想到第一個來找她麻煩的竟然是與思相國八竿子打不著的永寧侯。
樓心月,侯府嫡女,這擺在檯面上藉口的確找得好。
“玉笙,我不想見他們。”樓心月眼睛淚光閃爍。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該來的總會來,我們這麼多人怕他做甚?平安按規矩,他願意進就進,不願意進,也別擾人清淨。”玉笙道。
規矩是什麼,自然是千金買笑。
胭脂海的門豈是說進就進的?
“我來見我妹,你們也要錢,還非營業時間雙倍價格,真是見錢眼開,見錢眼開。”
一個錦衣公子衣帶翩飛,說不出的猖狂與囂張,蒼白刻薄的臉上,滿滿的都是鄙夷與冷漠。
“樓心月,你跟我回家,你說你丟不丟人,我們永寧候府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賣笑,你竟然在胭脂海賣笑?你讓我們永寧候府的臉往哪裡放?你哥哥我今天早上一出門就被人笑死了,你有本事請高人抹殺你的存在,你就一直抹下去,你說這傢伙漏了餡,你讓我們樓家怎麼做人,讓鳳凰城裡的人怎麼看我們,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
永寧候府大公子樓心痕指著樓心月鼻子尖破口大罵。
那樣子讓玉笙想起來永定城北興街大雜院附近那個見慣風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