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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來了,鳳煦白和別驚雨定過親,雖然後來鳳煦白去了天鳳城了無訊息,但是親事可沒退。
這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抵不得賴。
雖然別驚雨經常抵賴,但別恨天非常認李煦白這個女婿。
玉笙記得以前每次別驚雨想退親,恨天真人就會說這麼好看的人去哪裡找,去哪裡找?你想嫁那個整天陰著臉,見誰都像欠他八百萬的慕雲澈,還是想進宮當妃子,讓人欺負?
別提李煦陽,那貨是個笨蛋中的笨蛋,配不上我閨女。
煦白多好的孩子,你可不能不識好歹。
我不嫁,我誰都不嫁成嗎?
女孩子不嫁人哪能成,你想讓我養你一輩子?
老頭,以後我養你成不?
成,我早就想和煦白那孩子一起下下棋,喝喝茶,安享晚年,子孫繞膝,你看你哥那樣子多不靠譜,誰敢嫁他,還不把人嚇死……
你們吵歸吵,別扯我,我礙著你們什麼了?
每當這時,矮胖別驚風都會不甘心的翻個白眼。
老頭我說了這麼多白說了?
“緣分到了自然會見,沒有緣分,大概也就見不到了……”
鳳煦白的臉再也笑不出來,一提這事,他和別驚雨一樣特別糾結,特別難受。
“好狠的心啊。”玉笙感嘆。
“沒你狠心,你看,那個人多傷心?”鳳煦陽指了指站在冷風冷雨裡的慕小五說道。
“他活該。”
慕小五傷心,她便覺得很開心。
因為她知道他是裝給她看的。
就算這把傘遮住了她的氣息,他也知道她就在他身邊看他什麼樣子。
他豈能不裝裝可憐?
慕小五啊,就是個小騙子,最喜歡騙人了。
“你看,多狠心。”鳳煦白道。
“那是他先狠心。”玉笙輕笑。
“玉笙,物歸原主,我要走了,放心有什麼事我先替你頂著,你要快些回來,莫被某些人啊偷了心。”
鳳煦白手中的那把黑傘轉交給玉笙,轉瞬消逝。
黑傘,她的傘。
她的遮天。
她曾經有一把傘,可以遮住她的氣息,遮住所有人的眼睛,也遮住天。
原來拿著這把傘去過忘川河畔,在無邊孽海救過一個人的女子是她啊。
原來她逃出狼窩時,看到的那把黑傘是她的傘,可憐當時她被別驚雨給藏了起來。
如若不然,大概現在,她也不會踏入鳳凰城,和慕小五糾纏不清。
慕小五依舊站在原地,站在冷雨裡,任由雨水打溼他的發,打溼他的臉,打溼他全身。
玉笙撐著傘,與他擦肩而過,漸行漸遠。
她去了風味人間風仙齋。
風仙齋依舊人來人往,做飯收錢的老頭老太依舊大嗓門的吆喝。
她依舊坐在臨街的那張桌子上,微微抬了抬傘,看見了那張差點老淚縱橫的臉。
“吃飯就吃飯,動什麼手,不懂我們風仙齋的規矩嗎?不想活了!”
多少年前,那個老太太邁著沉重如山腳步走來,冷幽幽的對她說道。
普通人能走出沉重如山的腳步嗎?不能。
這個老太太太張揚了,以至於惹了禍都不知道。
“風仙齋好大的規矩,你這菜是給人吃的嗎?你家酒摻水了你知不知道?讓那個瞎眼坡腳,還愛偷酒喝的糟老頭重新做一份。”
那一天,她冷冷的拍著桌子說道。
“小子,我沒見過你,你怎麼知道我家老頭瞎眼坡腳,還偷酒?”
那老太太眯著眼,眼眸裡閃著陰寒的冷光問。
“誰說我這酒摻水了?你有證據沒有?”
果然一個瞎眼坡腳的糟老頭提著刀出來就嚷嚷。
“要證據是吧?你看這道本不該加黃酒的素菜,裡面有股酒味,一聞就知道這是有人一邊喝酒一邊顛勺的時候灑進去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你這糟老頭的口水?你既然偷偷摸摸的喝酒,那賣的酒裡自然摻了水。”
“你做的菜品相還可以,刀工也不差,可惜細看這蘿蔔絲切的上窄下寬,定是你眼睛有一隻是瞎的,再加上坡著腳,重心不穩導致的。”
那一天,她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的樣子,讓人想拿刀砍她。
風仙齋所有的人看了那少女一眼,紛紛默默的離開。
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