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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來胭脂海玩呢,我熱烈歡迎,你把自己個兒摘得那麼幹淨,需要道歉嗎?怪矯情的。
姐姐,我們……
別別別,高攀不起,要不你們還是騙我吧……
原諒是不可能原諒的,輕易原諒只能讓人得寸進尺。
尤其是慕小五那個偽善者竟然敢打她的貓。
唉,胭脂海待不下去了,玉笙出門找貓。
她的貓啊,脾氣太臭了,常常因為一點小事就離家出去,一去好幾個月不見蹤影,就算是回來了,那也得靈丹妙藥的供養著,哪裡像個靈寵,分明是個佛爺的作派。
亭臺樓榭瀰漫在江南的煙雨之間,宛如一幅渲染開來的淡墨山水畫。
玉笙手撐一把油紙傘,布衣荊釵,不施粉黛的漫步於淒寒的冷雨間。
一場秋雨一場寒,秋天來了,冬天還會遠嗎?
她倒要看看,現如今誰還會指著她的鼻子罵她,羞辱她,把她踩在塵埃裡永世不得翻身。
“悽風苦雨,姑娘有沒有興趣喝一杯熱茶,暖一暖身子?”
雅緻的茶樓間,一個玉帶金冠,雍容雅貴,奢華風流若王侯的男子,倚窗望著玉笙笑問。
“沒興趣。”
玉笙撐著油紙傘,繼續向前走去。
這是哪家有錢富家沒關好門,把個傻兒子給放出來了?
只是下個雨而已,居然穿貂,自己家有錢,也不是這麼顯擺的啊?
那個面目極為英俊的男子並未挽留,輕輕一笑,極盡風流的端起一杯繚繞熱氣的香茶一飲而盡。
這世間有些事情是反著來的。
比如她想成仙就必須先見鬼。
她見鬼了,她真的見鬼了。
姬小霸王說鳳凰城外有火麒麟,讓她沒事的時候去尋摸尋摸,也好淬鍊筋骨。
可憐她夜探郊外還沒找到地方就撞了鬼。
那個鬼還是個可憐鬼。
玉笙遇見她的時候還以為她就是個迷路的懷孕女子,誰知道她幫她指著指著路,那懷孕女子的肚子就破開了好大一個洞。
肚子裡面咕咚就掉出來個血淋淋的孩子。
那個女鬼啊,拽著臍帶就把孩子抱在懷裡,還問玉笙,你看我孩子漂不漂亮?
漂亮你個大頭鬼啊。
這是玉笙第二次撞鬼了,第一次是在春風樓遇到綿綿。
綿綿是慕雲澈殺的,那麼這個鬼是誰害的?這個孩子又是誰的?
這是不是也是姬小霸王安排的?
媽呀,不管了,跑吧,可是遇到鬼打牆她也沒招。
當初她怎麼就那麼死心眼的沒偷聽一下鬼門老先生教習的御鬼之道?
她若沒事學點鬼門中的本事,還怕這等小鬼?
好吧,不是小鬼,是個怨鬼,怨氣十足,徘徊人間,就算是被道士打個灰飛煙滅也不可肯投胎的那種。
沒辦法,玉笙只好老老實實聽那女鬼哭訴了一晚上她的悲慘人生。
話說這個女子啊她姓劉,暫且稱她為劉氏。
劉氏是個富戶家的女兒,雖說不是什麼家財萬貫的豪富,也是小富即安的人家,那劉小姐也算的上一個小家碧玉。
小家碧玉的劉家小姐十七歲的時候,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喜歡上了寒門子弟沈徽。
話說沈徽此人家境貧寒,但架不住人長得好看,嘴又甜。
什麼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什麼海枯石爛,天崩地裂,什麼思念就像一張網,我就是你網裡的魚之類的情話張嘴就來。
呵呵,這張厲害的甜嘴啊,直接把劉小姐一顆芳心給牢牢栓住了。
劉家小姐自幼養尊處優,不愁吃喝,根本體驗不到吃不上飯,穿不上衣的窮苦滋味,死活要嫁沈徽。
就這麼一個女兒的劉老爺拿自己寶貝一點辦法也沒有,也就陪嫁了很多東西成全了這樁姻緣。
沈徽此人除了喜歡喝點小酒,交點狐朋狗友也無甚大毛病,劉小姐和沈徽成親後,你濃我濃倒是過了幾年快快樂樂的生活。
後來劉氏懷孕了,沈徽很高興。
老丈人知道女兒有孕,自然要來看一看,這看一看的同時,自然要敲打敲打不長進的女婿。
你說這幾年你們沈徽全家沒什麼收入,單靠著劉家小姐的嫁妝過活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坐吃山空,多少銀錢也是不夠的,再加上有了孩子,以後自然是處處花錢如流水。
人啊,要懂得未