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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著急,大夫說了你可不能再病了,你再病就一病不起了。”
俊秀公子身後的書童著急忙慌的給他拍背順氣。
“我怎麼能不急,你說沒有藥,本公子還能活過今年嗎?蒼天啊,到底是誰要害本公子啊,本公子命怎麼那麼苦?厚土啊,你還是葬了我吧!”
俊秀公子哭。
“姑娘,我家公子這些藥對我家公子來說性命攸關,不知姑娘可看見毀藥之人?”
小書童眼巴巴的望著鳳天漠,焦灼萬分。
“我的馬……我的馬已經被別人牽走了。”
撒謊她實在沒學過啊,鳳天漠有些不知所措,現在她是身無長物,該賠什麼給人家?
“姑娘,原來是你的馬,你可斷了本公子的活路了,沒有了藥,本公子可怎麼辦?”
俊秀公子立刻跳起腳來拉住鳳天漠,眼含熱淚,要死要活。
“你看,那邊的菜苗……藥苗是不是和這裡的一樣,等它們長大了,公子你買點不就得了。”
鳳天漠指著不遠處的田裡,發現新大陸一般的說道。
“一樣倒是一樣,不過關鍵是這藥可是價值連城,這年頭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本公子若買得起這些藥,還幹嘛辛辛苦苦的種啊?沒有藥本公子保不齊就一命嗚呼了……”
“要不你死了,我給你燒點紙?”
鳳天漠眼睛裡閃著亮晶晶的光芒,小心翼翼的問。
走了一程又一程,過了一鎮又一鎮,她倒是見過幾個殯天的,那送葬的儀式可熱鬧了,紙錢漫天的飛,據說那是另外一個世界的銀錢。
“本公子給你燒紙,本公子給你全家燒紙,不帶這麼罵人的,把她給本公子帶走,讓她給我當牛做馬,為奴為婢的抵債,抵債。”
俊秀公子很生氣啊,這個很好騙得毛丫頭嘴太毒了,張口就咒他死啊。
“是,公子。”
得了命令的書童惡狠狠的就要撲過來,窮兇極惡的有點可怕。
“算了,她沒錢了,不然讓我超度了你吧。”
一道冷漠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一隻有力的手拿住書童的胳膊,似乎只是輕輕的用力,咔擦一聲,清脆的骨裂聲伴隨著尖叫響徹雲霄。
“你……你是誰,幹嘛多管閒事?”
嗷嗷大叫的書童胳膊無力的垂下,晃晃蕩蕩,搖搖擺擺的不聽使喚,俊秀公子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哆哆嗦嗦的往後退。
“我是大夫,你不是有病嗎,我來給你看病的啊,你哪裡痛,說來聽聽,本大夫雖不是再世華佗,但也包治百病。”
一個相貌普通,衣著普通,似乎怎麼看怎麼普通,唯有那一雙眼睛閃爍著灼灼逼人目光的年輕人,漫不經心的笑道。
“你會看什麼病?”
俊秀公子色厲內荏。
“本大夫師從摘心聖手無名氏,迄今為止就學了一樣本事,就是哪裡疼割了哪裡,不過幸好我還承接各類唸經超度等事項,所以公子放心,你的身後事我也包了。”
“不疼了,好了,好了,全都好了,本公子現在就回家讓我父母也高興高興。”
俊秀公子腆著臉皮嬉笑的跑了。
“樑上兄?”
鳳天漠看著這個普通到丟在人堆裡絕對認不出來的年輕人思索了片刻,驚喜的喊道。
這不是昨晚城隍廟裡睡在房樑上的人嗎?若不是她感覺氣息有點熟悉,還真不知何人。
“呃……在下樓輕寒,不是樑上兄。”
年輕人隨手拾起俊秀公子丟掉的花傘,有些赫然,他真不是這一行的。
“樓輕寒,可是漠漠輕寒上小樓的樓輕寒?我叫漠漠,漠漠輕寒上小樓的漠漠,昨晚不是你在樑上嗎?我不會記錯的。”
楊柳依依,煙雨瀟瀟,一城碧色,山河朦朧,她笑著告訴他,她叫漠漠。
漠漠輕寒上小樓,曉陰無賴似窮秋。
一句詩中含著兩個人的名字也是緣分。
“你不知道他們騙你嗎?”
雨傘傾斜,遮著鳳天漠,樓輕寒半個身子立於雨中。
其實他何止昨天晚上在樑上,他有好幾次偷偷的在樑上偷看她。
他以為她沒有發現,卻原來只是沒有戳穿他。
“知道啊,但是我看他們餓了三天了,也挺可憐的。”
“你能看得出來?”
“當然,那七八個孩子雖然不是婦人的,可卻跟著婦人吃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